他手上的只是嘴巴,不是手脚,少了半截腿的是严慎不是他!
车子疾驰而去。严太追不上了,哭天抹泪的回来,看到一脸铁青的养父,坐到一边哭出声
严父思前想后,哪的问题呢,不过是个小事情啊,怎么就这么发展了呢?
严慎也开始自己的生意了,严慎……哎!
严琛车速很快,他真的很讨厌,很烦,很厌恶别人提起严慎。
为什么做比较?为什么出事以后都在说严慎再如何如何?难道自己没有给这些人带来利润吗?就连父母都再说把严慎弄回来?
弄回来干什么?他现在要用救世主的身份介入这件事力挽狂澜来证明自己的无能?他伟大且光辉,自己就永远活在他的阴影里?
不会让他回来的,严慎就该去死啊!
严家已经在手了,绝对不允许严慎回来继续争抢。
杀了他!
对!
能制造一起车祸,难道不能制造第二起?腿脚不方便,躲闪不开车辆,然后……
琢磨着,笑出来。
挥开不断飞向眼睛的纱布,这个季节不需要开空调,开着车窗玻璃,拿着包裹着脸部的纱布也不知道怎么就松脱了,不断地遮挡视线,在眼前乱飞。
弄开一次,还是遮挡。
单手开车,另一只手去整理纱布,准备撤掉,纱布一圈一圈的包裹着,他扯着纱布就从脑袋上绕过去,用力一扯,脚上也用力踩了油门,等胳膊刚离开遮挡的视线的时候,他发现危险已经晚了。
冲着立交桥的左右护栏就撞上去,水泥的护栏还是没拦住他这高速撞上来的车,撞上以后车屁股高高翘起,车子翻着个冲出立交桥,掉落在下一层路面,下面是快车道,一辆车躲闪不及在一次撞上,严琛的车子翻了好几个个被撞到几米外的绿化带内。
这条路上就好几辆车追尾了。
严慎现在睡眠非常好,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十一二点,第二天八点半准时上班,七点半他就要起床,私人医生每天七点四十分过来给他检查,测血压测心跳的,询问睡眠如何饮食如何就连大没大都要问。一开始严慎好尴尬,私人医生拿着本子记录,认真的问他你大便了吗?
这些就算了啊,私人医生每一周都会问一次,严先生你有自慰吗?
虽然都是男的,但是这问题合适吗?
私人医生非常严肃地点头,说合适。因为我要记录您日常身体情况,男性正常的手淫也在范围内。健康的中年男性每周有一到三次的性行为才是正常的,过多或过少我都给您建造一个合适的健康调节表,饮食安排,让你的身体恢复到真正意义上的健康。
医生严谨,态度端正。
严慎很不好意思的说楚洛在的时候他们俩,摸了摸。从那以后就没有。
您勃起障碍吗?还是说这方面需求低?楚先生离开都一个多月了,您这数量有些太少了。
严慎耳朵都红了。
我很忙没心思琢磨这个,我想攒着给我小男朋友不行吗?
私人医生不在乎严慎这点恼羞成怒,非常尽职尽责的劝解严慎,适当的舒缓放松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这是正常的询问,您不必讳疾忌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哎,真的很想把这钱要回来。我不做身体检查了,你把钱还我!
拜私人医生所赐,楚洛能清楚的知道严慎有没有肉体出轨了。楚洛觉得这钱花得太值了。
也拜医生所赐,这么忙,高强度的工作,严慎这看起来病歪歪的身体一点事儿都没有。
吃得饱睡得着工作有劲。
一开始楚洛也很担心他撑不住,慢慢的也就放了心,严慎在忙熬夜的时间也不会很晚,一点以前肯定睡觉。基本上都能保持六七个小时的睡眠。
他身边的那些助手,负责人的,都知道严慎大病初愈,平时跟着忙就可以,晚上能不打电话绝对不打扰严慎休息。
严慎四点多正睡得沉,手机响了一遍,也没叫醒他。翻身的时候,觉得房间内有亮光,这才意识到是电话响了。
五迷三道的坐起身,一看电话,眉头皱起来。
他爸的电话。
出事了?要他帮忙?
严慎犹豫着,电话断了,过了几分钟又响了起来。
严慎手指顿了顿,这才接通电话。
“赶紧回来,严琛出车祸了!”
严父在电话内气急败坏,说话声音似乎都有些喘。
严慎点了一根烟。内心波澜不惊。
“和我没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你姓不姓严?你和严琛是不是亲哥俩!”
“你已经登报和我解除父子关系了。”
“严家出这么多的事儿你就不闻不问!”
“和我无关。”
严慎再三强调,不是把他赶出去了吗?不是解除父子关系了吗?出事儿了找自己了?干嘛?真把自己当成狗了?主人招招手就摇尾巴往上凑不在乎是给一巴掌?
“那我问你,严琛的车祸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我也没再京。”
“你没在,楚洛在,你能说这事儿和楚洛没关系吗?”
严父质问严慎。
严慎心里一紧。还真不敢说和楚洛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