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调皮的丫鬟,”爱新觉罗玉珍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
通过费扬古,爱新觉罗玉珍也知晓钮祜禄凌薇那教养嬷嬷,可是皇后佟佳氏特别安排给她。
若非后期皇后去世,教养嬷嬷没有靠山不敢在严格对待钮祜禄凌薇,如今也不会生出来这么多事情。
不过现在有钮祜禄老夫人的要求,相信钮祜禄凌薇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火在水深火热之中。
另外钮祜禄老夫人发现钮祜禄凌薇跟,与外面乱七八糟的人有接触。
严加拷问她身边所有侍奉的丫环、小厮,直接让钮祜禄载哲把那些不三不四的江湖中人通通处理掉。
不知不觉,钮祜禄凌薇再度失去书中一个金手指。
更可怕的是钮祜禄老夫人知晓她与阿克敦那些事情,气得好悬没有中风。
醒来后用柳条滕将钮祜禄凌薇一顿抽打,足足半个多月无法下床,可见是多狠。
钮祜禄老夫人出身名门,同胞姐妹是皇后赫舍里,小姑子是皇后钮祜禄,钮祜禄贵妃。
堂堂大清朝有头有脸的赫舍里氏一族和钮祜禄一族的结合,竟然出现如此不知羞耻的女子。
偏偏钮祜禄凌薇不以为然,更是宛如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如何不让钮祜禄老夫人怒火冲天,只觉得以往一片疼爱都喂了狗,本就因丈夫钮祜禄法碦去世,有些迁怒于钮祜禄凌薇,此时对她彻底没了母女之情。
让教养嬷嬷更是无时无刻不跟着钮祜禄凌薇身边,若是有一点点差错就要用木板打她。
力求让钮祜禄凌薇三观端正,不能让她给钮祜禄府上丢人现眼。
这一连串措施下去,等她们在想找赫舍里阿克敦算账的时候。
他姨娘早就用尽大部分积蓄将他送到外面做个小官,以求未来得以翻身,倒是让阿克敦躲过一命。
可惜躲得了十一,躲不过十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相安无事过了十几天后,康亲王府的继福晋董鄂氏突然造访。
“不知福晋此次来访所谓何时?”爱新觉罗玉珍笑容满面的招待着对方。
下首坐着大儿媳妇叶赫那拉氏,纯敏和宝珠。
“我此次前来是想要为我儿椿泰,求娶贵府大小姐为侧福晋的,”董鄂氏面色淡淡的说着,似乎有些不情愿。
但礼数上却极为周全,纯敏和宝珠都赐下一对玉镯,给乌拉那拉府上也带着贵重的礼物。
可这态度着实不像是想要娶侧福晋的,像是被人逼着来的。
在座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特别是宝珠,感觉一股浓浓的羞辱,咬了咬牙。
纯敏右手扶上她的左手,关爱的笑了笑。
爱新觉罗玉珍也感觉心里不爽快,推脱费扬古不在无法答应。
又左右含糊其辞的问出为何突然上门求娶。
虽董鄂氏有心遮掩,但到底是露出来几分,似乎是当日与椿泰在一起的兄弟巴尔图,回府后给捅了出来,甚至宣扬出去。
等到董鄂氏从寺庙礼佛回来后,已经不赶趟。
特别是看董鄂氏这个继福晋不顺眼的尼塔哈,更是将这件事情快马加鞭以书信的行事告之康亲王杰书。
董鄂氏自然知晓康亲王为人秉性,肯定是会让自己宝贝儿子椿泰负责,为了防止迟则生变,索性就先人一步,提前认下此事。
将董鄂氏离开后,爱新觉罗玉珍没过一日就将事情调查清楚。
“若是这等情况,宝珠嫁过去如何能好?”爱新觉罗玉珍坐在楠木椅子上,愤愤不平的说着:“是咱们求着他,还是她求着咱们。”
“额涅,”纯敏开口说道;“他们府上的事情,我知道一些,听说是先头那位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留下来的大儿子尼塔哈,
因康亲王这些年一直没有定下来世子之位,而对继福晋董鄂氏深深不满,而且他们家庶福晋萨克达氏与董鄂氏宅内素有恩怨,巴尔图的关系倒是和椿泰的关系比较好。”
“敏儿怎知道此事?”宝珠诧异的问道。
心中则是对于王府内的情况心生惶恐,本想着福晋亲自求娶,她是颜面有光,但是那不宁愿的样子,着实是打碎宝珠的美梦。
“我与郡主讳淑慎交好,平常有些书信来往,”纯敏简单说了一句,并没有透露太多。
讳淑慎,在信中偶尔会抱怨尼塔哈欺负自己额涅,还有萨克达氏那么阴险恶毒,自己阿玛还总去她房中等等。
若非如此纯敏觉得这康亲王府也是不错,就算是椿泰是嫡次子,但也是个有上进心的人,在兵部职方清吏司挂个笔帖式的名头在学习。
没等费扬古和爱新觉罗玉珍考虑好是否要答应下来的事情,钮祜禄府上派丫环急匆匆的传信,说是她们少夫人佛拉娜早产了。
佛拉娜可以说是爱新觉罗玉珍一手看大的,她亲额涅舒穆禄氏在她十岁的时候去世。
爱新觉罗玉珍怜惜她生母早逝,就经常将她抱到府上小住几日,可以说是当成亲女也不为过,当时她还动了心思,希望五格娶了佛拉娜,只可惜两人有缘而无份。
但也是疼了多年的侄女,爱新觉罗玉珍脸色微白,“好好地怎么会早产?”
“这奴才也不知道,”那传话的丫环低着头,哆哆嗦嗦的说着,一看就是另有隐情。
爱新觉罗玉珍也没有为难她,简单收拾一下就要出门。
“额涅,我也想去,”纯敏带着春桃站在准备好的马车旁等待着她。
“走吧,”爱新觉罗玉珍手上拿着一颗百年老人参,来不及多想,点了点头同意后,就带着纯敏钻进马车内,还不忘记让侍卫拿着费扬古的名帖去请太医。
一路奔驰,两人赶到钮祜禄府上,前来迎候的管家见到爱新觉罗玉珍前来,愣在那里,心中叫到这位祖宗怎么来了?
爱新觉罗玉珍冷哼一声,“怎么不欢迎本夫人吗?”
“奴才不敢,不敢,老夫人还请稍等片刻,我让主子来接待您,”管家朝着一帮伫立的小厮使着眼色,一变又走到她面前拖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