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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兵心中一阵抽搐,“残了?”
“远哥永远是远哥啊。小时候打架就义不容辞的冲在最前面,总是揪着这一个往死里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这样。”想到这里,他又偷偷地向何致远看去。
何致远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一朵巴掌大小的墨色莲花,正中结着一颗青色的果实。莲花的四周有雾气萦绕,整朵莲花悬浮在离地一公分的地方。
“这棵树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棵树会结出果实。至于那只蟾蜍,还有那条蛇,都有古怪。将来无论发生怎样的变化都不要惊讶。”师父的话语萦绕在他的脑海,弯下腰,将那朵流光溢彩的墨莲捧在手心。
墨莲内外花瓣之间,隐隐有透明的液体,不是很多,但是也占了花瓣间隙的一半左右。那透明的液体间,一条五爪金龙游离其间,金龙的头顶隐隐有一个“王”字,栩栩如生,宛如活物。
“难道小金能变成龙?怎么可能,那种传说中才会出现的东西怎么可能真的存在……龙……师父……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师父的医术恐怕自己连五成都没有学到。”何致远心中想着,然后眯起双眼,“这朵莲花好古怪,明明是黑色的,可是还散发着光彩,花瓣之间的透明液体又是什么?”
他把那朵莲花捧到鼻子下闻了闻,眉头紧紧皱起,“蟾酥?怎么可能……难道是小白身上的蟾酥?对了,小白呢?”
他再次用心打量一遍四周,然后叹一口气,“这里已经没有了小白的踪迹……不对。”
花冠处忽然传来一阵刺骨的寒冷,感受到这股熟悉的冰冷,何致远的眉头舒展开来,“小白,小金,还有那棵树,应该都在这里了。”
将那朵墨莲装进口袋,然后转过头,看着何兵。
何兵已经向他走来,手中的砍刀交给了那个刀疤脸。
“远哥,你身上的伤……”当何致远有一瞬间背对着何兵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何致远背后的伤口。从肩胛向下,一直划了大约有三十厘米长的一道口子,看不清伤口有多深,但是鲜血已经把他的后背全部染红,那狰狞的伤口裸露在何兵的面前,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听到何兵的声音,何致远的脸上露出惨淡的笑容。
“快上医院看看吧。”何兵着急的说道。
何致远的脸上露出惨淡的笑容,“上医院看病?难道现在不在医院吗?小兵,说实话,我也是一名医生。我背后的伤不碍事的。”
说话间,会议室的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群混混让开了一条道。姬雪儿急匆匆跑了进来,“何致远,你没事吧……”
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了何致远背后那一道狰狞的刀伤。
“我不该让你来这里的……”姬雪儿哭了起来,“如果你不来这里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我明知道魏国强那个阉人和舅舅不合,我居然还让你来这所医院……何致远,对不起。”
看着哭得跟泪人一样,楚楚动人的姬雪儿,何致远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口传来的疼痛也在这一刻减轻了不少。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没有半分勉强,没有半分做作,是那么的真诚。
“这不怪你,你也是出于好心。”何致远淡淡的道,“我今天可能冲动了些,可是,我不后悔。没有人可以侮辱我的亲人,谁都不行。”
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他的眼中,竟然闪过一丝阴森的杀机。
何兵皱起眉头,“远哥,这位是……”
“他是这所医院院长的外甥女。”何致远淡淡的道。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
“那个……远哥,你见过木木了吗?她现在可是秦省天才少女。高考的时候只差九分就满分了。”何兵皱着眉头,“她……从没有忘记过你。”
“木木……”何致远想起从东山村来西城的时候看到过的素描,他忽然傻傻一笑,“难怪看那张画上稚嫩的少年那么眼熟……那,不正是自己九年前的样子吗?”
“我们才刚认识。”何致远说道,他实在是怕何兵给误会了。
何兵半信半疑的看着何致远,然后又看看姬雪儿,心中疑惑了起来,“刚认识人家见你受伤就急成这样?”
“快点跟我到下面把伤口缝好。”姬雪儿一边说,一边走过来拉起何致远被鲜血染红的胳膊。
“看什么?快点散了,警察马上就要来了,我舅舅已经给110打电话了。”看着呆站在会议室门口那些不知所措的混混,姬雪儿大声说道。她也已经知道,这些混混虽然是魏国强的人找来的,可是他们已经临阵倒戈,和何致远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了。
那些混混一听这话,赶紧向何兵看去,等待他的指示。
“看什么看,还要等警察来请你们到局里喝茶吗?都他妈给我放机灵点,现在下楼,分批散开……二奶,二狗,你们把耗子抬走,虽然今天是他不对,但是这龟孙子身上还有案子,不能让警察逮了。”何兵冲那帮混混指手画脚的说道,“对了,还有那些砍刀,都给我扔了。别让那些警察找着借口把咱们给凉拌了。”
何致远被姬雪儿搀扶着从六楼会议室走到三楼的时候,他终于从楼道里看到了警察的踪迹。
他向后看了一眼,冲身后的何兵道,“这件事怕是不能善了了,记住我说的话。能不混社会尽量别混了,那样虽然刺激,可是在刀尖上生活,保不准哪天就会出事。你要为你的爸妈想想,他们就你一个儿子,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让他们怎么活?”
“远哥……”何兵的眼中泛出了泪花。
“何致远……”姬雪儿见几个警察走了过来,也禁不住流出了泪水。
眼前这个重情重义的男孩已经彻底征服了她,不知不觉间,她的心,已经被丘比特神箭射中,扎得很深很深。
“请问,你们医院的会议室在什么地方?”几个身穿警服的警察走过来,见姬雪儿穿着一身护士装,于是便开口问她。
姬雪儿一阵愕然,回过神来后赶紧说道,“六楼。”
那个警察刚要说一声谢谢,结果看到浑身是血的何致远时愣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你就是那个被人打了的受害者?”那个长的票肥体壮的警察问道。
何致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冷笑着,“我虽然挨了一刀,可是魏国强那个杂碎恐怕下半生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那赶紧让他接受治疗。”那群警察的后面传来这样的话语,何致远愣住了,这声音,怎么那么的耳熟?
说话之人走了过来,身上没穿警服,但是何致远认识。
“贺强?”“何致远?”两个人同时开口,脸上都流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你怎么伤成这样?”贺强看到何致远身上的伤口后关心的问道。
“这件事说起来就话长了。”何致远叹息一声。
“那就长话短说,我们就是来办案子的。”贺强说。
“被人打的。”何致远说道,当然,这个答案还是非常准确的。
“完了?”贺强的睁大双眼。
何致远点了点头,“已经长话短说了,我先去把伤口缝好。”
贺强无奈的点了点头,让一个血人站在自己面前,心里面实在不是什么滋味。
贺强右手一挥,便带着那些警察向四楼的方向走去。何致远被搀扶着走到手术室,刘宽教授亲自为他缝合。何致远坚持不用麻醉药,这让刘宽在缝针的时候额头出了不少的汗,完了以后,刘宽竟然激动的浑身颤抖着。
“竟然缝了一百二十七针……把医院的记录都给破掉了。”
姬雪儿白了一眼刘宽,“刘叔叔,这对病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你没看见何致远已经疼晕过去了吗?”
“还没晕。”何致远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快点上绷带吧。”
刘宽闻言,赶紧动手帮他上好了绷带,从开始到现在一共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何致远身上的伤口总算是处理好了。
姬雪儿帮他找来一套衣服,何致远换上衣服,把白玉葫芦和墨莲装进口袋后便颤巍巍的向手术室的外面走去。他的脸色惨白惨白的,口干舌燥,更因为失血过多而脑袋中传来一阵阵眩晕。
姬雪儿站在手术室的门口,见何致远推开门出来了,于是赶紧走过去扶住他。
“何致远,不好意思……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贺强带着手底下的一群警察走了过来。
“不碍事的。”何致远有气无力的道。
“我们现在要拘捕你……不过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吧。”贺强道。警察抓人,那种有生命危险的人他们可不敢直接带进局里,万一搞出人命,遭罪的还是他们。
何致远此时才看见在贺强的身旁站着一个身穿护士装的中年妇女,此人正是会议室见过的张婵,人称貂蝉。他冷笑一声,“魏国强的狗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听到何致远这样说,张婵双眼喷火,刚要开骂,只听贺强道,“我先把你送到武警医院养伤,不过在你养伤的这段时间,我们会有一个人来看着你。”
“好吧。”何致远淡淡的道。让他进医院这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不过有人陪他,有人陪他呆在医院总比蹲班房强啊。
“我可以跟着去照顾他吗?”姬雪儿试探着问。
“你不可以去,除非你不想要工作了。”张婵面无表情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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