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男人看到倔驴子奇怪的眼神有些慌张,狠狠的一脚把碎碗片踢到远处。
“高小俊,我知道是你,快放了我们!”倔驴子对着头套男子呵斥道。
头套男子猛的一惊,走到山洞墙根,用手移开一个放碗筷的柜子,柜子后一个半米宽的洞穴出现在眼前。头套男子钻了进去,慢慢的整个人消失不见。
“高小俊是谁?是谁?”语琴质问道。
倔驴子艰难的翻动着身子,躺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道:“你还记得李婶吗,就是你在她家买饭的,李婶有个儿子,由于盗墓和贩卖文物,警察一直在缉拿他,而他就是高小俊。”
“那他绑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有得罪他。”
倔驴子捆绑着躺在地上,显得有些难受,手腕已经勒出淤痕,淡淡血渍已侵印在他的手上。
“这个我不清楚,以前也没怎么和他接触,不过他是个有暴力倾向的人。听说他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和爸妈吵架,结果李婶和高叔被打的鼻青脸肿,村里干部也给他做个教育,却落得自家的畜生被残杀。”倔驴子沉重的对语琴说。
“我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要报警,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语琴着急的喊道。
“你试着站起来,然后到我这边来,我用嘴帮你扯开绳子。”倔驴子压低着嗓音说道。
语琴艰难的用腰部力量抵起膝盖,随后手臂向上翻动,接着臀部不停的移动,慢慢的坐了起来,幸好有床上的铺盖增加摩擦力,不过棉被现在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
语琴艰难从地上爬起,蜗牛般的速度跳到倔驴子倒下的地方,然后和倔驴子身体一致的躺在地上。“你再往上去点,我的嘴够不着你手上的绳子。”倔驴子对语琴道。
只见语琴咬着牙往上移了一点,倔驴子张开大嘴,对准语琴反捆在背上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咬松,语琴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不让自己大叫出来,在倔驴子用嘴反复的咀嚼下,语琴手上的绳子渐渐扯开。
“快点,快点啊。”语琴紧张又急促的默念着。
在倔驴子和语琴的共同协作下,语琴反捆在背上的绳子已经全部解开,随后语琴并没有马上松解腿上的绳索,而是用双手帮倔驴子松解。语琴跪在地上,双手不停的转动倔驴子身后捆绑的铁丝,在语琴的努力下,铁丝慢慢的松懈,眼看就要摆脱铁丝的捆绑,倔驴子突然对语琴喊道:“快跑,不用管我。”
原来是头套男子又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大支红色蜡烛,可语琴哪里跑得动,双脚还被绳子紧紧的捆着,她不停的扯解脚上的绳子,头套男子见语琴准备逃跑,也加快速度跑来捉拿,语琴还没解开绳索,就被头套男人用力的抱起来,双手再一次捆住扔在床上。语琴拼命的挣扎中把男子的头套扯掉在地上。
“真的是你,高小俊你个畜生。”倔驴子对男子骂道。
高小俊慢慢的把倔驴子扶起来,很吃力的把他移到床边:“随便你骂,反正你们两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么只有死路一条。不过死之前,让你们好好享受肉体和灵魂的痛苦。”
“不要动她,要什么都冲着我来,快放开她。”倔驴子怒发冲冠的吼道。
“好一对有情人,我让你们成双去见阎王爷,你这么逞强,我先从你开刀。”高小俊走到门口拿起水果刀,对准倔驴子的腹肌处用力划了一刀,慢慢的血液侵蚀了他的衣裳,倔驴子却忍着剧痛道:“真他娘的舒服,你个狗日的快放了她。”
“死到临头还嘴硬。”高小俊对准倔驴子另外腹肌往里一捅,然后缓慢的往下拉,只见倔驴子疼的脸色发白,比之前更多的血液流淌出他的体内,高小俊在倔驴子身上划出了近10公分的伤口。
一旁的语琴不停的喊着:“快停下,快停下,住手。”伴随的还有不尽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山洞。
高小俊突然停下对倔驴子的虐待,转过身望着语琴:“不要着急,马上就要轮到你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荤了,特别是你这么白白净净的城里人,看着我就心动。”
“不,不要伤害她,高小俊你个挨千刀杀的。”倔驴子发狂的吼道。
高小俊没有理会倔驴子的辱骂,而是慢慢的朝语琴靠近,熟练的脱掉了语琴的考古外套,接着疯狂般的撕碎了她的衬衫,无力反抗的语琴只能任由这疯子摆布。
“求求你,不要,不要。”语琴嘶哑的声音请求着高小俊。
她哪里知道,高小俊在声音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疯狂,语琴使劲摇晃着被捆绑的身体徒劳地想躲避高小俊双手的玩弄,可紧绑的双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被捆绑着坐在一旁的倔驴子,拼了命的挣脱着,落着泪嘶吼:“不要,不要啊,快住手。”不过他也爱莫能助,自己都被紧捆在椅子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语琴被糟揉,被迫的闭上双眼。
高小俊揉拧一阵过后,突然站起来,找到带来的红色蜡烛,用一枚橘红色打火机点燃,然后又来到语琴身上,把语琴躲闪的身体翻正,举着蜡烛,对准语琴坚挺的纤纤玉手,一滴滴赤红的蜡滴落在语琴身体上,每一次滴落,使她全身不禁发抖,蜡滴渐渐的凝固在语琴手臂。不过高小俊并没有挺住自己恶魔般的双手,而是继续往一个娇俏可爱,身材高挑,深目高鼻的姑娘身上滴着蜡油,此时的语琴已经喊干了嗓子,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挣扎。
高小俊像是着了魔,哆哆嗦嗦的脱下自己的长裤,然后朝着语琴的身体上压去。
不知何时挣脱铁丝捆绑的倔驴子举起手里的板凳就往高小俊头上砸过去,直到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倔驴子这才罢休。
语琴之前给倔驴子解手上铁丝的时候,已经让他松懈了许多,接着不停的挣扎,这才拧开。倔驴子腰部和手腕上不断的流露出鲜红的血液,还好是倔驴子,不然语琴就要彻彻底底的被糟蹋了。
倔驴子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裳,解开语琴的绳子,递给她穿上,受了惊的语琴穿好衣裤之后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床上,不停的哭啼。而倔驴子却找来绳索和铁丝,先用铁丝把高小俊的手脚捆住,再用绳子牢牢的把高小俊绑在椅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做完这一切之后,倔驴子才松一口气,软绵绵的倒在地上。语琴这才反应过来,拿着自己被撕坏的衬衣,去给倔驴子的伤口包扎,最严重的是倔驴子左边腹肌的伤口,特别深,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的肥肉和瘦肉,杂夹着鲜血。语琴先用差不多和伤口一般大的布,折成几折放在伤口上,随后用细长的布,缠绕在倔驴子的腰上,总共缠上下两条。通过这种方法,倔驴子的腰部渐渐的止住血,不过由于失血过多,倔驴子脸色特别苍白,嘴唇也丝毫没有血色。
看着眼前如此沉重的倔驴子,语琴无计可施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回荡在空晃的山洞里。是语琴的手机,她手忙脚乱的在洞里搜索一会儿之后,发现手机原来在自己的裤兜里,
语琴失魂落魄的接通了电话:“喂,语琴公主,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快点要吃饭了。”电话对方是刘雨文打过来的,听到他的声音语琴的哭声更加强烈,由于山洞的信号不好,刘雨文也没听清楚语琴到底在说什么,只是大致的知道他们被捆在山洞,走的是一条去古墓的近道。
在这些线索的基础上,刘雨文把事情上报了一同来的公安部队,元柏和蒋问筠也着急的走村访户的询问附近的地理情况,警方也出动了所有的警员,进行地毯式的搜索,语琴在山洞里也不停的拨打刘雨文的手机,可一点信号也没有了。
经过村民和警察的合力搜寻终于在山洞里找到了语琴,而她也静静的躺在地上,在她身体附近还有一根大木棍,像是被人袭击致使昏倒,不过大家山洞里发现的只有语琴和倔驴子两人躺在地上,并没有发现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