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回家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家里是前所未有的安静,打开卧室门,连个人影都没找到。
想想,她或许还在生气,又或者是想了个什么办法折磨他,离家出走了。
松了松领带,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手指按在太阳穴上紧紧地揉着,只觉得酸疼依旧。
最近公司里洽谈的合作案三番四次地出现停机故障,而资金周转方面也有些微不足力,本身就不顺心,再加上她的事,就显得越发的郁卒。
刀削般的俊颜上多了几分黯淡和力不从心,心中却还在想,她这会算是去哪了?
脑中有些浑沌,只觉得腰间被缠上一双冰冷的小手,随之而来的却是鼻尖异样的香甜气息。
身子猛然一震,俊眸蹙得睁开。
身体翻转而下,将身后的女人重重地翻身压在身下,接下来只觉得鼻尖一热……
这丫头又搞什么鬼。
鬼灵精似的眨了眨浓密的睫毛,似要烫到他的心底,声音柔得极为好听:“阿琛,喜欢吗?”
叶琛只知道在房事上从来都是他主动,在床上她从来都是很羞涩地接应,像今天这样热情地却是第一次。
尤其是穿着黑色的情趣内衣,双脚不自禁地蹭着他的腿,这种暗示的渴望是个男人或许都抵抗不了,叶琛也是。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口的此起彼伏,白嫩嫩的小兔子看得让他下半身的渴望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她,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声音暗沉沙哑得吓人:“宝贝,为什么要gouyin我?”
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他想要,可是他更想知道缘由,不想因此办错事。
极其痛苦地忍耐着肿胀的渴望,温热的指腹不住地在她敏感的小腹前摩擦,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他在逼她就范。
知夏没想到今天做足了功课,却还是落到了下方,难怪燕南南说女人在床上再怎么努力,也是被攻的一方。
看来,真是一点不错。
她吻了吻他的前额,笑道:“之前是我任性了,明知道你工作这么辛苦还和你闹别扭,原谅我好吗?”
叶琛愣住了。
眼前的女人是用极为用心的语气向他抱歉,之前妩媚的小摸样中夹杂着细微的酥软语气,尤为显得动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细长的眼角含笑:“傻丫头,既然知道错了,下次就不要轻易地做出判断,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哪怕这世上没有一个人信我,可是你不能,知道吗?”
知夏听着他郑重其事的话语,一愣一愣地点了点头。
而接下来迎接她的就是热情地索吻,只觉得他的温度慢慢地覆盖了上来,他的吻灼热而细密,而滚烫的手掌带着丝丝的薄茧如同电流一般,让她不自觉地颤栗。
黑暗中她只感觉到眼前那张英俊面孔散发出的魅力,让她眩晕。
他的唇一路向下,灼热的滑过她的脖颈,胸口甚至是难以启齿的地方。
她半合起双眼,心中激烈地跳动,只觉得最后一点理智就像余音跑过来闪了一下,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任着情潮蔓延上了四肢百骸,燃烧在心间。
“夏夏!”他声音沙哑地喊着她的名字,指尖的摩擦,让她张着唇,热情地回应。
第一次,她不再羞怯地去见他。
知夏只觉得隔着衣衫,她也能感觉他身体上的变化。手指顺着他的腰间不急不缓地去解开他的皮带,慢慢褪去他身上的衣物。
当手指碰到他的灼热时,耳中轰得嗡鸣了一下。
耳边传来的是他低沉的笑声,全是充斥着暗哑的渴望,让人着迷。
叶琛抚摸着她略微红肿的唇瓣,重重地吻上,感觉到她的腿全数盘上他的腰,这才开始一下一下地动了起来。
听到她酥软的呻吟,整个人就像失控了一般,只想着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再也不分开。
一夜之间,春光旖旎了大半夜。
叶琛不知道到底是她的热情让自己失去了控制,还是自己男人的本能。
要知道当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这样对自己,他不能无动于衷,更何况还有独特的视觉冲击。
打开昏暗的壁灯,旁边的小女人已经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面上还透着淡淡的绯色,他顺着她红肿的唇沿摩挲了几下,只觉得刚歇下的渴望又有些起来。
不由苦笑。
自己都已经三十好几的男人了,什么时候也像个毛头小子,不懂得节制。
知夏是凌晨醒来的,动了动疲倦的身体,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播下的祸根。
有一句话说的对,男人总是经不得挑逗的。就像昨晚,她不过是换了身情趣内衣,就惹得叶某人化身为禽兽,一次又一次得怎么……
看来,以后这种事对于她是行不通的。
想了想,整个人又缩回了被子,连头也尽数钻了进去。腰间还被叶琛抱得紧紧的,手中触摸的皮肤滑滑的,没有半分粗糙。
知夏不由感叹。
这男人的皮肤也太人嫉妒了。
思及这,手又在他的前胸后背摸了一把,胸肌腹肌毫不含糊,虽然不是那种肌肉男,却是一种很温润性感的肌理,摸着极有弹性。
正要继续,耳边传来一声沉沉的低笑声,叶琛眯着狭长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她。
“还要继续?”他挑了挑眉,状似无意地说道。
“不了。”
如果继续,万一他要求公平起见,那还不是亏了。
可是却不料下一步叶琛的动作却又是吻上她的粉唇,饥渴地吸吮,恍若昨晚那一夜什么也没干似的。
知夏瞪他:“天还没亮,你这又做什么?”
“做爱。”
简而言之,是这样。
“可是昨晚做过了!”
“那就再温习一遍。”
“不行!我好累。”
“宝贝,累的话就交给我,你闭着眼睛享受就可以了。谁叫你昨晚gouyin我的呢?”男人没有给她拒绝的时机,已经翻身压上。
知夏反应过来,只觉得新一轮的压榨又继而开始,也就是俗话中的活塞运动……
她很想问他为什么精力这么旺盛,可更怕问了以后他亲身实践,那惨的还是她。
事后,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叶琛,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一楼的钥匙声过去了,接下来就是脚步声。虽然很小,却在安静的情况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叶琛也有些警觉。
帮她盖好被子,自己草草地套了一件睡袍在身上,极为少见地叫骂一声。
“shit!如果这里都能进贼的话,门口的保安明天可以不用来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