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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灵也许久没有见过谭狼了,据说谭狼最近去他父母家也去的少了。

白弦倒是来看过他几次,还留宿过一次。

时间过的飞快,楚天谛看着旁边的挂钟,便说自己到了例行体检的时候了,朝外面稍微大声的喊了一句‘小狗’,楚音就像迅速的打开门走到楚天谛的身边不用楚天谛说话,就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

万灵来的时候是严大律师亲自送来的,最近严大律师在跟一个金融诈骗案,准备帮诈骗犯辩护,很忙,因此没有一只陪着,说是到时候打电话再接他回家。

万灵也没有打电话,他被楚大款带着一起顺便体检去了,反正有专门的仪器和信得过的医生,万灵只是给严玺发了个信息告知自己去了哪儿就跟着去了。

乔阅则是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有工作,便分开行动了。

楚天谛的仪器比万灵上次悄悄找白弦做检查时的要好很多,光是看着就高大上,最后万灵得到了一张和上次差不多的纸张,上面的图片要更清晰一些,下面的数据也是一大长串。

万灵大约看懂了,但是却有些疑惑的指着其中一项数据说:“这是什么意思?”

楚天谛暧昧的笑道:“这说明你刚过三个月的危险期就又被你家律师搞大了另一个类子宫。”

“有两个星期了。”

“啧,你也太饥渴了。”

楚天谛完全不把自己算进去,似乎忘记自己是怎么让自己的狗用各种道具玩弄自己后面。

而万灵后背则一阵发凉,脸色发白。

“放心。”楚天谛还以为男人是怕两个时间不对,大小不对,会出现问题,说,“你就当怀了个双胞胎呗,不用担心怎么生,时间到了就剖腹,还没长熟的再放放,熟了再拿出来,一刀的事儿,不然你还想落了不成?”

楚天谛最后的反语意思很清楚,都这个样子了,落了小的,大的可能会受影响,对大人身体也不好,他是看都不想看自己拍出来的照片,里面密密麻麻的类子宫着实有些恶心,但是最大的孕育着生命的类子宫却还是挺可爱的,里面模糊的有着一个小生命的轮廓。

可万灵却只是捏着那张纸,摇了摇头像是没有听到楚天谛说的话,松开紧紧抿着的唇,喃喃道:“这不可能……”

177.为什么不叫我阿绝了?

好像从来没觉得那么自己那么无力。

艳阳当头,有路旁穿着橘黄色制服的环卫工人在将路旁的灰尘和少许落叶扫在一起,空气中扬起难闻的气味,大街上人来人往,大多是蹬着高跟鞋或穿着职业或打扮时尚的女性,偶尔有人把视线分给失魂落魄的男人,却并没有人为他停留,纷纷下意识的离男人远些,生怕靠近就会被染上什么麻烦。

大概是日头难得太大,男人顿了顿坐在了一旁的林荫道下的长椅上,刚坐定,却忽的想起自己也是在这样是地方和叶青暝一起被绑架,瞬间就站起来,好像刚才坐过的地方是食人的怪物会让他被吃的骨血不剩……

究竟什么是真的呢?

男人从车祸后醒来,有了严玺的种到被绑架,到现在,万灵感觉自己的人生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而一切的开头便是车祸后的几近真实的梦。

——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万灵这么对乔阅定义。

——我会忘掉。

万灵这么对自己说。

可现实却一点点的和梦开始重合,万灵在这样一个日子,不得不直面事实,可是有时候再理智,再冷静的人,也会有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

那些事情在你活在最美好的时光里时就会时不时的来打扰你,在你规划好一切的时候来搞破坏,在你自信满满的时候粉碎一切。

而彻底打破万灵高高垒砌的墙壁的,不是对叶青暝骗他的失望和愤怒,而是他惶恐他恶心……

一个如影随形的人,就这么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他做了可怕的事,他的嘴唇可能被舔过,对方的唾液进入他的口腔,强迫着、引导着他吞咽下去。

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里有一些是不熟悉的人留下来的,也许他的浑身都被舔过了,也许他胸口颜色最深的牙印也被那人重新加深过。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个人的阴茎从他后面进入了,一下子就撑开他那里,可能模样丑陋的阴茎会摩擦他的肠壁,吐出白色的精液涂满他的里面,然后最后操进最深处,把他另一个不该存在的孕囊打开,一边看着他淫荡吞吐接受的后穴,一边从那丑陋的阴茎里喷出大股大股的种子,死死塞在里面,灌满深处。

这比在梦中,自己被贪狼用原型操到下面出现很是糟糕的状况,生出诡异的幼崽还让男人无法接受。

万灵觉得恶心,自己浑身上下都仿佛被水蛭爬满,脏的不行……

“唔呕……”他控制不住的蹲在街边,双目湿红的干呕起来,裤边都被男人捏的皱皱巴巴,直到万灵余光看到有一双擦的几乎反光的黑色皮鞋站在他旁边,男人微微一侧头,便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黑带着墨镜头戴黑色棒球帽的年轻人站在自己身边。

年轻人皮肤白的像是陶瓷,轮廓被夏日的阳光柔化,他的脸大部分被藏在帽檐下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切,可那双藏在黑暗中的眼却似乎让人忽视不得,甚至年轻人身后被松松绑着的发丝都浅浅搭在肩上,像是冰丝般,拒绝阳光的靠近。

万灵顿时站起,眼前是无法抑制的一片眩晕,就连贫血都在和他作对,让他狼狈。

可是男人却没有在青年面前狼狈后羞耻的自觉,他仿佛还是以往的冷淡的自己,慢条斯理的找出纸巾,擦着眼角,顺便把嘴边不存在的污秽物也擦掉,然后疑惑的看着青年,说:“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青年不说话,万灵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面前奇怪的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还有明显是青年的车子大敞的车门,扫了一眼来单提醒后,将手机开了静音。

是严玺打来的,万灵说过今天和严玺说过聚餐结束后就打电话给严玺,让自家大律师来接他,可是他却一个人从楚天谛的私人医院跑出来,有将近四个小时没有和严大律师联系。

严玺大概会怀疑什么。

严玺是个多疑的人,万灵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回去,他也不打算去叶青暝家质问,他怕自己去了,会再发生什么他无法控制的事情。

也说不定演技好的可以拿奖的叶青暝正等着他过去,万灵觉得自己不傻,可是却没有办法。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新婚之夜被朋友睡了,然后你浑身爱欲痕迹的倒在婚房,门外是新郎温柔的说‘我要进来了’的声音,一时间脑袋都是空白的,直冒冷汗。

“你没接电话……”就在万灵并没有把奇怪的陌生青年放在心上,转身就走的时候,身后的人忽然这么说道,“为什么不接电话?”

对方的声音低低的,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在这样的夏季难免显得凉凉的,但音色却很好听,融在风中。

万灵微微回头,眉头轻蹙,眼尾红红的,眼神却是陌生和生疏:“不好意思,与你无关。”男人走的远远的,衣衫被吹动着,在一个转角,消失在一片夕阳璀璨的霞光中。

青年怔怔的,许久都没有动,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看什么。

他只觉得每次见到这个人,自己眼睛有微微的刺痛感,酸涩胀痛的要命,好像是被阳光直射到眼睛,瞬间就莫名的刺激出他模糊了眼睛。

回到车内的青年摘下墨镜,将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外套也脱下,只见他的颈间还有手臂上面爬满了骇人的红色小点,丑陋的和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充满违和。

可是青年似乎习惯了,他没有在意,只是启动车,跟在男人身后,就像他从高档会所出来时看见自己弟弟的‘老婆’时,那么下意识的跟着。

直到跟到一个藏在一个小公园的露台上,车子过不去了,青年才缓缓穿上衣物下车继续跟过去,和上一次仓皇躲回自己房间的自己,就像是两个极端。

青年这次出来没有带上墨镜,帽檐下的阴影足够然他减少一些刺眼的光,于是他一抬头,男人坐在露台栏杆上,回头看他,背景是一望无际的瑰丽晚霞的画面,就撞进了他的眼。

男人皱了皱眉,然后忽的认出了他:“是你……”

青年心里却像是有什么一下子被打开了‘砰’的一声,溢满胸腔,然后他摘掉了自己的帽子,银白色的半长发丝瞬间被风吹散,松松绑着头发的发带落在了地上。

等青年自己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了男人的旁边,天生因为白化病而近视、严重怕光的眼视野一片模糊,可他听见仿佛被风鼓动的心跳,还有自己说话的声音,道:

“你为什么不叫我阿绝了?”

178.改邪归正

严家被藏在黑暗下的真正大少爷是傍晚回的家。

严母坐在大厅,看见第一次单独出去的儿子像早上那样裹着自己那厚实的外套,几乎将大半张脸都藏在帽檐下的模样,无法抑制的还是心疼了,她站起来迎上去,问:

“知绝,今天怎么样?你还是第一次自己单独出去,没有带人。”准确来说,严知绝几乎除了必要的医院,根本还从没有自己踏出这个家半步,如果这里对他来说称得上是‘家’的话。

“挺好。”青年淡淡的说着,即便是微微垂着头,都让人能感受到那压抑的气势。

严母被青年的冷淡吓到,但是也习惯了的不去打扰,最后和严父坐回豪华的沙发上,严父将自己手中需要他过目的文件放下,道:“他古怪阴沉也不是一天两天,不是针对你。”

“我知道。”严母把注意力放回电视上她最喜欢的肥皂剧上,做着每个富太太都会做的消遣,很快也没有了太大的愧疚,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的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并且有了自己的生活,挺好。

而楼上想起孤零零的脚步声,轻轻的,像是扣在了谁的心上。

随后传来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咔的一声,有人又回到了他给自己建造的牢笼里,下一秒,房间里的水晶小吊灯亮起了昏黄的光色,他脱下衣裳,随意的丢在地上,丢了一路,最后进了浴室站在莲蓬头的下面,‘唰’的一声,打开了开关,冰冷的水顿时倾泻而下。

青年的身材并不瘦削,相反,有着许多人都没有的完美肌理,性感的让人无法直视的八块腹肌,本应该瓷白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却起着大片大片的红斑,看上去极其吓人。

他的眼珠是浅的不能再浅的灰色,带着诡异的红,那被打湿的发丝黏在他性感的后颈,一缕缕蜿蜒起来像是病变的海藻般妖冶而下,水珠则沿着那些线条滚落,最后从人鱼线落去了依然白色的耻毛中。

青年被太阳晒伤了,浑身上下不是过敏就是皮炎。他就连稍微的放肆,都会得到这么残酷的结局。

——真是太不公平了……

青年那几乎透明的眼微微垂着,浓密的白色睫毛一簇簇的卷曲上翘,甚至有些还沾着透明的水花,分明有着一张俊美无害到让人心生好感的脸,却一拳打在旁边的等身镜上,镜子‘哐当’一声迅速龟裂出一圈圈裂纹。

——凭什么自己就得承受这样的事情?!

严知绝天生反骨,见不得别人好,尤其是那和他从同一个肚子里爬出,却没有病的弟弟。

如果他没有病,那么严玺的人生就是他的,他会不会也遇到这么个人,和他大白天在草地上说悄悄话,和他夜里抱在一起唇齿交缠,融入他的生活,因为他笑,因为他哭,然后只属于他,拒绝任何人的靠近?

青年像是吸毒般,深深吸了口气,将冷水拍在了自己脸上。

再睁眼,青年看着自己在碎掉的镜子中狰狞的模样,忽的想起下午,在那样明媚的下午,天空都被渲染成艳丽的玫瑰色,有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左手边,淡淡的看着他,唇瓣微微张合,黑色的发丝柔软的被吹起。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诡异的宁静,于是他完全没有听清男人在说什么。

只有最后一句,他听了进去。

男人说【我讨厌别人跟着我。】

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男人先和他说话的,他喊他‘阿绝’亲昵的不行,如今却又一副‘我和你不熟,也不想太过接近’的表情,究竟是严玺和这老男人说了什么,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呢?

严知绝觉得这些都不重要了。

严知绝对着镜中支离破碎的自己勾起一个笑容来,嘴角弯起的弧度像个堕落的天使在悲悯的朝着跪拜他的人类微笑。

严知绝病态的在忍着身上的刺痒,有血自虐的不关注,一边擦着那雪白的发丝,在干净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水珠,一边走到床边,发现自己的手机响了。

来电提示是个陌生的号码,但是严知绝却了然的知道电话的那头是谁。

他接通的电话,那边是一个同样没有什么感情起伏的冰冷质感的声音:“国贸银行,八月一,下午一点。”

严知绝冷淡的‘嗯’了一声,随即两人同时挂掉了电话。

手机屏幕发出的光有些刺目了,在这样氛围的空间也格外扎眼,但是两人暗号似的对话却让严知绝更兴奋了些,他坐在落地窗旁,看着渐渐袭来的夜幕,喝着像是鲜血的红酒,眸底污秽的将漂亮的眸色推出来掩藏污纳垢,就像是个高贵优雅的吸血鬼,一面算计着如何毁掉别人,一面深藏不漏微笑。

第二天,严知绝就被送去医院了,由于大面积的过敏,烧到了三十九度,可是严知绝却一点儿都不后悔自己昨天冒失的像个痴汉跟随一个老男人的举动。

他光是想想那天的画面,就那里都不觉得疼,那眼角下的泪痣都徐徐生辉,和绝症病人忽然找到了救命药似的,青年也有了自己的梦想。

第一次的,有了他自己渴望的、想要追逐的梦想。

如果说反人类的变态有梦想的话,除了毁灭世界,大抵是没有别的了,可严知绝‘改邪归正’了,他只想要一个人……

而如果人生是一本书,万灵的人生就刚经历了一大盆的狗血,事实证明艺术的确是来源于生活并高于生活的,不然他回来看见的就不是严玺和白弦两人都光着上身躺在床上,一副准备妖精打架的样子了,而应该是正在做活塞运动才是。

白弦惊叫了一声,立马从严玺身上下来,惨白着一张脸,眼圈突然就红了,声音沙哑着软绵绵的,说:“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

说话间,白弦还要去碰男人的手,万灵冷淡的后退了一步,看了看捂着头从床上下来,走路不稳却腥红着双目,黑发凌乱的严玺,对一脸委屈并且难过的直掉眼泪的白弦说:“你可以走了。”

白弦一边捡起自己的衣服,一边默默的掉着眼泪夺门而出,而严玺才刚刚站稳,一把抓住万灵的手,像是生怕男人跑掉,死紧,声音低哑的不可思议,甚至有着不易察觉的慌张:“宝贝,你听我说……”

万灵也觉得一般人碰见自己爱人疑似出轨,大约都不会这么冷静,可他除了想到如果是真的就分手,误会就好好讲清楚外,冷静的过分,在严玺要亲吻他额头的时候,他躲开了,他听见自己说:

“好,你说。”

179.你疯了。

“宝贝,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头很晕,你别走……”

“我回来后就发现你不在家,我只记得要找你,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为什么不接?你在干什么?乔阅和楚天谛说你早就回来了!你去哪儿了?”

严大律师身上还赤裸着,浑身滚烫,努力让自己清醒的同时不断摇着脑袋,狠狠眨眼,力气大的直接将万灵压在了墙上,捆在怀里。

“你去哪儿了?!”严大律师有些不对劲,他似乎很愤怒,手掌按着万灵的肩就没有松开的迹象。

万灵疼的皱着眉,双手抵在严玺结实的肩上,就道:“严玺,现在是我在问你,还有,你先放开,这样很难受。”

严大律师眼眸的色泽深的似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跑出来,在听到男人说难受时他下意识的松开了,却很快又压了回去,双手改撑在男人两旁的墙壁上,将万灵圈在自己的阴影里。

严玺那长阴柔却不乏英气的脸此刻满是阴戾,平日里淡淡的温柔也全然消失不见,在严玺那精致的眉眼上,有的只是无法控制的焦虑和狂躁。

“严玺,你状态不对,我不和你计较,既然这样,问题明天再说,我很累。”万灵说,“我带万欧出去吃饭,你冷静一下。”

话音一落,青年依然是没有放手的,反而看着万灵的带着血丝的漆黑眸子一闪,一把将万灵抱起来,男人身子忽然一轻,就被严玺抱到了沙发上,严玺踉跄着走了几步,却在之后的步子里稳稳的,万灵也没有挣扎,只是看着年轻恋人的脸说:“严玺,你现在一点儿都不像你,现在不适合谈话。”

严玺不听,欺身压在了男人身上,道“很合适,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要给你解释白弦为什么在这儿,你要给我解释你今天干什么去了。”

严玺垂眸,嘴唇本是要吻在男人唇上,结果被男人微微扭头躲开,亲在了男人的脸颊上。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他就着自己亲吻到的皮肤情色暧昧的舔舐,最后含住了男人的耳垂,半晌,说:“宝贝,乖,我头很痛,我想抱抱你。”

万灵缓缓眨了眨眼,没有如前段时间那样乖乖的回应恋人去环住恋人的腰,他知道严玺现在很不对劲,有些肆意的危险,便也不再坚持明天再解释,直说:“好吧,你说,白弦是怎么进来的?”

“我开的门……”严玺开始舔舐男人的脖颈,手掌在男人后颈处不断磨砂,掌握着人类最脆弱的地方,好像掌握着诡异的安全感。

“好,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

“他把我扑在床上,他叫我严玺……我当时头很疼,眼睛也一片模糊,我以为是你……后来他脱我衣服,我觉得不对,所以推开他,再然后,你都知道了……宝贝,该你说了……说话,你去哪儿了?”

万灵忽然觉得无奈,淡淡道:“白弦强迫你做什么?他走的时候又哭什么?”

青年有些不耐,他声音低沉,双手蹿近了男人的衣裳里,对着男人的腰侧不断揉捏,手劲足以在男人腰上留下一个个掌印。

“那我为什么要知道?”严玺此刻就像是在外人面前的难于接近的严大律师,有着绝对的进攻意识,咄咄逼人起来,“现在,说话,你在哪儿?”

万灵感受着对方把手滑到了他的腹部,像是在转着圈的揉来揉去,一时间沉默不语。

男人足够独立,有着成熟的思考模式,他向来不会轻易的对人撒娇也不像楚天谛那样傲气的依赖一个人,他只在太伤心的时候哭过一次,那次青涩的还没有长大的谭狼一边嘲笑他,一边抱着他,;他也感觉得到自己最近因为肚子里小宝贝的存在渐渐和严玺越发默契,有着那么点儿奇妙的牵绊,他原意是想要和严玺开诚布公的说清楚自己今天发现的一切。

万灵心中理想的场景是在和家人平静的吃过晚饭,陪万欧看完动画,在卧室和严玺静静的说话,严玺是个心思缜密多疑又偶尔喜欢生闷气的人,但是万灵觉得等他和严玺说了那件让他也万分恶心的事情时,严玺大概只会抱着他,安慰自己,他原意在今晚让严玺折腾自己,什么姿势都可以,但绝对不是现在。

万灵心里也是相信严玺的,他并不是低情商,他身为心理医生,很擅长分析一个人的情绪和感情,就是因为太理智了,所以男人从来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他也清楚严玺对他是到什么地步的感情。

除非别人刻意隐瞒伪装……

男人这幅沉默的模样在严玺看来是对他的抗拒,拒绝和他说话,就连垂着的眼眸都是不想看他的标志!

严玺心跳快的不正常,神经极度兴奋,也似乎易怒起来,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动作,眯起眼来,一手抬起万灵的下颚,逼着男人看他:“看着我说话。”

万灵冷冷清清的眸子映出青年此刻满是压迫性的毫不掩饰的深邃眼睛,青年却不知道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有些恶狠狠的说:“万灵,说你爱我。”

男人很少说这种亲昵的爱语,在床第间被逼着说过几次,却还是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万灵敏锐的察觉到现在的应该顺着严玺的话说,便稍微妥协的将抵住严大律师精壮身体的手臂改为环抱的模样,轻轻抚摸过青年那曾被自己无意识抓的留下疤痕的性感背部,说道:“严玺,我爱你……”

“我也爱你。”严玺将头抵在男人的肩窝,明明是那么示弱脆弱的姿势,却又说,“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知道吗?”

“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在一起,就是死,都要装在一个骨灰盒……”

“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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