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大兄弟是真的狗(1 / 1)

啪叽一声还剩半截的蛇从衣领口掉在了地上。

可光是这种程度,已经很让人崩溃了啊,任谁也受不了一条花蛇在自己身上爬啊爬的。还往自己脸上吐黏液,想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哇师尊!!!救我救我!”

现在已经不是要脸的时候了,赶紧挣脱才行等逃出了这个鬼地方一定要把大兄弟葬在粪坑里!

葬在粪坑里!

慕千秋的瞳孔猛然一颤,入眼就是大徒弟宛如蟠桃一般向上高撅起的……咳咳,居然作出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隐隐还能看见阮星阑纤细雪白的的腿根,甚至是轻颤的……

可能是因为害怕,一直微微发颤想来这种姿势应该很是辛苦星阑到底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没想到居然能为了阴童做到了这一步。

上前一步,慕千秋作势要劈开金笼子哪知脚底下猛然一陷,遂往旁边退了一步,却见从地底下猛然升出一方高台上面还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像是什么鞭子板子,藤条,还有什么其他不可言说的淫邪的小物件。慕千秋的五指蜷缩在宽袖中,微不可闻地提了口气。

“师尊你在干嘛啊?快救我啊,师尊!”

阮星阑怕死了,隐隐觉得身后不太对劲儿,可又转不过脸去,低头见大兄弟兴致高昂地在乾坤袋里动来动去,气恼道:“什么人啊,看着我受辱,你们咋这么开心?”

大兄弟发出一阵高昂的嬉笑声,似乎在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且想尽一切办法地暗示慕千秋,赶紧行动起来。

慕千秋充耳不闻,拳头攥得咯噔咯噔作响,抬眸见水晶宫的顶上,似乎隐隐有东西在蠕动。脚尖一点,慕千秋整个人飘然飞起,两手抓住上面悬挂着的琉璃长灯,借着灯火细细查探。

上面雕刻了些咒语,许是时间太久了,有些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依稀可以辨认出来的是,这咒语并非是正经修士所撰写,因为上面尽是些粗鄙不堪的言论。还有一些生平事迹。

譬如,正玄年间六月六,本座初见慕仙尊,惊鸿一瞥,乱本座心弦。想日。

同年七月二,本座请慕仙尊喝酒,在里面下了海棠散,惨遭拒绝,本座想弄死他。

又一月,慕仙尊下山除魔卫道,本座纡尊降贵帮他除妖,化作一条小蛟龙,陪他左右,惨遭其羞辱,气煞本座。

九月十八,本座在外临幸两个玄门修士,与慕仙尊有几分相像,可滋味甚差。

又一日,本座闲来无事兴起,在林间野地,抓来十几位俊美少年,一同共鉴鱼水之乐,半途中念起慕仙尊,兴致全无。

……

诸如此类全是魔君生前在外淫乱放荡的事迹,以及心里感触,慕千秋随意瞥了几眼,心道当年应该在魔君胸口多刺几剑才是。

伸手一拂,这些字迹尽数消失。

慕千秋发现了此地设有禁制,须得摄入男子的元阳方可开启阵法,但摄入元阳的步骤,却是那魔君所定,尽是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待落至地上,就听见阮星阑在旁边已经跟大兄弟对骂起来了。

大兄弟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能用手势表达意思,譬如方才慕千秋匆匆瞥的一眼,大兄弟说“你完蛋了,准备好向阵法献祭屁股!”

阮星阑当即便骂:“献祭你大爷!我师尊可是天衍剑宗慕仙尊,高岭之花,仙门仙首!才不会趁人之危!”

大兄弟当即对他竖起了中指,阮星阑又骂:“你死定了,我告诉你!粪坑!我要把你们葬在粪坑里!”

大兄弟最不能听见粪坑二字,当即又膨胀起来,像个大气球,使劲往阮星阑身上一撞,像打桩机似的,吨吨吨把他往洞里钉。

阮星阑的胸膛紧紧贴着膝盖,即便不用眼看,也知道自己现在都快折成了两截,像张煎饼摊在了一起,几乎了可以用嘴系鞋带了。

简直气煞他也!

“住手,你们是要疼死他么?”慕千秋看不下去了,出言制止道:“星阑是真心实意带你们逃离苦海,你们却想用他的元阳开启此地的法阵,如此这般恩将仇报,怎配来世投胎为人?不如本座现在就一剑让你们灰飞烟灭!”

阮星阑觉得慕千秋这话有点重了,这些阴童们其实都很可怜,生前也都很小,约莫没读过什么书,也许智力也被修士们摧毁,应该不懂什么叫作知恩图报。

而且,自己是总攻啊,即便要向法阵献祭元阳,也轮不到自己呀。遂心里有了点宽慰,觉得大兄弟只是不懂事,但也没什么坏心。

于是他便同慕千秋道:“师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不该图个嘴上快活,就说要给他们葬在粪坑里。”

低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大兄弟,又道:“好了,好了,拌拌嘴,吵吵架而已,没事,我们和好吧?来,握个手。”

大兄弟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小心翼翼地扑在了阮星阑的脸上,虽然隔着乾坤袋,但他还是能真切地感受到,十几张嘴争先恐后地往他脸上乱亲。

慕千秋没眼继续看,伸手拿起高台上的鞭子,用手折成了两股,随意挣了挣,发出啪啪几声响,觉得韧性挺好。跟徒弟的屁股很般配。

阮星阑一听见这种声音,不知为何,觉得身后凉飕飕的,赶紧让大兄弟爬下去,努力转过头问慕千秋:“师尊,你在我身后干嘛呢?怎么还不把我救下来,师尊?”

慕千秋比划了一下距离和高度,觉得这样抽阮星阑,应该是最疼的。

大兄弟鬼鬼祟祟地探着头看了慕千秋一眼,然后很心虚地缩了回去,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喂?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样很不自在?”

阮星阑感觉自己现在头顶一定是有光圈的,居然能为大兄弟做到了这一步,实在是很不容易。

长时间保持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姿势,实在太难受了,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尤其是臀腿,火辣辣地疼着。

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大兄弟这狗日的东西,现在就跟乌骨鸡似的缩着,阮星阑听着身后的破风声,觉得心里毛毛的,赶紧道:“师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嗯。”慕千秋抬眸,冷冷淡淡地问,“你想不想出来?”

“想啊!”

“那腰痛和屁股痛,你选择一个。”

“啊?”阮星阑有点懵,不知道为啥突然让他作选择,恰好一直拽他衣领的绳索断掉,使劲转过头去,正好对着慕千秋攥着鞭子的手。

心脏猛然一滞,连呼吸都不顺畅了,阮星阑声嘶力竭地大喊:“师尊!三思而后行啊,师尊!”

慕千秋道:“此阵乃魔君生前所设,你现如今已入阵,若想破解,非此法不可。”

顿了顿,他面露怜悯地望着阮星阑:“你自己选便是了,师尊不干预你的决断。”

“???”

啥?魔君生前所设?

可自己就是魔君的转世啊,呐呐呐,这不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阮星阑可是啃过剧情的,知道孽徒鬼畜冷血,啥事都能干得出来,曾经为了好玩,还从人间抓了十几个少年,逼着他们在魔宫的大殿里,表演如此取悦男人,如何自渎。

场面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可眼下,这鞭子是啥意思?

他当然不会单纯到以为鞭子是拿来炖排骨汤喝的,一看就知道是往人身上抽的。

可在想就两个人,大兄弟虽然不是人,但他真的狗。

也就是说,不是阮星阑抽慕千秋,就是慕千秋抽阮星阑。

虽然说阮星阑舍不得打心肝宝贝慕千秋,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挨打啊。

“师尊!等等,冷静一下,师尊!我能想到办法的,师尊!”阮星阑赶紧叫停,生怕慕千秋动手,脑子里默默把剧情从犄角旮旯里扒拉出来啃啃。

记得原文里的孽徒人不大,花样挺多,也曾经把慕仙尊以这种难堪的姿势绑起来,像是打街头的小猫小狗一样,随意抽打。

可慕仙尊心性如冰,即便遭受再大的屈辱,也决计不会哭喊出来,孽徒为了把他逼哭,可真是煞费苦心,什么法子都用了,可效果微乎甚微。

等打累了,随时就把鞭子手柄封入慕仙尊体内,如今想想,孽徒是真的狗。

虽然但是……那都是原文里孽徒干的事儿啊,跟他阮星阑有啥关系?为啥要替他承受此报应啊。

阮星阑心里骂娘,觉得自己是总攻啊,怎么可以被受受打屁股呢,虽然……虽然不是没被打过,但情趣跟责打是不同的。

都怪大兄弟,这个小畜牲!

阮星阑被大兄弟怄得心肝肺都疼,使劲震了下手腕,结果没能挣脱,反而把手腕磨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绳索滴落在地。

很神奇的是,鲜血一落地面,整个金笼子仿佛青天白日见到了鬼,一寸寸地化作了灰烬,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阮星阑一解困,整个人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吓得赶紧闭着眼睛,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慕千秋已经抢先一步把他接到怀里。

“呼,师尊,吓死我了,我真的以为师尊要打星阑。”阮星阑的腰被折了太久,现在根本直不起来,只能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被慕千秋端着,差点就老泪纵横了,“我就知道师尊舍不得打我,师尊最好了!”

“未必。”慕千秋淡淡道:“看你行了什么事,若是恶事,定罚不饶。”

阮星阑才不信呢,觉得自家受受天下第一好,腻腻歪歪地在慕千秋怀里蹭来蹭去。

慕千秋由得他蹭,之后将人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替他把腰扶正。要不然怎么说阮星阑的腰好,要是换了旁人,铁定就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和明天都双更不了

后天,也就是周四会有双更,面包和爱情都会有的疯狂暗示

。首发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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