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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求来年风调雨顺,皇帝提在红纸之上,龙飞凤舞地写了个福字,让太监高挂起。

待众人入座后,一排宫女端酒而来,纷纷在桌上杯斟满。

段宸望向不远处苏禾,如今见她与太子有说有笑的,竟如此不畅快,终是端起了杯,起身朝向那处。

“段宸敬太子妃,如今从昏睡转醒,为幸事,望往后安康。”

太子为段宸的皇表兄,他也理应称苏禾为皇嫂,而今时他却无法脱口说出。

段宸不想认这个称呼,将酒饮下。

苏禾闻声望过去,与那人凝视,每每看段宸的眼,她都觉得不舒服。

不过这酒嘛,她自幼生活清苦,记忆里更没碰过酒,也不知自己酒量好不好。

但酒为助兴之物,必定也是好喝之物,当着众人之面,不能不回,苏禾便起身端了酒杯,“多谢轩王吉言……”

话还未到尽,酒杯被身旁的段鹤安取走,苏禾一愣。

段鹤安看向不远桌宴旁的段宸,将酒杯在指尖转捻,微扬唇角道:“苏禾身子虚,尚饮不得酒,此杯,孤便代过了。”

段鹤安虽唇角带笑,眼底却渗着冷意,饮下酒来。

段宸见他饮酒放下杯,故作随意一笑,“如此也好。”

二人看似和气,皮笑肉不笑的,让苏禾有点寒,这酒喝得还冷场了。

直到宴上来了歌舞助兴,苏禾才感觉气氛自在些,看着舞姬身姿婀娜,衣袖翩翩,乐曲悦耳。

苏禾心里痒痒,她也是会舞的,母亲在世时,把所教,记进了心里头。

待她双腿恢复之后,得会也想舞一曲作乐。

苏禾瞥眼空酒杯,侧目看向段鹤安,一时兴起,问道:“殿下,我以前酒量如何?”

段鹤安顿默片刻,回道:“略少。”

阿禾酒量浅,醉了会说胡话的,说的每一句都是他特厌听的,呓语的也是他人名字。

他不喜欢,并且会发怒。

苏禾又问道:“那殿下酒量呢?”

段鹤安顿了下,好笑道:“能醉倒几个阿禾。”

苏禾抿抿唇,“好嘛。”

应罢,她端起桌上着金纹碗,鲜汤入口,酒是不行了,鲜汤是她能喝好几碗。

谁知指尖一滑,金色汤汁洒落下来,衣襟上湿了一片。

见此,段鹤安很快就将她碗接过来,眉头微低,“可烫到?”

衣裳上尽是汤味,苏禾微瘪嘴,发上流珠摇曳,汤是温热的,不烫就是可惜了一碗好汤,她都才喝一口。

段鹤安捏着她那小,沉声唤道:“阿禾。”

“哎。”

苏禾这才抬眸看他,轻声回道:“没烫到,可新衣裳脏了。”

这衣裳她付出了几天的代价呢,哦豁,白费了。

段鹤安看着她的,似乎也没红起来,道:“不烫便好,衣裳让人做新的就可。”

正此时,明殿凤座上,景皇后察觉到二人异常,将目光转向苏禾,一身淡色衣裳上染了汤汁。

“儿媳怎么弄成这样了?”

苏禾这模样着实狼狈,微微低头。

皇后浅笑,总不能宴到一半就回去吧,几分无奈。

正巧永安宫离得近,说叨几句后,便亲自领着苏禾去换身衣裳。

永安宫路上,皇城红墙绿瓦,虽霜雪未融,但看得出华贵繁荣,地界极其宽旷,来来去去皆需乘辇。

苏禾不禁张望几番,在东宫

里这么久,也没出来好好瞧过皇宫。

皇后见此,心知如今的苏禾什么都不识得,皆忘了,为了缓和气氛,她与苏禾拉起了家常,和善亲切,说起太子幼年事。

苏禾听得一怔一怔的,不曾想太子年幼时在北漠军营里苦过了几年,还以为他一直都金贵着呢。

皇后一向喜欢女儿,一连生子,也没等来女儿,既然如此,儿媳也是一样,自然也是欢喜苏禾的。

苏禾为太子妃也近两年了,在此之前,面面俱到,样样都做的很好,也时常来永安宫,但总有层隔阂,说不清道不明的。

自苏禾昏迷后,太子明面是和和气气的,私下却暴戾无常,东宫也冷寂不少,如今苏禾转醒,太子不想纳妃,那便等等再说吧。

她与皇帝皆不想管此事。

到了永安宫,苏禾换下那身衣裳,浓重的鲜汤味,闻久了也腻得慌。

景皇后房外等了半会,便见苏禾从里出来,这身衣裳还真衬她。

衣裳穿整洁后,二人未有停留,便回重华宫宴上去,除夕多的是玩乐还没看,苏禾腿脚尚未恢复,但乘着辇也不碍事。

正巧行到宫廊处,一抹淡青色身姿出现在不远处,她气质淡雅,身段姣好,前后跟着宫女太监,却自行抱着一把紫檀琵琶。

女子见到乘辇而来的皇后二人,她缓缓停下莲步,柔和的目光轻瞥到苏禾,掠过悦色。

金辇停下,女子抱着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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