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看着自己被沈路安十指紧扣的手,还有他说话时一脸的柔情。
满是震惊!
这货在说什么?!
其余人似乎也被这突然起来的转变惊呆了,还是阿航先开口打破了这份诡异又奇妙的气氛。
“原来是这样,阿景你结婚了怎么也不跟我门说,太不够意思了。”
其他人也跟着调侃起来。
“就是就是。”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动作挺快呀!”
“我就说小情儿什么的,不可能嘛!”
气氛缓和了许多,丁成的脸都绿了,满是嘲讽的笑道:“别开玩笑了,我这儿可还有段通话录音,他可是亲口说过,就算是当了别人的小情儿,也用不着我们管,你们可以听听看是不是他的声音。”
说着,他让人去停了音乐,将那段录音播放了出来。
结果从手机里传出来的,却是丁成那杀猪一般的惨叫哭喊:“啊!我错了!爸!爸!别打了!别打了!啊!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
丁成赶紧关掉了录音,所有人都是一阵哄笑。
“怎、怎么会这样?”
江景忍不住笑道:“看来你的屁/股一点都不好啊!”
一旁的阿航觉得是时候该散场了,扭头对江景道:“阿景,你开车来的吧?送我一程吧!”
三人出了‘加比’,江景正准备找借口把阿航打发了,毕竟真实的状况,也并不是沈路安刚才在里面说的那样。
他跟沈路安本来就是协议关系,不方便用他的车送阿航回家。
然而阿航却抢在前面开了口:“行了,我走了,快回去吧!丁成那小子估计这会儿正到处叫人呢!”
意识到阿航这是在帮他,江景笑着点了点头:“嗯,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行。”阿航拍了拍江景的肩,就转身离开了。
“走吧!回家。”江景说着,准备上车。
沈路安却突然对他道:“我还有件事要处理,你先回去。”
江景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在‘加比’附近的老旧街道里,地上东倒西歪的躺了十几个。
沈路安掐着丁成的脖子,声音寒冷刺骨。
“你之前,说江景是什么?”
当天晚上,天空中下起了冬季里的第一场雪,警车跟救护车都纷纷开往了那条老旧街道里。
南岭沈家。
江景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回想起今天的事,本来是要去好好教训教训丁成的,结果他好像什么都没做。
当时被沈路安这么一搅合,他连脾气都没了,全程都觉得丁成像个白痴。
也亏沈路安能说那么多肉麻的情话,就跟真的似的。
“看他平时冷漠高傲的样子,真是看不出来。”
江景正嘀咕着,就听见玄关门开了,沈路安从外面走了进来,一手插兜,一手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雪。
江景坐起身:“回来了,外面下雪了?”
“嗯。”
沈路安点了点头,便直接上楼了。
江景有些纳闷的看着他的背影:“生气了?我好像没做什么啊?”
搞不懂沈路安是怎么了,江景也懒得去想。
撇见茶几上的车钥匙,江景又拿着钥匙上了楼。
推开沈路安的房门,江景刚走进屋,就看到沈路安坐在床边,下意识的将右手往身后藏。
“额……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没有,有事吗?”
“你的车钥匙。”江景说着摊开了手。
沈路安看向了旁边的书桌道:“放那儿吧!”
江景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走过去把钥匙放下了。
他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更何况是沈路安不愿意让他知道的事,那他就更不会去问了。
然而当他将车钥匙放下,准备出去时,却忽然看到一节带着血迹的绷带。
“那是什么?你受伤了?”
“这是……”沈路安正想找借口敷衍过去。
江景却已经走过来,抓起了他的右手。
第7章
只见沈路安的骨节和手背上都是伤口,很明显是打斗造成的。
江景微微皱眉:“你打架了?”
“只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个挑事的。”
沈路安收回了手,语气不紧不慢。
江景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拿过他身后的医药箱,拖了张椅子坐到他跟前,朝他伸了伸手。
“手给我。”
沈路安抬眸看他,江景又催促道:“快点。”
沈路安这才缓缓伸出手。
江景握着他的手,用棉签小心翼翼的给他擦药,嘴里还时不时的吹吹气。
“要是疼你就说话。”
擦了药,江景给他缠绷带的时候,沈路安却突然说了一句:“可能会留疤。”
江景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他,虽然面前的人还是一贯的冷漠,但却总让人觉得,此时此刻的沈路安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而且……
“留疤不是很正常吗?”
只听沈路安又说:“会很丑。”
???
什么玩意儿?
看着沈路安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江景不禁再次觉得……
这人怎么娘们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