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叶成惟却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便选择了闭嘴。
只是这几天叶凡跟自己汇报乔晚的情况,在得知这人和没心没肺一样,压根就不在意自己时候,叶成惟心里到底有些不开心。
至于怎么会不开心,他倒还没有想出来原因。
乔晚见他这般,便认定他不生气了,便想着法子哄他。
“说起来我刚刚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容懿来着,他怎么说?”
叶成惟摇摇头,道:“没什么,还不是老问题。”
说了没几句叶成惟就忍不住咳嗽起来,乔晚顿时慌了,赶紧就想着拍拍他的背。
哪知道站起来时候太着急,还不小心绊了一下,一不小心就扯掉了叶成惟的领子。
乔晚的目光在触及到叶成惟,右下腹时候,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怎么感觉怪怪的?
等等,这个位置应该有一颗红痣来着,也就是传说中的守宫砂!
之前每天给季白换药的时候都能够看到,所以女尊国的每个男生应该都会在右下腹有一颗守宫砂。
可是叶成惟这边可能没有?
总不至于是因为他从小在寺庙里长大,所以没有点吧?
乔晚想了想,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啊!
一个大胆的猜想瞬间涌现了上来。
该不会是……
见乔晚一直盯着自己,叶成惟倒也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的感觉,而是自己重新穿好了衣服。
只是他抱着胳膊,倚靠在床边,问了句,“好看吗?”
乔晚的反应还不算迟钝,赶紧重新坐了回去,只是好奇地问了句,“你家里人当初是没有给你点守宫砂吗?”
没想到叶成惟听了这话,反而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反问她,“你问我?”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已经说的非常明白了。
乔晚心虚地看了一眼叶成惟,有些尴尬。
“我……我没对你做什么啊,我发誓,我已经不干调戏美男之类的事情了。”
没想到叶成惟却只是将她拉了上来,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身旁,这才道:“我知道,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是我做了一些事情。”
这个回答让乔晚很是惊讶。
“不是……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叶成惟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一句,“我不能沾荤腥,我一沾荤腥,会乱,了性,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直以来都不沾荤腥的原因。”
这个回答让乔晚很是惊讶。
以前她总觉得叶成惟不吃荤腥,是因为他从小在寺庙长大的缘故,从来都没有想过是别的问题。
如今听了他的解释之后,这才明白过来他这是怕自己身体出问题。
可是乔晚又感觉非常奇怪,因为上一回菜是他们两个一起点的,叶成惟自己也点了不少的菜,可点的都是素菜呀。
“可是上一回菜是我们两个人一起点的,你点的都是一些素菜呀,而且我没有点任何荤菜呀。”
不过乔晚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只怕是菜里加了蚝油吧。
她拍了拍脑袋,有些头疼。
怎么会这样。
而且她也不知道到时候要用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叶成惟,他们两个人之间完全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才对啊。
叶成惟有些欲言又止。
他还记得自己醒来时候,看到毯子上沾了不少的血。
叶成惟没有这些方面的经验。
只是凭直觉认定,当时自己肯定伤了乔晚。
他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既然有疑问,自然是要问出来。
“你还好吗?我上次看到毯子上有不少血,是因为……我的问题吗?”
叶成惟不提还好,一提起来,乔晚就觉得又出现了疼痛的幻觉了。
说不疼是假的,疼了起码有两天啊。
不过这事要怎么跟叶成惟说呢?
“我不是……不对,哎呀反正都过去了,别提了吧,咱们要不就当没这回事,反正你当时被我打晕了,咱们也不算实质性……”
在乔晚的潜意识里,他俩这并不算得上圆房。
但是这些话其实也站不住脚,因为叶成惟的守宫砂没了。
不过乔晚就想不通了,这个守宫砂是批发的吗?
怎么是这么假冒伪劣产品,这样都能够消失!
守宫砂不是得在……
那样之后,才能够消失的吗?
这特么,刚开始就能消失?
如果乔晚不提这一点还好,一提起来叶成惟就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自己会觉得很奇怪了。
感情是乔晚把自己给打晕了啊。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乔晚,皱了皱眉,“你打晕了我?”
或许是怕叶成惟生气,乔晚赶紧解释说:“也不算是打晕的吧,只是那时候我一直在犹豫,因为有两个穴位我不太敢下针,而且又不太方便扎针,所以拖延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后我还是用银针解除了你的这个状态,所以你才晕倒的。”
这一点倒是与叶成惟所设想的差不了多少,毕竟他也在那毯子上捡到了一根被落下的银针。
“难怪我会在毯子上捡到一根落下的银针,我还在想到底是谁落下的,原来是你,而且这银针竟然还用在了我的身上。”
潜台词就是,你竟然用银针这么对我!
乔晚听了可要大喊一句冤枉啊!
她还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不是情急之下嘛,因为想着用银针也可以让你恢复正常的,所以就想要用银针,毕竟我觉得咱俩不应该扯上关系才对。”
叶成惟却像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调侃道:“那也由不得你呀,不管你曾经是怎么想的,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该为我的守宫砂负责,毕竟……它是因为你而消失的。”
乔晚真是心里一万句mmp。
这特么好大的一口锅啊!
“不是……你没有提前告诉我这件事情啊,如果你早点告诉我这一点的话,我也不会带你出去下馆子,可能你也就吃不到加了蚝油的素菜呀。
而且这一件事情,我也算得上是一个受害者,你不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我的身上吧,那我也很憋屈啊,我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