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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秦墨闭关的时间,外界已经足足过去将近七日的时间。
这段时间以来,肃北王府倒是如往常一般低调,只不过空气中却是突然平添了几分紧张与压抑的氛围。
王府之外,不知何时突然多了一些攒动的人影,
光明正大的不时将目光投视在王府周围,肆意的打量监视,没有丝毫的顾忌。
仿若吃定了肃北王府不会拿他们怎么样一般。
真武皇宫宫廷之内。
此时已经过了戌时,夜幕已经遮盖整座皇宫。
帝皇处理政务的元合殿中,其内却是一片烛火通明,
身穿一袭明黄色五爪金龙袍,真武皇朝新皇司皓,此刻正斜坐在殿中的龙椅之。
檀香袅袅,但此刻的司皓却是似乎并没有多少处理政务的兴致。
他倚靠在龙椅之,桌案之的奏折随意的敞开着,但司皓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初登皇位,虽尚不足一年。
但却也知道一个帝王若想要拥有足够的话语权,则必须拥有对于皇朝内兵权的绝对把控。
异姓王,这三个字,始终是他登位以来,心中最大的一根刺。
塞北二十万北寒军军中威望,怕是肃北王府要远胜于皇权。
司皓继位之后,便极力想要等待时机除掉肃北王府。
但因为太祖遗旨的封赏,又不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强行冒天下之大不韪屠戮肃北王府,
否则消息传到北寒军中,怕会引起军中哗变。
因此肃北王府所修炼的功法煞元功,便成为了主要的突破口。
在司皓的“君命下”“不吝赏赐下”,代肃北王秦牧,也就是秦墨的父亲,
一直疲于征伐于大炎皇朝的战事之中,修为迅速达到一个临界点,最终因为无法抑制煞气侵体,爆体而亡。
秦牧的死,也是让司皓终于看到了重新掌控北寒军的绝佳机会。
毕竟当时谁不知道秦牧之子秦墨,这最后一代的肃北王,修为天赋平平,资质普通?
且不及弱冠。
这样的年纪,想要控制挟制秦墨,比对付秦牧来,不知道要简单多少!
至少,司皓心中是如此认为。
秦牧一死,肃北王府必定落寞,原本,在司皓的心中,也曾闪过一丝为肃北王府留后的念头。
毕竟暂且不说肃北王府在军中的威望如何,秦墨祖父秦护,父亲秦牧,
这两代肃北王,皆是为了真武皇朝立下了汗马功劳,有其戍边卫国,抵御大炎皇朝大军,方才换来了如今北境的安稳。
故而,秦牧死后的半年,司皓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且也没打算好如何处置秦墨。
秦墨这半年以来,也就安安稳稳的承袭着肃北王府的爵位。
只是,让司皓没想到的是,数日前皇城之中一则消息传来,直接让他的心情变的极差。
他所看重的准皇后,竟然与秦墨之间走的极近;
更是有人看到,其与秦墨同乘一辆车驾。
刚开始知道这消息时,司皓便是感受到一股愤怒之意自心底涌出,怒火中烧。
即便是他心里猜测,秦墨在皇城之中本就颇负才名,萧云熙又是才女,两人或只是像以往一般交流文学而已。
哪怕是借给秦墨几个胆子,其也不敢对萧云熙如何。
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如今萧云熙的身份是准皇后,秦墨竟然还不自知避嫌,简直是丝毫没有将皇权的威慑放在眼里,
其心里对于皇权的敬畏,透过此事,司皓是越加不满。
这也让司皓原本藏在心底的对于肃北王府的厌恶,以及不喜,
更是在这几日间反复袭来,让他心中越加压抑不祝
“哼——”
冷哼一声,司皓的面色瞬间又沉了几分。
“今日,肃北王府有什么动静?”
司皓话音刚落,其候在一旁年过半百但却面色红润,一看就知道拥有不凡修为的大太监,
原本微微闭阖的双眸瞬间微睁,继而快步走到司皓身旁躬身道:
“回禀圣,据眼线奏报,一如往常。”
“还是在闭关?”
“是,圣。”
……
话音落地,司皓面色流露出一丝古怪。
这秦墨不过堪堪连炼体境七重都未曾达到的武者,闭个关需要这么长时间?
司皓缓缓起身,离开桌案,开始踱步沉吟起来。
但哪怕是绞尽脑汁,司皓最终也是不知道秦墨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罢了。”
“拟旨——”
“喳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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