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整天就知道叫!叫!叫!在叫魂啊!有本事就冲上来!瞎叫有个屁用!”
刘闪大喝之后,城下鸭雀无声,这群漫骂的兵卒退开后,陆逊上前几步说道:“本相听闻小阿斗长大了,还曾多次御驾亲征,今日一见,传言果然不虚,失敬!失敬!”
“你就是陆逊吧?上前几步,让朕仔细瞧瞧呗?”刘闪不痛不痒地说道,陆逊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几步,正欲出言相激,刘闪却先开口了。
“朕听闻陆伯言乃是江东名将,位及丞相,今日一见,不过是个捏软杮子的废物!”
陆逊也不争辩,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么说来,你承认自己是个软杮子喽?”
咦?杮子?刘闪突然觉得奇怪,他从没在这里见过杮子,只是随口一说,难道陆逊见过杮子?难道他知道“软杮子”是何意?
刘闪不禁觉得有些可笑,待吴兵的笑声停止后继续说道:“以朕观之,陆逊之才言过其实!你除了夷陵之战获胜之外,偷袭荆州乃是小人得志罢了。除此之外,恐怕只有征讨山越打过小小的胜仗吧?石亭之战虽有得胜,但全是孙桓、全琮、周鲂之功,你竟毫无廉耻的归到自己头上,就不怕天下人笑话?”
刘闪刻意将陆逊的功绩淡化,扬起手中的木锤指着陆逊,话锋突然一转:“陆伯言!你自从遇上我家大将军,就像丧家犬一般!去年的夷水要塞,竟然丢下2万兵卒独自逃命,你就不怕被人指着后背说闲话?”
“你这小阿斗!休得放肆!”朱然大喝道。
“陆伯言!自石亭之战后,你还打过哪场胜仗?我家大将军就在夷水要塞等你,你不敢前往,只敢攻建始,这不是捏软杮子又是什么?不过嘛,朕这个软杮子你还捏不动!要不你爬上城头来捏捏?哈哈哈!”
蜀军一阵大笑,正是因为刘闪相信姜维之言,相信陆逊不会大举攻城才敢这么说,否则哪敢出言反激?
陆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刘闪扬着手中的木锤继续吼道:“陆伯言!不怕朕锤爆你的头就尽管上来!朕跟你在这建始城头,来一场巅峰对决,你看如何?哈哈哈!来人!给陆丞相准备绳梯!哈哈哈!”
张绍果然命人放下绳梯,看着刘闪手中挥舞的木锤,陆逊气得咬牙切齿,却不敢上前一步。
刘闪手中的木锤毫无征兆地砸下来,一支标枪“嗖”得一声破空而去,却擦着陆逊的头顶飞过,刘闪气得直跺脚。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刘闪激动地大叫。
城上床弩齐射出14支标枪,然而这些“死神”全都与陆逊擦身而过。刘闪好不容易才引诱陆逊进入射程之内,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仿佛瞬间丢了十个亿,心情瞬间跌入低谷。
还未等到床弩重新装填时,陆逊早就逃得无影无踪。
“丞相,蜀军的兵器太过强悍,末将认为……”
“不必!”陆逊打断全琮的话,冷笑着说道:“既然确认刘禅在城中就好办了!待我休书一封送至会稽,只要潘平想报父仇,刘禅必死!”
“丞相,潘璋都死于蜀将张绍的刀下,而潘平之能不及其父的三分之一,他如何能除掉刘禅?”全琮不解地问道。
“潘璋帐下有一刺客,此人箭术极为精妙!只要潘平想为父报仇,他必会带此刺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