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来找遥襄就是为了告诉她,
小花快要生了。收藏本站┏┛等遥襄急匆匆赶到马厩时,小花已经自行生产完毕,湿漉漉的幼崽紧紧依偎着母亲。
看到遥襄来了,小花抬起头朝她的方向打了个喷嚏,然后继续专注舔崽。
马夫凑过去拉开幼崽的后腿瞅了一眼,“祝少爷,
是个公的。”
公的,那就是母子喽。
“小花竟然当妈妈了。”遥襄擦擦眼角,喃喃道:“小花的儿子叫什么呢,
小小花?”
不好不好,小小花叫起来不上口,早知道就给小花取名叫大花了......
“不如叫小驴吧。”遥襄一挥熊掌,
自觉这个主意真棒。
一人从遥襄身后走出来,
干巴巴地说:“那是骡子,
不是驴。”
遥襄眼一斜,看着来人没好气地说:“马文才,
怎么哪儿都有你?”
马文才假装没听到,又轻声说了一遍,“那是骡子,不是驴。”
言下之意,非常不赞同遥襄给小花的儿子取名叫“小驴”。
遥襄终于正视了马文才的话,
十分不解,
“骡子?可我们家小花是头驴呀,
她儿子也该是头驴。”
马文才看了遥襄一眼,
眼神带着些许无奈,“公马母驴产骡马,虽然不常见,但你家小花生下的是头骡子。”
“这位少爷说得是,确实是头骡子。”马夫抱了盆汤回来,拿给小花喝,稀罕地摸摸骡崽崽,“这是我第二次看到母驴生骡子,祝少爷,这种可不容易,你们在家配了多少年......”
“没有!”遥襄的手又忍不住往头上抓。
这回她可算长见识了,但这见识她宁愿不长。
“马厩里有几匹公马?”遥襄用看犯人一样的眼光审视着马厩里其他几只。
她发现这里只有小花一头驴。
天呐,是她亲手把小花送到这里的,让小花都经历了什么?
“公母分开圈,公马都在后面。”马夫生怕遥襄讹上谁似的,忙比比划划地解释,“这里都是先生和书生的马,看管很严格的。”
遥襄叹了口气,知道这种事没处说理,只得对马夫摆摆手。马文才瞄着她,快要把眼睛瞄歪了,几番想要说话,却都咽下了。
马夫给小花的那盆汤很快就见底了,遥襄走进去把盆拿走,在水池前涮洗盆底浅浅的面糊。她的手沾了水感觉肿胀轻了许多,但离了水再去抱木盆,粗糙的木料刮得手掌钻心的疼。
遥襄一边嘶嘶抽气一边把涮洗干净的木盆抱回马厩,马文才已经提着一桶水在等她了。
无事献殷勤,不知打什么烦人主意,遥襄冷漠地看着马文才,她发誓,这一次只要从这人口中听到什么不愿听的,那她就释放一下快要爆炸的手掌好了。
木盆放到小花不用动就能够得到的地方,马文才填满水,小花对一盆清水有些失望,掀开眼皮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