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樾笑道:“你这又是从哪里看来的野史?我怎么从没看到过类似的历史故事?你自己编造的吧?”
编造历史故事?
苏婳唇角抽搐。
她哪有那个本事?
苏婳道:“不是我编的,可能我看的那本野史,刚巧是一本孤本。”
拓跋樾一脸狐疑地望着她:
“你把那本书拿出来给我看看。”
苏婳:“。。。。。。”
拓跋樾笑了,道:
“瞧你这傻乎乎的小表情,果然是骗我的对不对?”
苏婳:“。。。。。。”
这时,茶庄的小厮端着一盘热腾腾的糖炒栗子过来了。
小厮将栗子放下,然后恭敬退下。
拓跋樾一边帮他剥栗子一边道:
“你呀,就是太与众不同了。别的小姑娘,看的都是男人死命宠爱女人的话本子,你呢,看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历史书,看了也就看了,你还总喜欢把那些个悲惨的历史故事,往你我身上套,你自己说,这对你我公平吗?”
苏婳接过拓跋樾剥好的栗子,一边吃一边道:
“我这是防患于未然,哪里不对了?”
拓跋樾道:“汉景帝和晁错是君臣,是师生,而你我,是要做夫妻的,你把他们的历史故事往你我身上套,哪哪都不对。”
苏婳道:“行,是我的故事有问题,那我换一个。如果有朝一日我们成亲了,假设我是你的贵妃,很受宠,有一天,你的淑妃告诉你,我跟某个男人有奸情,你会怎么做?”
拓跋樾皱眉,道:
“你这个假设,前提就不对,我们成亲,你就是我的太子妃,有朝一日我登基,你就是我的皇后,而且我也不会有其他妃子。”
苏婳不与他争,反正也只不过是个假设。
她想了想,道:
“那行,我再换一个假设。假设你我成亲,我成了你的太子妃或者皇后,有一天,沈延舟告诉你,我跟顾曦言有奸情,你会怎么做?”
“什么叫跟顾曦言有奸情?你就不能假设个好的?”
虽然只不过是一个假设,但拓跋樾却听得浑身不舒服。
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浑身上下散发出冰冷的寒气,仿佛能将四周的空气冻成冰渣。
苏婳苦笑一声,道:
“我只不过是假设一下,你就愤怒成这样了,要是真有人跑你面前这般污蔑我,我想,我大概也就没命了。”
拓跋樾猛地惊醒过来,急忙解释:
“我绝不可能杀你,我只是不想听到这样的话,哪怕只是假设我也不想听,所以,我才会如此愤怒,但你相信我,我不会滥杀无辜。”
苏婳淡淡一笑,目光澄净地望着拓跋樾,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那你会怎么做?”
拓跋樾很好,风和日丽感情和睦时,哪哪都好。
可身处高位,最多的,便是各种是是非非,无中生有。
谁又能做到永远都能明辨是非呢?
见婳儿的笑中含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