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的缘故,没有去耕地的农民们都聚集在村子中心的一棵大树下闲聊吹牛。突然铠甲的撞击声从远处传来将农民们都从有些安逸的晚间状态惊醒,很有可能是贵族老爷又派人来敲打他们这些贱民了。
于是对此早有经验的农民们立即收起板凳往家里跑,不管贵族老爷要收拾谁,都跟他们没有关系,若是在一边看戏或者是乱说话他们本来就难过的日子会变得更难过,只有明哲保身才是正道。
整齐的队列踏步声在小村主街道的这边一直到那边,那些躲在家里的农民只有在踏步声消失之后才会松一口气,随后心中暗暗琢磨到底是谁又惹得贵族老爷不开心了,记得上一次那个倒霉鬼可是被打得半死不活最后活活饿了五六天被饿死了呢!他们想了一想,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当然是越来越突出几乎已经不出门干活的该隐了。
砰!砰!砰!很重的力道敲得整扇门都有些摇摇欲坠,该隐从睡梦中惊醒有些火气,什么人这么嚣张,不知道敲门要用手吗?有些无力的撑着床板爬起来想要过去开门顺便把外面没有教养的人骂一通。
噔的一声,本来就不算是非常牢固的大门禁受不住大力的猛踹终于与墙脱离摔在地上,外面那个已经被该隐在心里骂了无数遍的人也是显现了自己的面目:鹰钩鼻秃脑门的艾奇村理财官斯古通。
该隐见到斯古通心中立即明白过来,自己不干活的事情怕是惹怒了以此作为成绩的斯古通,斯古通要替阿德里子爵好好教训自己一顿了。心中有些慌张,在他少年的时候也有一个人就是因为几天不干活被上一任理财官教训得几乎残废直到被饿死的,当时那个皮包骨头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只能躺在冰冷的街道上的身影在他脑海闪现。
斯古通带着两个士兵走了进来,他没有立即看向慌乱的该隐,而是四处打量了一番。斯古通点点头,眼中闪着精光,阴阳怪气的说道:“嗯?小日子过得不错吗,有这么多的陶器和衣服,难怪干活都不愿意了。”
:“不过不愿意干活可以,把领主大人的损失补齐就可以,这么多天没有干活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斯古通终于面向该隐说话了,他的脸部肌肉都有些狰狞,眼睛是满是贪婪和怒火。
随后斯古通戴着铁戒的右手伸出来向房子里面比较值钱的东西都点指了指,背后身着板甲的士兵立即如狼似虎的冲了过去将那些东西全部都拿了下来带到外面去让其他的士兵携带,即使这些东西的价值其实早已经超过了该隐今年要交的粮食。
但是该隐没有说话,他开不了口,因为贵族的怒火本来就需要去用财富填充。而在那些真正的贵族眼里,他该隐房子里的东西又算些什么?他该隐的命也不算什么,惹得他们生气本来就应该用生命去赎罪。
斯古通见到该隐没有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的怒火也没有丝毫的削减,因为即使他将这些东西全部中饱私囊,也弥补不了他在阿德里子爵心目中的形象。
理财官的作用是什么?就是为贵族大人们管理这些贱民的,现在有一个贱民竟然不愿意工作还很有可能传到了贵族老爷的耳朵里,这不是说明自己能力不行或者是不够认真吗?如果是这样,想要去阿德里镇去当任镇级的理财官的想法岂不是就永远完不成了?那个贵族大人会让一个连农村里的农民都管不好的理财官更进一步?
所以斯古通直接一脚就踹在该隐的肚子上,将虚弱的该隐踢回到那坚硬的床板上。开口骂道:“现在那么识相,早干什么去了,装ntm的装啊!”
该隐倒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又利索的爬了起来,他倒是没有非常痛的感受,吸血鬼血脉给予他的抗击打能力绝对不是普通凡人拳脚能够打伤的,反而是因为受到攻击,吸血鬼血脉暂时释放了一些力量,不但消除了他的饥饿感还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灵活利索了。
当他爬起来的时候就知道糟糕了,他知道人的心里都是有一种暴虐意识的,他这样越打越精神的情况一定会引得斯古通的暴虐意识爆发,接下来恐怕不被打得半死不活,斯古通是不会收手了。
果然就像是该隐预料的,斯古通爆发了,他竟然很不雅的从自己的腰上取下了皮带,像是在家里教训自己妻子一般的开始不停的用皮带猛抽该隐,嘴巴里也是脏话不停开始辱骂该隐及该隐的女性家属。
可惜即使斯古通灌足力气甚至抡这皮带抽打床上的该隐也没有使得该隐发出惨叫或者是躲闪,该隐的吸血鬼血脉可是经过半只脚跨入创世神境界的上帝精心改造的一代血种,即使还很弱小但是连超凡力量都没有附加的攻击打在上面就像是在挠痒痒一般的无力。
该隐的心中也是充满好奇,他会因为饥饿而无力,却不会因为饥饿而失去强大的抗击打能力,现在的他即使是没有吃东西也绝对不是没有尖锐兵器的人所能够伤害的。他似乎不再那么讨厌这渴望鲜血的血脉了,连带着对乌列尔的形象也恢复如初。
可是当该隐的心情逐渐恢复的时候,斯古通的火气却越来越大,我tm狠狠的用皮带抽你,你不但不躲闪不惨叫,脸上的表情竟然还有种开心的情绪出现,这是什么?是在嘲讽吗?觉得自己的骨头很硬,我的皮带抽的你一点力气都没有。
而身后一位士兵的轻笑无疑是为斯古通的怒火添加了最后一壶火油,此时斯古通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杀了这个贱民!”所以他转身从哪个发出笑声的士兵的腰间拔出一柄制式铁剑向该隐的心脏刺去。
斯古通狰狞的狠笑着,他感觉自己这一剑发挥了自己百分之一千的水平,中平、迅捷甚至顺着风的流向刺去的,他自信这一剑不必任何一个正规的士兵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