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朱珠的无耻耍赖行为,民警不慌不忙,用力挣脱朱珠的纠缠,然后亮出同事随身携带的一个黑包。
这个时候,朱珠和朱农他们才注意到,民警从一开始进入办公室,随身携带的执法记录仪就已经开始工作了,所以对于朱珠的栽赃陷害根本吓唬不了民警,反而会导致朱珠罪加一等。
眼看自己的阴谋彻底败露,朱珠彻底绝望了,就在民警准备带走她的时候,不甘心的朱珠立马挣脱民警控制,然后跑到朱农身边,扑通跪在朱农面前,抱着朱农的大腿开始求饶:“农哥,救救我吧,都怪我一时糊涂,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好吗?今天的事情就当作咱们小时候在一起打打闹闹的开玩笑,反正你们也没受到什么损失,如果我真的被抓走了。对咱们的公司也会有负面影响,就算你不同情我,为了白董事长的声誉,你也要拉我一把,放我一马吧。”
朱珠的突然求饶,让朱农和保安经理感到很意外。
在此之前,朱珠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她才是阳岦集团的老大似得,就这样一个傲慢无礼的女人,竟然能跪地求饶,实在难能可贵。
“朱珠,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你找谁求情都能用,法不容情的道理你应该明白,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吧,别到最后又罪加一等。”看到朱珠求饶的样子,民警耐心的讲道理道。
“我不想坐牢,农哥,求你了,救救我,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朱珠已经无计可施,只能把自己的命运交到朱农的手里,如果朱农顾全大局,在乎公司的面子,也许就会出手相助。
一边继续抱着朱农的双腿不停的摇晃求饶,朱珠一边在脑子里琢磨着逃避法律制裁的办法。摇晃朱农双腿的同时,朱珠无意间下巴处碰到了小朱农,由于刚才太紧张害怕了,一心只想求饶,直到这个时候朱珠注意到,自己跪在地上的额头高度正好达到朱农的小腹处,所以才会意外的用下巴触碰到了小朱农。
朱珠的心理活动,并没有引起朱农的注意,因为朱农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救朱珠?本来趁机让朱珠去坐牢,以后也可以落个清净,公司和白董事长也不会再受牵连,可是以朱珠现在的违法行为,顶多也就是拘留一段时间,应该达不到判几年的程度,待朱珠恢复自由后,肯定又会疯狂报复,那样的话肯定会更麻烦。
就在朱农犹豫不决的时候,朱珠借助求饶并继续摇晃朱农的机会,刻意触碰小朱农,甚至还会隔着裤子用嘴巴轻轻咬上一口,搞得朱农非常的尴尬,恨不得一脚把朱珠踢开。可是朱珠抱的太紧了,很难将她甩开,如果利用电击或光击功能,有可能还会伤到自己,这让朱农非常的纠结。
“农哥,救救我吧,以后我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什么事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朱珠一边刺激小朱农,一边不断的继续求饶。
朱珠的最后这几句话,还是朱农比较喜欢听的。如果她真的能悬崖勒马,或许是件好事,毕竟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对付朱珠,既然她现在主动示弱了,那就索性再给她一次机会,毕竟她是王嫂的小姑子,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想到这里,朱农笑嘻嘻的冲着民警解释道:“民警叔叔,放过他吧,她就是一个神经病,咱们法律不是有规定吗,精神病患者可以免于刑事处罚,我以后一定加强对她的管理和约束,绝对不会再给民警叔叔添麻烦。”
“她真是神经病?你们有证据吗?”民警半信半疑的问道。
“真的,真的。我就是一个神经病,如假包换,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不等朱农解释,朱珠便迫不及待的给自己扣上一顶精神病患者的大帽子,为了逃避法律制裁,她也是拼了。
“就算你自己承认有精神病,那也不能作为有效的证据,因为我们无法排除你逃避法律制裁的嫌疑。”民警并没有被朱珠的行为所迷惑,坚持原则的说。
“民警叔叔,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她就是个神经病。”说着,朱农示意保安经理把他的手机拿出来。
朱珠此刻顾不上再招惹小朱农,她也想知道,朱农到底有什么证据,自己明明就是一个正常人,难道朱农还能编造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来?
保安经理将手机交给朱农,朱农立马找到之前拍摄的视频,然后拿到民警面前解释道:“你们看看。这是我们偷拍的视频,朱珠竟然在办公室里撒尿,把垃圾桶当成了坐便器,而且撒尿的时候,还把所有衣服都脱了,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正常人谁会干这种事啊?”
民警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事情,确实正如朱农所说的那样,脱光了衣服小便,而且还是在办公室,一个正常的女孩,不可能这么做。
有了这份铁证,民警只能判断朱珠确实有精神病,这种情况下只好叮嘱朱农加强对朱珠的约束,如果病情严重,最好去医院治疗。
在铁证的帮助下,朱珠终于化险为夷,看到民警离开的背影,朱珠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完全确定安全后,朱珠一改刚才求饶时可怜巴巴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叫嚷道:“谁让你们把偷拍我的视频给别人看的?你们严重的侵犯了我的肖像权,你们为了让我出丑,竟然采取这么卑鄙的手段,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刚救了你,就开始翻脸不认人,要不是这个视频,你早就被民警带走了,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呢。”朱农和保安经理生气的指责道。
“你们救我,我当然会表示感谢,但是你们侵犯了我的个人隐私,我也有权利讨个说法,这根本就是两回事,请你们不要以为救了我,就可以随便羞辱我,我有我的做人原则和底线。”朱珠已经没有了顾虑,说话的底气也更足了。
“看来你刚才的求饶只是做给别人看的,你是不可能改邪归正了。”朱农冷笑道:“说吧,你要要一个什么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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