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哈气如冰,日子又短,太阳一会就失了温度。?? ???w?w?w?.?8?1?z w?.?c?o?m
尽管抱着火炉筒子,穿着厚厚的棉袄,但王家媳妇还是冻的直哆索,最后直接跳起脚来,跑进屋里头去了。
王大爷依旧在靠着回忆,描述自己看见的山本花子,陈悦之的手也动作的越快了起来。
十来分钟后,陈悦之把本子递过去。
王家媳妇正巧抱了一缸子热茶出来,一边喝一边就啧啧称奇:“这画的真像,就是她,没错,整天都不出门,阴气沉沉的,特吓人。而且我听村里人说,她指甲都是青的呢。”
在她们的记忆中,貌似只有死人才会是青色的。
“大爷,其实跟您说实话吧,我们今天过来,并不是登记户籍的,而是因为付家人在外面参与了犯法的事儿,我们想过来瞧瞧,他家还有没有人,如果有人就希望能劝得他回头是岸。但没想到,他倒挺奸的,已经把家人转移走了。今天多谢您了,还请您帮我留意着,如果付家有人过来,不管是谁,只要是找付家人的,都请您给我个信儿。打这个电话就好,这是一点小意思,请大爷千万要收下,也算是未来报信的电话费吧。”陈悦之扯下一张纸,上面写着上官磊电话号码,同时还夹了一百块钱。
王大爷立即露出,我果然猜对了的表情,原本有些犹豫的神情,也坚决下来:“警察同志,你们就放心吧,像这样坏蛋,我们村肯定不会容他的,我们一定配合人民警察办案。”
王家媳妇双手抱着茶缸子直激动,满脸是笑,一边快把钱攥进手里,一边笑起来:“这怎么好意思呢,为人民警察服务,是我们老百姓该做的事情。”
王大爷有些无语的瞧了眼。眼皮子浅的媳妇,老脸烧,敲了敲烟袋:“你们放心吧,一有消息。我立马通知你们。”
“对了,还希望大爷和大姐,能替我们保密,不要让人知道,我们今天来村里是为了啥事儿。否则万一泄露了,付大民逃掉,那就麻烦了,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呢。”
“行,没问题,保密,我们懂的。”王大爷把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还豪气的拍了拍胸口。
他年轻那会儿,可是民兵队长,很有配合组织的意识的。
陈悦之和上官磊出田家村时。已经是残阳西下了,村庄里面生起了缕缕炊烟,配合着红通通的没有多少光芒的圆日,显的别样静谧。
“阿悦,你说山本花子为何突然来到田家村,还住进了付家?”
“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她初次前来,目的一定不是冲着付家,而是冲着我们来的。只是后来住下。才现付清的体质适合修炼她的功法,所以才起了收徒之心。听王大爷说的时间段,大概就是在纠缠我姐,被我们弄到精神病院的那一段时间了。我说付清怎么会突然又纠缠上来。原来是背后有人支招。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老妖婆为何要这么做呢?”
上官磊也想不明白,老妖婆要收付清当弟子,直接收就是了,为何要弄出这样的事来,老妖婆应该很清楚陈家人的实力。付清以前就没讨到好,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是被虐的命运啊。
上官磊嘀咕着:“邪修的心思谁懂呢,明明是想要收徒弟,却用一个必败的计划,把付清打入深渊。”
这句话像是振聋聩的天外飞音似的,一下子让陈悦之明白了过来。
“我懂了,这老妖婆太邪恶了。”
她是臭名彰著的邪修,而付清当时虽然情感上不如意,但还是个学霸,在学校也算是春风得意的,只要考上好的大学,前途就会一片光明,怎么可能会答应,成为一个邪修的徒弟呢?
所以就把付清打入深渊,需要她去拯救的时候,方能显出她的能耐来,付清也会彻底的死心,因为前途已经被毁了,只能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弟子,为她卖命。
上官磊点点头,前后一想,他也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那么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付清的失踪和那老妖婆有关。
而那老妖婆当时正是赵锦年的合作者,陈悦之有些不太相信,他还可能活着。
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想要知道具体情况,还是得去找柳如烟。
两个人商量好了具体的章程,先回家,晚上吃饭各自写作业,不提。
第二天到了学校后,上官磊就找借口把柳如烟约了出去。
柳如烟昨晚听说齐帅住了医院,还担心了一晚上,生怕他会出卖自己,今天见上官磊对她的态度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下心来。
又是暗自得意,她的离间计成功。再看陈悦之,那心情都不一样了,暗想着,现在你就笑吧,总有一天,等我和上官磊订婚的时候,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上官磊带着柳如烟来到人烟少的地方,直接挥下布下一道结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迅掐上了柳如烟的脖子,一下将他提到了半空。
柳如烟大骇,挣扎着扭动身体,像条远离水的鱼:“上,上官磊,你作什么?”
“说,是谁指使你,挑拨我和齐帅的关系,让我们自相残杀的?”
“咳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我跟你说得都是真话。”柳如烟继续辫解。
上官磊眼中一片冷漠,手上再度加大几分力气,柳如烟的脸色眼看着就紫涨了起来,眼球有些突,身上的挣扎力度也越来越小。
“我只给你这最后一次机会,你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上,上官磊,我,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要这样对我,你上次不是还说,从此以后,要和我当好朋友。好同学吗?”柳如烟脸上全都是泪,断断续续的哭泣起来。
“你?不配!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说出事实真相,我饶你一条狗命。否则,死!”
柳如烟在空中看着上官磊那散着寒气的眼眸,她真的相信,他会做的,他真的会那样绝情的。他连自己的爸爸和爷爷都可以不在乎的,更不会在乎自己这条小命了。
“我,我说,我说……啪答!”上官磊一松手,柳如烟像瘫烂泥一样坠落在地,趴在那儿,手捂着喉咙,脖子那儿有道明显的掐痕,她拼命的喘着气,时而还咳几声。
“我当日和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操控那黑雾中皇帝的人,不是齐帅,而是付清。付清还对着那皇帝卑躬屈膝的样子,就像一条走狗,后来我从医院出来,那黑雾从我身上钻出来,对我说想不想得到你,我脑子一热,就同意了他的计划,他把我送进了百鬼夜行阵。我就遇到了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磊浓眉聚拢:“既然你说那男人以吸血来生长出新的身体,为何还留了你活口呢?你觉得我很好蒙骗吗?”
柳如烟连忙摇手,拼命想要往角落里爬。以前对上官磊有多喜爱,现在就有多恐惧,没想到上官磊居然这么狠戾,太可怕了。
“那个男人说,因为我够贪婪够嫉妒,所以想把我当成食物养着。等我养肥了再来吸我的血。而且他想利用我,接近你,离间你和陈悦之的感情。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上官磊,饶了我,我不想死。”
上官磊满脸嘲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痛快的就死去的。”
“碰!”上官磊抬起一脚,就将柳如烟踹出去多远,胸口的肋骨顿被踢断了好几根,整个人也吐了一大口血,昏迷不醒。
他这还是没有用上一点法力,否则柳如烟普通人的体质,早就死翘翘了。
但这一脚也不轻,柳如烟估计以后,只能在床上瘫一辈子了。
上官磊朝着树林里走去,看着陈悦之耸耸肩膀笑道:“线索又断了,不过既然这家伙需要鲜血才能维持生命,我们只要和警方说一下,多注意这方面的类似案件,应该很快就能抓到他了,这次一定要亲眼看着毁掉他,否则老是这样来,实在是烦人之极。”
背后总有一双黑手,真是让人十分不爽。
两人返回班级里,才上完一节课,就听见有学生小小的骚动,原来是外面下雪了,陈悦之抬起头,朝着窗外打量。
一片又一片,极白极轻,似羽毛般的六边形雪花,飘飘洒洒的从天上落了下来,才一落地面,立即就融化消失不见了。
一片会不见,但是很多片,慢慢堆积起来,地面上便多了一层浅浅的白色,人走在上面,也出了细微的硌吱声。
下午放学的时候地面上的雪已经厚到脚脖子那儿了,上官磊早上的时候,就跟陈悦之说,让马立忠下午不用来接。
沈瑕会开着车,和他们一起去乡下。
江奶/奶家的屋子新盖,上官磊索性帮她扩大,然后多加了两间屋子,和江奶说好了,以后沈瑕就住在江奶家隔壁。
沈瑕已经正式辞去了副校长的职务,现在无事一身轻,可以去乡下养老享受了。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雪还没有停,纷纷扬扬的,将天地之间都装裹成了晶莹世界,不管是丑陋的,还是美好的,都变成了黑白水墨画。
李清霞得知上官磊的妈妈要在村里落户后,高兴坏了,一早就陪着江奶,带着人帮着清扫卫生,整理家具,并且已经将地龙烧的热热的了,只要人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暖气扑面而来。
今天大雪,施工队休假一天。陈悦之看着已经完成四分之一的养老院,心里感慨万分。
沈瑕住进来,虽然这屋子里装修的很简朴,没有市里好,但却没有勾心斗角,村民都很朴实,关键是很放松,身体感觉很舒服。
空气也清新,原本身体有些隐疾,竟是难得的没有犯了。
李清霞晚上还做了一桌好菜,算是给沈瑕接风洗尘,宾主尽欢,忙碌一天的人们,都各自回屋修炼或是休息。
第二天是周六。大家一爬起来,就现外面都成冰雪世界啦。
孩子们一看见这么大的雪。就算再冷,哪里还能在家里待得住,都纷纷像下饺子一样,跑到外面去了。
幸亏慧之绣鞋坊。又改进了雪地靴,就算再怎么跑,跑一天,鞋子也不会浸水,袜子也不会湿了。
陈明之和陈礼之勾肩搭背。头挨着头,不知道在商量什么。陈悦之和上官磊则一边走一边在说着事情。
陈慧之和马立忠则满脸微笑的在后面谈情说爱。
“对了,阿悦,你说想办武馆,那选好地址了吗,要不然就跟学校建在一起得了?”
陈悦之一边顽皮的踩着雪,使地面上的雪被踢踏的纷纷扬扬,一边笑道:“武馆的事儿,得放在学校的事情后面,倒不是怕你们工程队忙不过来。而是饭总要一口一口的吃。先把养老院、幼儿园和小学的事搞定,再弄武馆的事情。不过武馆的弟子和老师,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招收安排了。”
上官磊最近行事,也深深感觉到没有得力手下,有时候就是很麻烦。
“我们都知道武馆只是个幌子,最主要是为了招收能够修炼的弟子,你打算怎么弄?”
“嗯,我想先从身边可靠的亲戚家入手。比如像我大姨夫一家,你舅舅一家,江奶和江奶的侄女一家。还有我外公和舅舅一家,等等。有好处,自然是要先惠及做人诚垦,又对我们忠诚的亲戚啦。”
上官磊点头。他同意陈悦之的想法,不过他却也有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悄悄附在陈悦之的耳边一说,陈悦之微微惊讶:“这样行吗?姜萧会同意吗?”
“这是为部队谋福利的好事,姜萧一定会同意,而且那些都是军人的遗孤,如果我们能帮着解决。那可是起了大作用呢?”
“你这想法不错,他们的父亲曾为国家牺牲立功,他们理应得到照料,成为更好的人才,继承他们父辈的志愿,为国家服务。”陈悦之说的很是高上大。
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聊,而另外一边,已经闹成一团。
陈礼之和陈明之已经在一旁打起了雪仗,只是一时不凑巧,这雪球砸到了马立忠的身上,虽然不疼,不过陈慧之却是不高兴了,立即也捏了雪球,回敬弟弟。
陈明之一边哇哇大叫的躲闪着一边喊起来:“大姐,你偏心,有了姐夫,就不要弟弟了,看我无敌大雪球来也!”
那么硕大的,有两个篮球般大小的雪球,一下子把陈慧之吓到了,直接惊呆在原地,竟都不知道躲闪。
马立忠赶紧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拉,双手一抱,然后转个身,碰的一声,就替她挡住了,雪球炸开,又变成了雪沫子,纷纷扬扬落到地面上。
陈慧之赶紧问他有没有事,马立忠耸了耸肩膀,微笑道:“跟以前当兵时训练强度比,简直不值一提,跟挠痒痒似的。”
“哈哈,那好,一会我来进攻,你负责防守。”陈慧之也玩心大起。
“都听你的。”马立忠好像也变成小孩子似的,笑眯着眼配合,并且还教陈慧之,如何进攻,才能更有效的,更有力度的打击到他们。
有马立忠这个高手在旁边教着,陈慧之的进攻堪称叼装,陈明之兄弟俩一下子就有些落了下风,他们不干了。
兄弟俩立即把目光对准了陈悦之和上官磊,小跑过来拉她的手:“小妹,快,加入我们的战局,一起打败大姐和姐夫!”
陈悦之被拖的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无奈的扶额道:“我和上官磊正商量正事儿呢,你们自己玩吧。”
“卟”陈慧之哈哈大笑,一大团雪,直接砸在陈悦之的面门上了。
然后雪团哗啦啦掉下去,陈悦之的眉毛都白了,上面挂着晶莹的雪粒子。
上官磊也笑了起来:“难得下这么大雪,又这么开心,还是别说什么正经事了,玩吧。”
原本就都是孩子。
陈悦之抹了把脸,看似很严肃的看向大姐,陈慧之愣了下,还以为妹妹生气了,结果下一秒,陈悦之就直接冲过来,挖一团雪。塞进了她脖子里面。
“啊,好冰好冰呀。忠哥,你快帮我把它弄出来。”陈慧之跳着脚,这才反应过来。
陈悦之双手叉腰。笑的颇为豪气,和上官磊陈明之等四个人站一排,用大拇指一瞥鼻尖:“小样儿,老虎不威,你当我病猫呀。爽不爽呀。”
马立忠这边还没帮着弄出来呢。那一小团雪花,已经化了,人的体温多高呀,雪花进去,能不化嘛。
“不公平,不公平,你们四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人,上官磊,你到我们这边来。”陈慧之也不去管了。反正现在已经将雪给捂热了,她现在正撸了袖子,要一雪前耻呢。
上官磊摊摊手道:“我是不会离开阿悦的。”
“咝,别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行不行?”陈礼之横了上官磊一眼,迈开大步,踩着咯吱的雪,跑去马立忠那边:“大姐,我来帮你教训他们。”
眨眼间,敌人变朋友,正好一边三个。
正在他们努力的滚雪球时。陈悦之举起手臂大声道:“这里都是平原地带,没什么挑战力,而且人少也不好玩,不如这样吧。我们喊上村里的其它孩子,一起到山里去,两方拉开距离,各占半壁江山,就像打战一样。到时候哪方一个人都不剩了,哪方就输。怎么样?”
陈明之一听,这主意棒呀,一定很好玩,当即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马立忠也觉得这游戏含金量比较高,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那就由陈明之去喊村里的男孩子,陈悦之去喊女孩子,兵分两路,一小时后,在青山路口集合。
半小时后,陈悦之通知到了村里跟她玩的比较好的女孩子们,分别有姚六国的妹妹姚小妹、村长李好仁家的外孙女封晓雨、江奶家的小侄女赵飞飞、金林小学马副校长的小女儿马文文。
等陈悦之像大姐头一样,带着四个女孩来到陈家院里时,现这里真热闹,停车场停了好几辆车,陈家的屋子里也挤的满满当当的。
陈悦之跑进去一看,原来是外公一家人和大姨一家人都过来了。
周晓刚、李能文和李能武兄弟俩,正跟陈明之在嘀咕呢,大概就是在说打雪仗的事儿。
周晓燕正靠在李清玉的身边无聊的玩着辫子,突然看到陈悦之进来,赶紧蹦蹦跳跳的跑过来:“阿悦,你去哪儿了嘛,害我一个人没劲死了,他们男生又不带我玩。”
李清玉立即绷着脸道:“怎么喊名字,应该要喊表姐才对。”
周晓燕立即嘟着嘴:“不要了啦,阿悦才比我早出生那么一会会功夫,就要喊表姐,喊不出口,阿悦,你说是不是,我就喊你名字好不好?”
陈悦之笑起来:“我也觉得喊名字挺好的。对了,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
周晓燕指指正跟陈维商量事情的周明道:“我爸说要跟你们商量,明年扩大种植七彩香米的事情,这不正好周末,下着雪,街上又冷,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就和我弟一起跟过来玩了呗。对了,二表哥神神秘秘的在和他们说什么呢?”
刚才她想过去偷听,结果被李能文那臭小子现了,立即跟防贼一样防着她。
“噢,我们决定,一会来一场雪仗,不是平时你丢我,我丢你那种小儿科噢,而是进山里,各占一半江山,然后用战术取得胜利,你要不要来玩啊,我已经在村里喊了四个女生了,这游戏嘛,当然是人越多越好玩。”陈悦之也难得放松下,想想前世,由于自己的孤僻性格,真的很少参与这样的大型活动。
现在想想也有些小兴奋呢。
周晓燕一听她描述的样子,立即就来了劲,当即点头道:“好啊好啊,听起来就不错,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地道战那样呀?我要玩,我要玩,什么时候开始?”
陈悦之看了看天色,快到吃中饭的时间了,索性午饭过后再进山吧。她出去跟那四个女生说了句,让她们先回家吃中饭,吃完再过来集合。
周明那边在商量事情,陈悦之也走过去打了招呼,听了一耳朵。
原来周明说,其实今年他也有在其它地方试点种植七彩香米,结果现,不但产量剧减。而且味道很差,还不如平常的大米。
所以对金林村这边的土壤很是好奇,也就隔了没多远,怎么就会相差这么大呢?
但的确今年因为七彩香米。他家的米厂生意好的不行,所以想明年在金林村再承包一百亩水田,专门用来种植七彩香米,这不,就来跟陈维讨经验来了。
他可不是让陈维白做工。承包田地的钱,种子的钱,肥料及护理人工的钱,都是他出,只是希望陈维能在关键的时候,帮着指点一下。
等收完了之后,所获得七彩香米的钱,分三成给陈维。
换句话说,陈维只要适当时候去帮着维护指点下,就能得三成利呢。
陈悦之偷笑。其实七彩香米能在金林村试种成功,和这里的灵脉有很大的关系,而第一批属于金林村特色的香米种子已经出来,经过植物精华的浸泡,出芽率基本达到百分之百,产量会翻升两倍。
不管是在哪儿种植,出来的口感,都会非常好的,但若是在金林村这儿继续种,自然是口感更好。
陈悦之正打算。如果周明一家有仙缘的话,会指引他们也走上修仙之途了,希望着以后,他们能够紧紧围绕在她家族的身边。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面计较。
“大姨父,您似乎忘记一件事了。”
“我忘记什么了?”周明一头雾水的样子。
陈悦之捂嘴笑道:“你们米厂里,可是有我们家的股份哪,你们赚钱了,我们也会得巨大利润和分红呀,所以现在还分这么清楚干什么。我爸。他也不是替你干活,他是替自己干活呢。”
周明一拍额头,他光顾着忙事,都把这给忘记了,没错,没错,当时借钱的时候,这小丫头空手套白狼,用他家的钱,买他米厂的股份来着。
他也真是没有想到呀,才二年不到的光景,陈家展壮大到这种程度,简直是让人吃惊啊。
“至于田地嘛,大姨父,我觉得你与其买不如租。”
周明不解,为什么这样说呢,买的话,一劳永逸,不是很好吗,如果租的话,每年都要付钱,不但麻烦,而且人家可能会涨价,按长久算,有点不划算。
“土地乃是农民的根本,这村里一大半的人都是土生土长的,你让他们卖地,除非是家里经济实在不行的,才愿意,因为这地一旦卖了,以后就再也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自己也要买粮吃了。所以他们不一定会愿意卖,就算愿意,恐怕也价格也会被哄抬的非常高。相比较之下,租更让人放心一点,主动权掌握在他们手里,他们想租就租,不想租就不租,这样也不会死咬着不放。”
“那万一他们到时候不愿意租,我这边岂不要开天窗?”周明还是有些担忧的。
“只要拿到的租钱,比自己种田种地得到的钱还要多,谁那么傻,不肯把田租出去呀?而且又不是要全部,只是租大部分,他们还是可以自己种一块田地,自给自足的。”
陈维在一旁听着,点点头,觉得女儿考虑的很多。
从外面走进来的李正直,抖落了身上的雪,接过陈慧之递过的热茶,喝了口也接嘴道:“我看丫头说的这办法行,正好陈维不是村支书嘛,去跟村长唠唠这个事儿,看能不能上镇里打打报告,再弄个优惠政策啥的。虽然你们俩家都不缺钱,但能少花一点,自然是好的。”
还是李正直想得长远,陈维和周明立即都同意下来。
这一下子把今天最大的问题解决了一半,周明的心情好的不行,一向面瘫的脸,也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去年刚开米厂的时候,还以为至少要干个五六年,才能扩大厂房,但据现在看来,明年就能重新再买新厂房,并且还能在其它省市开米店分店了呢。
今天非年非节的,外公突然把一大家子都带过来了,陈悦之总觉得不是来玩玩那么简单的。
果然吃午饭前,李正直单独把他们几个召集到一起,说了他今天前来的目地。
“我最近一阵子呢,在家里想了很多,你们全家都走上了这条路,我既开心,又担心哪。要知道仙修路上的风险,比生意路上,要大得多,修真界的人,更是杀人如麻的。所以你们需要帮手,一是为你们,二也是成全我一点私心,你们能不能帮着看看,你两个舅舅,舅妈,和孩子,有没有修炼的资质?”
“外公,你会读心术呀,我昨晚上还跟我爸妈商量,说过几天要去你家,跟你商量这事儿呢?”陈悦之笑了起来,这不正好吗,她原本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哪。
李正直原本有些小尴尬的神情,也立即舒展开来:“那这事宜早不宜迟,我还没有跟他们说实话,你们看啥时候说,适合?你们放心,你们的舅和舅妈,绝对值得信任,我是他们老子,没有人比我更知道他们的脾性如何了。”
“外公,瞧您说的,我们家在最落魄的时候,不管有什么困难,都是您和舅舅他们挡在前面,替我们解决麻烦,这份情我们一直记在心里呢,再说这样的话,我们可生气啦。其实我们原本还打逄让姨父一家也参与进来试试看的。正好,大家都到了,那就今晚上说吧。”陈悦之就怕现在说了,下午恐怕孩子们也没心思玩雪仗了。
她可是期待了好久呢,可不想因此泡汤。
“行,那就晚上说。”
马老太太、沈瑕和李清霞帮着弄了一桌丰盛的中饭,分了两张桌子,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各自吃去,男人喝洒,女人和孩子喝饮料,聊聊喝喝,十分开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