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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你说随处风/流,我便处处留情(万更)(1 / 1)

“我当时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现在想想,浅浅当时我提醒我注意,但是因为当时她怀疑有其他人在,所以没有说话。”

“君颜,浅浅做事情向来喜欢留下痕迹,当时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的?还有我们出事的地方,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现象?”

“不,也或许只是件很平常的事情?譬如,沙石的堆积的样子,海滩上的字迹……泗”

“你是被海浪冲到海边的,身边很干净,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君颜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出事的地点当时他也看了,确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他才能说得这般肯定。

“林菻,你是第一个看到的,当时,有没有发生什么额外的事情?”

“当时小的眼睛全部被海浪刺激的挣不开,等我睁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两位夫人的痕迹,除了那柄之前就已经交给将军的匕首以外,再也没有发现其他。”这次算得上是君颜醒来后的第一个小型会议,所以几个队长副队长也全都出席,此刻听到君颜的话,林菻便起身回答。

“……”君颜这才想起,当时林菻确实递给他一柄匕首,他翻了一下怀里,还在。

“没有任何痕迹。”可是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却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匕首完好如初,君颜想,这或许当真只是白浅不小心遗落的。

“还有这个,君颜。”罗蔓这才想起,君颜晕倒的时候从他怀里掉出来的鞋子。急忙拿出递给了君颜唐、

“对,就是这个,难怪我觉得我身上少了点什么。”君颜面上一喜,接过白浅的鞋子。

这段时间一直过得浑浑噩噩的,只记得当时找到一点属于白浅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这几天硬是想不起来。

“有了,鞋底,被划开过。”君颜接过仔细看了半晌,随即,面上一喜。

“是什么?”苏瑶声音有些激动,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白浅从来不做无用的事情。匕首是她的护身符,她不会随意丢弃,若是丢了,一个原因是被迫,另一个原因,便是刻意。

她为人小心谨慎,不可能会不小心遗忘或者是弄掉什么东西,这显然不符合逻辑。所以,上面的东西,肯定就是白浅留下的线索。

“只有一个字。”君颜面上的喜色被无奈替代,他翻转鞋子,上面只有一个大大的人字,因为时间紧迫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字迹非常不清晰。

“浅浅的意思,或许是这件事情是人为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大家不必太担心。”对于白浅,苏瑶到底还是了解的。

“她将匕首丢在岸上,是不知道那时候我们身后有人,想告诉你那里是出事的地方就在那里,而她之所以留下鞋子,而且,鞋子还是在大海中找到的,我听闻,鞋子是挂在海里废弃的船上……没有掉下去,说明有可能也是被她刻意放上去的,否则,若是掉下海里,这茫茫大海,想找一只鞋子,那是非常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想,这留下的鞋子,肯定还有其它的意义。”苏瑶仔细思考。

她眉头紧锁,显然猜不透白浅这样的做法。

“我想,我可能知道她的意思了。”墨殇终于回神,将悲凉完全掩去,他是苏瑶的依靠,所以不管任何时候,他都需要用最健康的姿态来面对苏瑶。

“是什么?”君颜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被绕上无数的乱麻,全都纠结在一起,根本就难以解开。

“你们可以换个角度想。”墨殇接过鞋子,“鞋子本应该掉在的地方是哪里?”

“大海。”不假思索,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没错,鞋子,掉进水里……海水,水池,水塘……”墨殇一点点开始猜测。

“我想,若是我的判断没错的话,白浅想告诉我们的消息是,她遭人挟持了。”

“何以见得?”罗蔓不解,这其中的关键她想不明白。

“我明白了。”君颜本就不笨,只要稍加提点便能想清楚这其中关键。

“这里没有池子,所以浅浅将鞋子丢在了海里,鞋,池……分明是挟持的意思,她又在鞋底上刻出人字,就是想告诉我们,这不是自然发生的事情,而是有人策划的,而且,她现在已经遭人挟持。”

“没错,应该就是这样。”墨殇点头。“如果只是挟持,那么挟持的人肯定是为了某种利益,要么是白浅,要么是你,要么,是轩辕的什么东西,但是,不管是因为什么,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件比较好的事情,因为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最起码可以证明,白浅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墨殇,你分析的不错,但是我觉得这是一次针对我,或者是单独针对浅浅的事情。”苏瑶突然开口。

“嗯?”

“照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我,因为他们抓住我之后却主动放了我。”苏瑶这么说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大家并未打断她的话。

“我想,浅浅身上应该有一些他们想要的东西,而我,不过是用来威

tang胁浅浅的一个砝码罢了。”虽然他们现在放了苏瑶,但是苏瑶的身体分明大不如从前,她经常陷入昏迷,这或许是对方知道她对她的重要性,所以以此要挟。想要借此,要挟白浅答应他们什么。或者,是替他们去做什么。

“那他们的对象应该是我才对。”君颜分析。

“不,或许这些人在调查之前还未发现你和浅浅之间的感情,毕竟从你们成亲到现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你们一直相敬如宾,就连你们的感情都是最近才确定下来的,可是,我不一样……”苏瑶没说的是,她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她和白浅认识在先,也或许,挟持白浅的人,和她苏瑶也是认识的,因为虽然不会去刻意提起,但是她和白浅为什么为遭遇暗算,均死于自己同伴之下而且穿越到同一个国度,……有一个人,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从她们相遇,相认,再到长得和师傅相像的程墨,再到虞染和那些花花草草之后,苏瑶和白浅就知道,这一切都不会是意外。

“那么,我也有可能成为他们下一个目标。”罗蔓抬头,若是按照这样分析的话,那么她和白浅的关系在全国都不是什么秘密。

“不会……”苏瑶只觉得好累,疲惫的往身后靠过去。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觉得,这次行动,是针对我和浅浅两个人的。跟你们,应该都没有太多的关系。”苏瑶说,也或许他们之前也考虑过罗蔓和君颜,但是君颜武功高强,不容易对付,罗蔓更是待在皇宫,平日里出宫都不会,所以……

到最后,便选择了她,当然,她其实也是最适合的人选。

她不是当真什么都不知道,最起码,她隐约能够察觉那些人,是知晓一些什么的。

想到这里,苏瑶忍不住朝虞染望去,这阵子讨论这么多,居然忘记这人一直未曾离开。

她心里一颤,眼神有些慌乱。

她们出事,和虞染有关系么?

察觉到她的目光,虞染抬头,眼神深邃,似乎还带着一些意味深长,不等她仔细看,他便已经换成了柔和的目光。

刚才的那个,仿似只是她的幻觉。

两人的互动并未躲过君颜的目光,他看向一直专注着看着苏瑶的虞染,若有所思。

白浅醒来的时候正处一处仿似宫殿一般美丽的地方,她转动着眼睛在宫殿里来回打量,不管是建造还是其他,都透着至高无上的奢华。

就好像,现代的白宫,没有看到侍者,没有听到声响,宽大的房间内,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渐渐起伏着的呼吸声。

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早就不是之前的那套,长长的发丝散落在脑后,说不出来的难受。

身上没伤,白浅抬手,好在没有了匕首和射击枪,她的蚕丝绳还在,这个,对之后的逃跑计划,肯定有用。

“别多费心思了。”正在这时,耳畔突然出现一个非常妖媚的声音。

白浅闭眼,心底惊慌,面上却不显半分。

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是一开始就在,还是方才进来的,可是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感受到呢?还未曾见面,白浅已经深有感觉,这个人,是一个比虞染还要可怕的人。

“留下蚕丝,不过是给你个念想罢了,别以为你自己逃得出去。”他声音男女不分,低沉中透着妖娆,妩媚着带着薄凉。

进了这个地方的人,还没有谁真正的走出去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白浅,自然也不会例外。

“这里,全是无棱角设计,根本就没有可以缠绕你蚕丝的地方。”他的声音透着不屑,语气嘲讽。

白浅敛眉,这是第一次,对方在说了三句话之后,她还分辨不出对方的性别来,真是,可怕。

“你是谁?”她终于开口,明知道对方不会回答她的这个问题,却还是想要引/诱他说出多一些的信息。“这里,又是哪?”

“本座还以为你成哑巴了呢。”听见白浅说话,来人猛地的靠近,速度之快,白浅确实无法捕捉。

只是眨眼间,他便现身,出现在白浅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浅。

那种火辣辣的视线,像是她白浅就是一只他手中的玩具,并且,他势在必得。

白浅就算极力想要忽视也忽视不了。

“白浅,别以为你换了名字,换了身份换了脸,就可以不认识本座。”白浅猛地睁速起身,直接朝着来人的嗓子抓去,只可惜,她的速度快,来人比她的还要快。

“不自量力。”来人身形一闪,只是片刻便已经捏住了白浅的纤细的脖颈。

“本座刚才就警告过你别做多余的挣扎你不信,非要吃点苦头才长记性么。”说话间,他反一丢,白浅被他狠狠的仍在地上。

“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学不乖么。”他带着褐色的看不出材质的面具,但是脖颈下方露出男人特有的喉结,白浅终于知道,原来,他是

个男人啊。

声音虽然鬼魅,但是人的本性却是无法改变的。

他鲜红的嘴唇被单独留了出来,说话的时候一开一合,好不……诡异。

白浅大脑迅速运转,从他的话隐约能够得到一些信息,那就是,这人认识她,不,或许是认识原来的白浅。

可是,他刚刚说的换了脸换了身份换了名字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原本的白浅,也其实是被人替换的么?

他说,这么多年过去,那就说明,曾经他们是非常熟悉的人,或许是上下属关系,或者是情人……

白浅眉头紧皱,似乎都不对,几年前白浅还小,应该不会是恋人,上下属,这样似乎更加不像,眼前这男人的态度,显然不对。

“哦,本座倒是忘了,那人说你失忆了。”他噬笑,伸出手指抬起白浅的下巴于她对视。

这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就好像迷雾森林,看不见里面的情绪。

“那么,你且记好,你曾经唤我留情。”他起唇,声音透着魅惑,让人不自觉的就要沦陷。当然,这些沦陷的人当中,不包括她白浅。

白浅心中警铃大作,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人又是谁?留情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的涵义么。

很多人在她跟前都说过一句话,那人说……

“那人说你聪明伶俐,果然名不虚传。”这是友谊大会之时,龙钰说的。

“那人说你善于谋计和思考,看来当真不假。”这是青离国的夜冥说的。

“那人说你失忆了……”

而且,他刚刚说,你曾经唤我留情,到底,他认识的是现在这个灵魂,还是原来的白浅呢。

为什么这个陌生的朝代,认识并且知道她们底细的人,反而比现代还要多?

好多那人说在白浅脑海中盘旋,想起这些的时候,白浅手腕上的蝴蝶突然开始发光,就如守宫砂还在之时那种金色的光芒,但是这一次明显十分闪耀。

她此刻穿着白色的衣服,那金光居然透过衣袖照射出来。白浅面上一惊,快速翻动自己的身子想要阻挡,这人却比她速度要快。

白浅甚至看见他的眼里闪过疑惑。

只是片刻,袖子被他一把拉开,白浅本以为他会好奇她手上发光的蝴蝶。

却不想,他却狠狠的捏住了她的手,力道之大恨不得生生捏碎她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告诉本座,为什么会这样。”白浅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突然起伏的情绪,声音无比激动,甚至透着愤怒。

他漂亮的眼睛里闪耀着一些晶莹的水雾,白浅疑惑,他是伤心了么。

可是,他为什么会伤心。

“白浅,你告诉本座,为什么要这么做,本座等了你这么多年……本座分明等了你那么多年……”他的话已经不成调子,但是白浅听清楚了,只是听不明白。

白浅能够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可是她的反抗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她疼得冷汗直冒,却、只是片刻便乖乖停止挣扎,不在做多余的纠缠。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人的心里肯定是出现了扭曲,若是自己此刻越是挣扎,反而越容易激怒他,越是沉默,时间久了,他便会觉得没有意思,说不定,还会停止对她的伤害。

“……”

“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男人已经怒到几点,“别以为沉默可以解决一切,白浅,本座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任由你摆布的毛头小子了。”

“……”白浅疼得直拧眉,她只知道,这人在不放手,她的手就彻底没救了。

不过,他说的当年,又是哪年?

“哼。”像是感受到手里白浅的骨头已经完全碎裂,男子冷哼一声放开她,明明是非常生气的动作和声音,却因为他独特的嗓音变得娇媚起来。

“白浅,你忘记你答应过本座的事情不要紧,现在你只要告诉本座,这是谁做的?”他指着白浅手上依旧散发着炙热蝴蝶,白浅不解,难道这些蝴蝶不是纯天然的么。

她疑惑的表情并未逃过男子的视线,随即,眼睛扫过白浅已经无力垂下并且已经鲜血直冒的手臂,接着说道,“守宫砂,为什么不见了,你真的爱上君颜了么?”

“……”白浅惊讶,竟想不到他在意的居然是这个,而且仔细回想,这人似乎知道她手上本就有蝴蝶,因为从最开始,让他情绪有所波动的事情,就只有在发现守宫砂不见了的时候。

“我们曾经认识?”白浅忍住疼痛,知道自己若是在不开口说话事情可能会越来越糟糕。

她需要跟这人套近乎,然后,取得疗伤的药,否则,她的手肯定会废了。

“你叫随风,我是留情,你曾经说过,咱们要做这世间最逍遥的存在,你负责随处风/流,我便处处留情。”说起曾经,他的眼里透着些许柔和。

但是,很快,便骤然转化成了巨大的暴风雨。

他猛地转身,捏住白浅的脖颈,白浅被他捏得喘不过来,手上的疼撕心裂肺,脖颈上那种难以呼吸难以挣扎濒临死亡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你说,你为什么要背叛本座,你消失这么多年,就不知道本座会思念你么?”他的脸被完全覆盖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白浅能够想象得到此刻的他到底有多阴郁。

这些年,本座真的很想你,很想,很想,想到恨不得毁了这世间所有人。

“咳咳。”白浅伸出完好的那只手,使出全力阻止了他的手,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替脖子减去一些负担。

“我不记得你。”这是白浅此刻唯一能说的话,却也是她此刻最好的护身符。

她没有关于这具身体的任何记忆,自己在现代的事情她全都记得,她敢肯定,在现代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曾认识一个这样的人。

“……”留情一愣,退后几步,白浅刚刚被他提起定住墙角的身子瞬间瘫软在地,她大口呼吸着,白哲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非常清晰的五指印,他譬了一眼,她的一只手已经完全使不出力气,只是那样垂着,鲜红的血液沿着她的手指一滴滴滑落。她却连眉头都没有在皱一次。

不满的冷哼,她果然如当年一般能忍。不,她现在的隐忍似乎比当年进步多了,犹记得那时,她还是一个非常怕疼的小女孩儿。

整个屋子都蔓延着浓重的血腥味,留情终是忍不住开口。

“别在拿什么都不记得来搪塞本座,今日你若是不说出你的身子给了谁,本座断然不会放过你。”

“我想知道,我的身子给了谁,你为何这般介意,还有,我是谁,你又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把我抓来,又是为了什么。”

白浅抬头,眼神冷漠,似乎这些问题,留情可以选择回答,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一般。

“你之前是谁不要紧,你只要记得,你白浅,生是本座的人,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本座手里。”这话说得嚣张至极,白浅想,若是这话从君颜嘴里说出来,她定会觉得欢喜,可是从这人口中听见,只觉得厌恶。

她的命运,向来只有她自己能够掌握,别人妄想。

“罢了,你若是不说,本座也不会真的撬开你的嘴,反正你的夫君是君颜,本座自会第一个找他,若是本座查清楚动了你的人是他,那么,我断不会让他好过。”

“就你们之间的这一点破事,本座自是能够查出来的,你,好自为之。”留情突然就转了性子让白浅拿捏不准他的意思,但是听到他会对君颜不利,白浅还是忍不住担心。

“你想怎样?”没有说你想对他怎样,因为她知道她若是在此刻说这样的话无疑是要将君颜往火坑里送。

“本座怎会舍得对你怎样?”留情随意的往身旁一坐,妖娆的身子像极了一朵刚刚绽放的刺血玫瑰。

他微微敞开的胸膛露出大片大片的白哲的肌肤,看上去很养眼,似乎味道也不错,但是白浅不喜欢这样白哲的肌肤。

她喜欢君颜那样小麦色的,并且上面伴随着许多疤痕的健康的肌肤。

对于这样非常白哲的皮肤,她其实是很鄙视的,更加不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要白成这样。

对她来说,君颜的不但是最健康的,还是只属于她白浅一个人的。

他露在外边的嘴唇愈发的妖媚,白浅知道,这人不止嘴巴好看,人也定是长得极美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白浅,我好不容易找到你,这一次,你休想在离开我身边半步。”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能够留得住我了。”白浅轻笑,已经不打算讨好这人了。

一来是因为讨好是一件非常需要耐力的事情,她想把这样的耐力都留给君颜,二来是因为她发现,这人根本不值得她讨好。

既然这样,她又何必那般卑微,再者,她白浅,本就不是卑微的人。

“你还是这般的自以为是。”留情毫不介意,眼睛扫了白浅已经抬不起来的手。“你打不过本座,唯一的武器也用不了,现在身处何方你也不知道,还有就是,本座若是不救你,你的手,过了今天,本座敢保证,别说是剑了,恐怕,你连根针都拿不起来了。”

“不过一只手而已。、”白浅轻瞥,没有了一只手死不了人,她还有另外一只不是么。

若是想用这点伤来要挟她,那么,留情也太天真了。

留情显然没有预料到白浅会说这样的话,面上有些疑惑,很快便释然。“你果真和以前不一样了。”非但比以前更加隐忍,也比以前更加勇敢。

不过是一条手臂而已,这样豁达的熊津,怎会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

留情这话像是感叹,又似乎是带着欣慰。

白浅无力判断、

“但是,白浅,你自己的身体你可以不在乎,本座就不信,待本座将君颜那小子的人头给你带回来的时候,你还能像现在一样淡定。”这话他说得随意,白浅难以辨别这话是真是假,但是白浅只把他当成了一种试探。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微微颤抖的心,但是面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淡定。

留情的功夫和她相比确实不错,但是白浅相信,只要君颜全力以赴,两人也是势均力敌的,到时候,谁取谁的脑袋还是未知数,她不能因为他的几句话便自乱阵脚。

“呵,看来君颜也不能够威胁到你。”留情似乎是因为这话变得开心起来。

屋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白浅的脸已经泛白,隐约透着青紫色。

“那么,苏瑶呢?”

“她在哪里?”这话一出,白浅才终是发现这个屋子里没有苏瑶的影子,而且,当时她们被海浪袭击,之后便落入人工编织的大网里,她凭借自己的感知做出了一些判断,还留下了些许线索,之后便和苏瑶被迫分开,在之后,她只觉得脑袋一重,整个人都没有了知觉。再次醒来,便是刚才了。

那么,苏瑶呢?她现在怎么样了,又去了哪里,此刻身在何处?

“果然,不管之前还是现在,对你最重要的人只有她。”留情这话透着羡慕饿嫉妒,但是白浅依旧猜不透这话里的意思。

白浅心里再掀波澜,对留情的身份越加怀疑起来。

这样看来,她之前的猜测全都是错误的,若是说之前这人认识的是小时候的白浅或者是被替换了身份的白浅,那么,他现在说得话便彻底矛盾。

因为从方才的话里,白浅分明清晰的听出,留情不但认得她,还熟悉苏瑶,甚至对她和苏瑶之间的关系都无比清楚、。

那么,这人将她抓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若是肯乖乖配合,我便暂时保她安然无恙,不过,本座需要事先提醒你,苏瑶中毒了,这种毒,只有本座能解,若是本座猜的没错的话,苏瑶此刻已经陷入昏迷。过不了多久,她就会一命呜呼。”

“你到底想要怎样?”白浅脸色铁青,若是说君颜,那她有信心君颜可以打得过他,但是苏瑶,她本身的武功不好,一身的功夫全在手上,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只喜欢钻研尸体,武功除了强身健体的以外,根本就没有认真练过一天……

若是当真中毒,那么,以她现在残了一只手的情况看来,自己要逃出去都困难,带上苏瑶,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知道苏瑶在哪里。

所以,白浅这么问,无非是打算先妥协而已。

“你果然不懂规矩。”留情一笑,已经起身,他逼近白浅,再次捏住她精致的下巴,“本座还是喜欢听话的你,你放心,只要你不触碰本座的底线,本座暂时不会动她。”他靠近白浅,将白浅的身子逼得一步步后退,直到再次回到墙角,白浅终是退无可退。

只得冷眼看着,并不说话。

“你要留在本座身边,这一辈子都只能留在本座身边,白浅,记住,不管你叫什么换了多少个身体,你都只能是本座的女人。”

随即,目光看向白浅没有朱砂痣的手,眼睛一寒,“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白浅垂眸,突然就懂得了他的意思。

“白浅,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代价,若是下次你再惹怒本座,本座可就没有这么好脾气了。”他粗暴的提起白浅本就已经抬不起来的手,使劲捏了一下在丢回去,力道之大,根本就不顾及白浅的感受。

白浅疼得快要虚脱,好在她的隐忍程度,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得到的,所以,她连哼都不曾哼了一声。

只是额头上不断滴落的汗珠和越来越差的脸色在出卖着她的内心。

说完这话之后,留情终是大笑着走了出去,白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将受伤的手臂上的衣服撕掉,仔细看了一下,她发现,接起来也没用了,骨头已经全部碎裂,所以,这只手,算是废了。

她伸出手,准备在周围找一柄匕首或者是大刀之类的东西,既然接不起来,就彻底毁了吧。

这样掉着,反而容易感染,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整个身体。

她捂着受伤的手臂在整个屋子里转了一圈,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未曾发现,更别说,匕首之类的武器了。

白浅伸出手掌,她算了一下,最多能够把自己的手劈断,但是要直接将皮带骨头的弄掉似乎不太可能。

她撇嘴,啧啧两声,想想都会很疼呢。

“别白费力气了。”她的动作被一道清冽的女声打断,白浅顺着声音看去,朝她走来的女子一身红衣,整个人婀娜多姿。

面上同样带着一个细小的面具,白浅发现,那是一种动物的头,像是……兔子。

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

都有这么奇怪的嗜好,但是白浅想,有留情那样变/态的主子,手下的人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这个屋子里没有任何的武器。”她说。

“座上对你果真不一般,居然会担心你会自杀。”女子的话里透着浓重的鄙夷,白浅就是想装作没有听到都难,知晓自己此刻不管说什么都是错,她索性闭嘴,思考着来人的来意。

说话间,女子已经闪电出手,朝着白浅就开始打去,白浅快速闪开,却因为受伤动作有些许迟缓。

生生捱了女子一掌,女子也没好大哪里去,被白浅一拳打出了血,她呸了一声,将嘴巴的里的血吐掉,不屑极了。

“果然有点本事,难怪座上会对你另眼相待,还策划了那么多的事情,只为引你出现。”

这算是一个有用信息,白浅暗自记下,却故意板了脸,“你是什么人,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上来就动手。”

“我是,一个恨你入骨的人。”说罢,再次使出功夫朝着白浅袭来,白浅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里的人都这么没教养么。

来人似乎真的恨极了白浅,所以没一个招式都是用尽全力的,白浅能够感觉得到她那种滔天的恨意,只不过,她不明白是为什么。

两人拉扯着,白浅手上的伤口时不时的被扯到,一次次的疼到心窝里,对方似乎也发现了白浅这一致命的弱点,拼命对着白浅受伤的位置攻击,似乎,非要她死一般。

白浅拧眉,疼痛的感觉越加明显,不解的是,这里的人似乎都认得她,但是分明,她谁也不知道、

之前调查的属于白浅的生长历程里,也没有认识这些人啊,难不成,是因为他们太厉害,所以,将他们之前认识的痕迹完全抹去,让她难以察觉么。

不,这似乎也是不对的。

若是要抹去,那么留情为何还要找她?

听他的口气,似乎还找了很久了。

谜团越来越多,白浅不明白留情是否当真如他所说,为的只是将她禁锢在他身边,更加不明白,前主人到底和留情有过怎样的交集,本以为将她抓来是为了她身上的秘密,但是很显然,留情对她身上是否有秘密一点都不在意,甚至看重的是她那颗已经消失了的守宫砂。

而此刻出现的红衣女子,又是谁?

为何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

她跟他们,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瓜葛?

难道,原身和留情之前还有什么秘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看留情刚才那般愤怒的样子,像是原身之前也抛弃过他一般。

(谢谢大家的咖啡,各种道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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