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爱丁堡不同,是寥寥可数的真正值得指挥官信任的一名舰娘。喜欢操劳,凡事都要做到最好,因为有着严苛的计划与优异的能力,大致上所有事都能井井有条的预先完成。也因此在后辈的眼中有“整天无所事事的劳心者”印象。
当初因为游戏当中贝尔法斯特有着跟一套漂亮婚纱立绘的缘故,徐成文更是狠下心血掏出了一枚戒指,将其缔结成了婚舰。
婚舰也就是俗称的老婆。
也就是说被老婆看到裸露的肌肤以及与老婆亲密接触而产生的娇羞?那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东西啊,毕竟人啊这种生物,会不断的去适应,然后就会渐渐的习惯的。所以,我,徐成文早已经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
洗漱完毕,穿好了校服,系好领带,徐成文走出了卫生间,看见自己的床铺已经被整理一遍,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而贝法也已经不在卧室。
徐成文推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下房间,木质的楼梯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响声,一楼的大厅是徐成文的客厅。
大多数时候这一栋二层小楼中都只有徐成文和他的舰娘的身影,至于为啥?
当然是徐成文觉醒了令人羡慕的能力【精神网络】,从而成为了一位光荣的海军指挥官,舰娘的提督。当然自己的外挂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别人都是建造新人舰娘,而自己则是召唤出,当初玩的舰娘手游中满级的人物。
而自己的母亲,在了解到自己觉醒成为提督,就十分放心的把一切都交给舰娘们,自己就又返回了前线。
留下一句我要去完成文酱过世的爸爸的遗愿,所以文酱就交给你了噢,贝尔法斯特!这样的信息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不过有一点没错,即便是出远门,母亲就十分放心的交代给贝尔法斯特,而不是徐成文。
有个如此脱线的母亲还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自己的父亲是一名大学教授从事考古学研究——至少他的大学同学这么告诉徐成文的。
一个月前,在美国返回的道路上,遭受到深海的袭击而丧生。
从那以后,母亲大人便接过了父亲大人的工作,来到抗击深海前线和国工作,随后时不时的长时间出差,要代替父亲大人完成他的研究愿望,而徐成文也跟随母亲来到和国上学。
刚来到客厅时中,徐成文便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煎蛋和烤鱼的香味。视线穿过客厅来到厨房,正好看到了贝法围着围裙忙忙碌碌的背影。
电视打开着,上面正在播放早间新闻。
【沉痛哀悼!昨日不列颠约克郡被魔物袭击,守军损失惨重,亚瑟王现场发表重要讲话。】
【美洲多地避难营爆发游行示威,原因是禁宵条令?】
【震惊!独立日假期纽约枪击案数量飙升。】
【阴阳寮将派一名ss级阴阳师,去往文京区处理日益严重的灵灾情况。】
原本只是随意打开作为早晨吃饭休闲听的新闻,这一次有一条突然吸引了徐成文的注意力。
“嗯?ss级阴阳师?”
徐成文脸上带着一丝困惑。
“……文京区的守备力量也够啊!怎么还会被派遣人来?”
“谁知道呢。”
厨房传来了贝法的声音。
随着厨房滋滋的煎蛋声的传来,贝法接着说到:“不过最近我们这里确实发生了好几起恶灵袭击事件了,阴阳寮会派人过来也不奇怪的吧?”
“……嗯。”
徐成文点了点头,心中却依然带着几分疑惑。
不管怎么说,因为一些并没有造成太大损失的恶灵袭击而派遣一名ss级阴阳师前来是不是也有些小题大做了?
正在徐成文心中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新闻中也放出了那位ss级阴阳师雪之下雪乃的照片。
一头过肩的黑色长发,和一张可爱到犯规的脸。轻微浮动的黑色发丝,晶莹通透的细腻肌肤,明亮的大眼睛,薄薄的樱色嘴唇,头发的两旁绑有红色的蝴蝶结丝带,身穿类似校服一样的制服外还有迷你格子裙及黑色的过膝袜,典型的“黑长直“。
看上去……看上去……有点眼熟!?
难道我还认识这样的美少女吗?
嘛,不可能吧,大概实在别的新闻里见过……
徐成文摇摇头,打了一个哈欠走向餐桌。
“那么主人,请过来用餐吧。”
穿着女仆装的贝尔法斯特正站在餐桌边上,为徐成文拉开了凳子,带着笑容邀请徐成文入座。
“我说贝法,你就那么喜欢这做女仆吗?”徐成文看着眼前的少女,其名为贝尔法斯特的少女是自己之前所在世界名为《碧蓝航线》的手游的一名角色,曾经是他所操作过的角色,而贝尔法斯特则是他镇守府里的一名舰娘。
所以幸好对于能力弱鸡的徐成文,有一个很不错的金手指。那就是能将《碧蓝航线》里的曾经拥有角色,带入这个世界。
而碧蓝航线则算是一款恋爱射击游戏,而恋爱游戏自然有像结婚一般的系统啦,他当年交给贝尔法斯特发戒指的时候,可真没想到纸片人老婆真的会从屏幕里面跳出来啊!
要知道,当初他虽然不是齐船霸业,但也差不多。好像当初从绫波婚纱开始,变疯狂的发戒指,婚舰可能有两位数了吧,柴刀好躲,然而三连起步,最高死刑好像没办法躲过去?
徐成文看着贝尔法斯特身上的女仆装,将少女美好的身材都勾勒出来,并且露出了大片的雪白的肌肤。
“我可不会打算放弃女仆的职责哦?再说了,还有谁会比我更了解您呢?。”贝尔法斯特转了小半圈,短裙的裙摆轻轻飘起。
“搞定。”吃完了餐桌上极为符合自己口味的豆浆和油条,徐成文拿纸擦了擦一下嘴,将纸丢入垃圾桶内,而贝尔法斯特则开始将餐桌收拾干净。
徐成文看了看挂在柜台后墙壁上的时钟,“今天开学仪式几点?”
“九点半”贝尔法斯特一边收拾桌面,一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