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韩冬晨居然说有办法,苏小晚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只要能救她的驰驰,让她干什么都行。
韩冬晨看着这般脆弱的苏小晚,他的心都跟着痛,之后深深的把苏小晚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慰道:“你放心,一定能为咱们家驰驰讨来药的,我这些年在外面也接触不少人,还有一些人脉可以用一用。”
苏小晚闻言,重重的闭上了眼睛,虽然不知道他这几年干了些什么,可是,苏小晚上辈子却是看过不少影视剧,他们这样的人,在外面执行着各种不一样的任务,合作的人自然也不同,打交道的都不是些什么好人。
苏小晚一想到韩冬晨可能冒着风险去联系人,心里头就是一颤,小声的问道:“会不会,会不会给你带来”
韩冬晨轻轻的亲吻了一下苏小晚的发髻说道:“无事,你放心吧,我还有你们呢,我不会让自己有事儿的,放心,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儿,我就在身边。”
苏小晚就算知道也无法,国内的,她能想到的办法都想到了,黑市,不是她这样的人说进就进的,在一个,好的东西,好多都被倒腾到国外去了,如果,韩冬晨能在国外的黑市上弄来足够年份的药,她也不必每年花进了人脉和资金,找到的也只是维持着用的补药了。
想到这里,苏小晚不由得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到了韩冬晨身上,要是韩冬晨能找到够年份的药,驰驰虽说不能像果果和糖糖那般健健康康的,但是,成家生子却是无忧了。
可是,听张医生说的那年份,苏小晚又有些打怵了,这样的好东西,一出现怕就会引起轩然大波,人的命只有一次,爱惜性命的何止一人?要是能找到的话,还得有能力保住才行。
苏小晚被韩冬晨抱走之后,孩子们一个个的都有点受到了惊吓,尤其是糖糖,韩亦惟到没什么,不过,他的表现,舅妈等人都看在眼里。
真是个好孩子,舅妈等人也抹了抹眼泪,问了问韩亦惟疼不疼啊,有没有打坏之类的,还让小轩带着去解开衣服看看,要是肿了,也要用药酒揉开。
而韩亦惟这孩子却说什么都不让,就领着驰驰回房间了,而糖糖可就没那么好过了,她可是结结实实被苏小晚打了好几下,身上又红又肿。
舅妈把衣服解开看的时候,这眼泪就跟着下来了,糖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罪。
不由得边给她用药酒揉,边埋怨道:“啊晚这孩子,怎么就忍心下这么重的手啊,看看,看看,都淤青了,这小孩子皮肤嫩,这得有多疼啊。”
糖糖边疼边哭,眼泪就没断过。
舅妈边给揉边埋怨,而大表嫂林美婷则在一边递药加安慰,妞妞也在一边抹眼泪。
而舅妈抱怨完苏小晚就开始抱怨糖糖,只见她说道:“你这小丫头也是的,平时闹腾也就闹腾了,你说你抢驰驰的药干什么?你弟弟身体不好,你妈妈确实对他更用心些,可是你当姐姐的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
“你是没见到驰驰生病的时候受的那苦,你不是最怕扎针吗?我告诉你,你弟弟天天被扎针,从来不哭一声,反过来还安慰我们说他不疼。”
“舅姥姥听着,这心都碎了,你身体好可以见天的往外面跑,想玩儿什么玩儿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你回头,看看你弟弟,他能干什么?你就没留心他看你们羡慕的那眼神?”
“就算你妈妈给她做点独食儿,你怎么就能容不下呢?你说说,你这孩子闯了多大的祸?你弟弟那药你知道有多珍贵吗?他要是没有这救命的药吊着,这辈子就只能养着,你让他以后咋办?”
糖糖本来就疼的直哭,因为今天闯了祸,也感到内疚和害怕,她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不过是一时的气愤填膺做了错事儿,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
她从小到大就娇生惯养,虽说家里头对她管教也甚严,对于大是大非,她心里头自然有评断,而且,她虽然淘气,但是,从来没做过什么作奸犯科的坏事儿,对于品性方面,除了有些不服输,有些小骄傲,是一个小孩子王,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
家里头对于小姑娘更是宠着养,娇着养,舅妈等人把大表姐宋永妤培养成了一个淑女,把妞妞培养成了一个淑女,可是,听话的女孩子并不一定是好事儿,被保护的太好的女孩子同样。
反而受尽磨难的苏小晚胆子大不说,日子过的也舒心,不用看人脸色,活的又自立,又顺逐,而糖糖的条件又好,她什么都有,又不用受这些苦,只要看着别走歪道上,怎么顺心怎么来就行了。
所以,前所未有的,糖糖不论是性格也好,还是家里人对她的态度也好,只要不做坏事儿,品性无缺,在这种个性的小事儿上,大家都持着观望的态度。
这世界上对女子来说,本就属于弱势,在加上,年纪大了,也喜欢宠孩子,小女孩从小厉害点,闯荡点,长大就不会被欺负,自己虽然能护着她一时,但是,又不能护着一辈子。
所以家里,糖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个人,一个是苏小晚,一个是大表哥宋永毅,因为苏小晚管教起来,从不手软,奈何,这娃的性子就这样,倔强的很。
如今闯了这么大的祸,也长了教训了,边哭边对着舅妈说道:“舅姥姥,呜---疼,好疼啊,呜---”
舅妈闻言又用力了一点说道:“你还知道疼啊,我看你就是活该。”
舅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手劲却又放轻了,而糖糖则哭着说道:“呜---疼,呜--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妈妈那么疼弟弟,居然给他吃那么难吃的东西啊,诶呦,疼----疼死啦,呜---”
“舅姥姥是不是你也不喜欢我了,呜---我也不知道那真是弟弟的药啊,呜--妈妈本来就偏心,她对弟弟那么温柔,对我从来都没好脸色,不是吼就是打,舅姥姥你说,我不是捡来的谁是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