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留在这里陪着小莓,还有些事等着我去处理。”
陆司寒说完,脚步匆匆,朝着外面走去。
陆司寒不知道南初这个时候究竟跑到哪里去。
这里是医院,南初没有认识的朋友,可以跑去哪里?
越想陆司寒心中越是没底,突然想到前段时间,战材昱在滨城被一杆狙击枪一枪打中心脏。
陆司寒完全不敢想,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在南初身上。
就在陆司寒准备拨打祝林电话,准备调查南初去向的时候。
南初悠哉悠哉从电梯出来,看到陆司寒瞬间,南初挥挥手中的饮料。
“这个给你的,刚刚有些困,所以下楼买两杯咖啡上来,正好可以用来提——”“啪嗒!”
两杯咖啡直接就被陆司寒挥飞,然后掉在地上,流出咖啡色液体。
南初不敢置信看着陆司寒,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处处为他考虑,而他还要对她发脾气,明明该发脾气的是她才对!“陆司寒,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就我没有脾气?”
“这么大老远的陪你来到这里,不过过来受气的!”
话音落下,南初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怀抱,陆司寒埋在她的肩膀处,用力闻着属于南初身上的味道。
“是谁允许的,是谁允许让你自己跑到外面,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危险!”
“南初,材昱死亡的事,直到现在依旧让我无法接受,如果出事的是你,那我应该怎么办?”
南初眨眨眼睛,没有想到陆司寒是这样想的。
难得看到陆司寒呈现这样脆弱的一面,南初有些不忍,拍拍他的肩膀,无声安慰起来。
病房里面,松本莓已经清醒过来,看到身边站着松本青山和毕芳,眼中闪过疑惑。
“怎么是你们在这里,司寒哥哥在哪里?”
“陆司寒将你交给我们,然后去找姜南初,现在已经回去。”
“小莓,我们还是不要和陆司寒和姜南初去斗比较好,斗不过的”松本青山劝说起来,这个是他亲生女儿,所以当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爸爸,要做什么事情,我的心里有数,不用你来提醒。”
“还有爸爸身体不好,还是回去吧,只要妈妈留下来陪我就好。”
松本青山想着女儿身体不舒服,不管她的什么要求,他都只能答应。
等到松本青山离开,毕芳一把握住松本莓的手背,说道:“看看你的爸爸,叶子死了五年,他的心中已经半点没有她的地位。”
“妈妈放心,姐姐的仇,总有一天要报应给他们。”
少女说完,露出凶狠的目光。
夜渐渐深,权离亭送易醒醒离开以后,思来想去,想着易醒醒刚才说的话,但是始终想不到思路。
易醒醒说她的首饰被黑店买走,只花六十万块钱,自己说要帮她讨回公道,要回六十万块钱,这有什么不对?
易醒醒不是应该感谢他吗?
怎么还要和他怄气?
还有一声不吭直接回家?
权离亭又想易醒醒刚刚说,她是一个穷光蛋,问自己愿不愿意娶她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表白?
权离亭连忙摇头,不可能的!易醒醒怎么可能和他表白!就在权离亭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时候,接到秦凌予的电话。
秦凌予正坐在酒吧里面喝着闷酒,秦凌予知道陆司寒因为账本的事,肯定多出很多烦心事。
翻看手机通讯录,秦凌予发现可以找的只有权离亭和盛云帆。
但是盛云帆这个家伙,游戏人生,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喜欢过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懂他的愁苦。
最后秦凌予将电话拨通给权离亭。
“二哥,是有什么事情?”
权离亭很快接通电话,问道。
“心里烦闷,出来喝酒吗?”
“当然好,说起来我们两兄弟也是很久没有一起聚聚。”
“二哥,发个地址过来,马上我就过去。”
权离亭一口答应下来。
很快权离亭换上衣服,根据秦凌予给的地址,来到一家酒吧里面。
几个兄弟当中,秦凌予的性格是最闷的,平时不爱说话,一向都是冷冷清清,权离亭没有想到,像他这样的人,都有一天需要借酒浇愁。
“坐下吧,今天又让你们看到笑话。”
秦凌予拍拍椅子坐下说道。
“冯青青确实过分,二哥不用在意外人看法。”
“或许外人觉得二哥是因为冯家落败,所以要和冯青青离婚,但是我们几个兄弟绝不这样想。”
权离亭同样要来一杯酒,喝着说道。
“可是男子汉大丈夫,答应过的事情,必须做到。”
“冯老将军当年是我爸爸恩师,后来结婚时候一再嘱咐,要我必须照顾冯青青,说冯青青性格骄纵,让我多多包涵。”
“那个时候答应他的,怎么可以过去短短四年时间,不守信。”
“现在只能拖着,或许时间一久,冯青青可以放过我。”
秦凌予长叹一口气说,转而看向权离亭,眸光闪过不解,说道:“倒是离亭你,听说准备和俞薄乐结婚,这是真的吗?”
权离亭点点头,默认秦凌予的话,自己心中的确是这样想的。
“怎么最后结局是这样的,当初不是喜欢易醒醒的吗?”
“现在也喜欢,但是这个世界上面,原本就是有些人注定爱而不得的,不是吗?”
权离亭淡笑着说,而他能做的就是放手,就是不再打扰。
“离亭,二哥反应迟钝,但是觉得一个女人说出那句,不能让他孤孤单单死在锦都,尽管知道锦都是地狱都要过去陪着那个男人,那么这个女人一定很爱那个男人,不是吗?”
“二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事和我有关系吗?”
权离亭漫不经心的说。
“当然有关系,说的那个男人就是你,那个女人就是易醒醒。”
“当初易醒醒将印章交给我,我们说好过段时间一起去锦都救你,但是战材昱拨打电话过来用你的命要挟易醒醒,易醒醒孤身就到锦都。”
“什么?
易醒醒是因为我来的锦都?”
权离亭不敢置信的问。
短短一夜时间,权离亭感觉他的认知通通都被颠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