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相信二表哥你。”絔禾微微挑眉,眼含讥诮,声音冰凉的说道。
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余弘扬又是一怔,,他以为他书了那么多以后,絔禾怎么也该有点反应才是,可眼前这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
欲擒故纵?
对一定是欲擒故纵,他清楚的记得以前絔禾看他的眼神可不是现在这样的冰冷,那是一双充满了爱意的眼睛,那一双眼睛里可是一只都有他的。
余弘扬在心里个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台阶时候,看着絔禾说道:
“禾儿,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二表哥,还请慎言,禾儿与二表哥虽说有血缘,但不管怎么说,男女有别,还请二表哥以后能自重。”
絔禾强压住心中的那股恶心的感觉,所玩这话一户便毫不犹豫的走开了。
因为她不敢肯定她要是继续跟那个男人相处在一起的话,她会做出什么要的事情来。
她是很想杀了余弘扬为璃儿报仇,可是她现在好不能。
她现在要是让余弘扬就这么死了,不仅仅实在是太便宜了余弘扬,还会害的舅舅伤心的。
舅舅是那么疼爱她的人,她怎么可恶意让舅舅伤心。
因此,她想要余弘扬的命还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情。
余弘扬看着絔禾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知道絔禾的絔禾完全消失在夜幕之中,余弘扬才转身离去,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只是,絔禾与余弘扬大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一个身影从他们刚刚所站的花丛中慢慢的爬了出来。
她看向恶狠狠的絔禾离去的地方,一双眼睛里尽是恶毒,那浓浓的妒火似乎能将整个忠勇侯都燃烧了一般。
苏絔禾,你个狐媚子,竟然跟勾引我的扬哥哥,你给我的等着,我一定会叫你后悔的。
扬哥哥,我会让你明白,在这个世间上,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
扬哥哥,你不是想要忠勇侯的位置吗?那芊芊就帮你一把吧,只愿你在得到苏絔禾之后还能记得芊芊的好。
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絔禾的舅母,忠勇侯夫人从娘家接过来的侄女,林芊芊。
第二日上午。
絔禾在得知余阗下了早朝回来,便直奔余阗的书房而去,她迫切的需要知道结果怎么样?
这一步棋,可关系到他狐丞相府以后能不能对付苏老夫人的重要一步。
虽说孝之一字压死人,但君臣有别,她入成为了君,那么苏老夫人以后想要为难她也是不能的。
余阗一见絔禾来的书房,便连忙起身,冲絔禾笑着说道。
“禾儿,你来啦,我正想要派人去将你叫过来了。”
见余阗兴奋的神色,絔禾便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心里不由的笑了起来。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皇上会怎么奖励她。
余阗见絔禾过来以后,也不问他,就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颇有些失望。
他还以为絔禾来了以后,怎么也会问问他结果的什么的。
哪知道,絔禾连问都不问他一句,就松了一口气,对于这样的结果,余阗很是无趣。
干巴巴的看着絔禾问道:
“你就不问我一下,就知道了答案,还是说着一切都在你的预料之中?”
絔禾就如同她娘亲一样的聪慧,可惜了梅清遇人不淑。
“舅舅不是已将结果告诉禾儿了吗?”
絔禾看着余阗有些微微沮丧的神情,微微的勾起唇角,淡淡的说道。
自己告诉是她的,余阗一怔。
他自从絔禾进了书房以后就没有与她说过什么多余的话,有哪里告诉了絔禾今日面圣的结局。
絔禾难得从余阗的脸上看到对多余的神情。
此时看着余阗,她的舅舅脸上出现了宠溺与生气以外的,多余的神色。
一时间有些恍惚,在她的记忆中,舅舅一直是一个运筹帷幄,泰然自若的人,如今在舅舅的脸上居然会看到不可置信的神色。
微微一怔神后,絔禾便微微说道:
“禾儿一进书房便看到舅舅一脸的春风得意,丝毫没有担忧与紧张,禾儿便知道这件事情是与八九已经成了。”
以忠勇侯余阗对自己宠爱的性子,若是自己所提的建议都被皇上否决了的话,她来到书房的时候。
必定会在门口看到有护院阻止,或者她在进了书房以后,舅舅脸上是不肯能会有笑意的。
就算不是为了江南与山东一带的洪灾,也会因为她的安危而担忧的。
不为别的,就为他是她的舅舅,她是他的外甥女。
余阗一听,摆了摆手,颇有几分无赖的说道:
“被禾儿这么一说,还当真是我告诉禾儿的。”
看向絔禾的眼神里全是宠溺。说实话,余阗对絔禾的宠溺比苏护这个父亲对他还要合格。
“这还不是禾儿知道舅舅你最疼禾儿的原因。”
絔禾山前,挽住余阗的手臂说道。
余阗被絔禾的话逗得哈哈大笑:
“过几天皇上可能就会派人出来宣旨,到时候你先回丞相府吧。”
不是余阗不喜欢絔禾留在忠勇侯府,而是余阗一想到想法已经会来了的苏老夫人就觉得头疼。
这位苏老夫人,在外人看来是一个极会处事的,聪明的人。
可在余阗看来,这苏老夫人就是一个目光短浅,只顾自己的小人。
他甚至在想,要是苏老夫人没有回丞相府,那么,絔禾就可以在忠勇侯府在多住上几日。
絔禾自然也是明白余阗的担忧的。
她这次来忠勇侯府的目的就是想办法能在身份上压住苏老夫人,防止苏老夫人以后用身份呢说事儿,将来在她的婚事上动手脚。
后来,絔禾很是庆幸她做了这样的决定,因为苏老夫人正如她所想,差点就利用她的婚事做手脚。
此时的絔禾与余阗并不知道,有人在暗地里坏絔禾的名声,消息还是从这忠勇侯府传出去的。
说絔禾不知廉耻,深夜幽会男子,甚至与那男子有肌肤之亲什么的。
御书房。
皇帝高温拿着一章宣纸反反复复的看着,一遍又一遍。
上面是漂亮的簪花小楷,字迹娟秀,个隔远一点看,就像一朵一朵的花,匀称的开在那宣纸上,只是形状与有些差别。
那正是絔禾昨日所写,拖余阗今日早朝后交给高温的治理江南与山东一带洪灾的计策。
在高温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着棉衣的老头儿,眸光锐利。
虽然那老头儿一身简简单单的穿着,可是在皇帝面前的架子却是极大的。
可偏偏高温对于那老头对他的无礼视而不见。
而起看高温的样子,好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若是絔禾砸这里一定会惊讶的,因为这小老头正是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孙太医的师弟,柳大夫。
“那丫头还这是机灵。”那老头对着高温淡淡的说道。突然,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
“那丫头还没有许配人家吧。”
高温淡淡的瞥了一眼那老头,颇有几分无力的说道:
“那丫头还有三年才及笄,在加上她有那么一个父亲,怎么可能这么早给她将婚事定下。”
柳大夫听了高温的话以后,猛地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说道:
“没定亲,如此正好,嫁给我孙子给我当孙媳妇。”
一想起絔禾,柳大夫就一阵激动,那丫头,他只见过一次,但就是喜欢的不得了。
“父皇的意思是……?”
高温不确定的看着柳大夫问道,他也挺喜欢絔禾的,只是他好没确定究竟将絔禾指给谁家。
等等,高温居然叫柳大夫父皇,这是为何?
原因很简单,因为当今的太上皇不喜政事,在当今皇帝刚刚成年的时候便禅位给当今皇帝,而他自己则是从此隐姓埋名,四下游山玩水去了。
说起来这也是一桩奇事,任谁也不会想到的是,当今的太上皇,居然扮作大夫。
柳大夫斜斜的瞥了一眼高温,不咸不淡的说道:
“就你那几个儿子,除了老五顺眼一些,没一个让人看着顺眼的。”
高温尴尬的咳了咳。
老爹啊,他们好歹也是你儿子的儿子,你的孙子啊,你用得着这么贬低他们吗。
可是高温这话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不然,他还会被他这位不着调的爹给唠叨好半天。
本着以前被唠叨的经历,高温很识趣的顺着柳大夫的话往后面说:
“那父皇的意思是将禾儿丫头许给老五了。”
如今朝堂上的局势,他也知道,絔禾不适合他的大儿子与二儿子。
他甚至也认为将絔禾许给五皇子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哪知道他这话一出,又换来柳大夫的一计白眼。
只见柳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说道:
“老五虽然看着顺眼,但是还是配不上那丫头。”
“那依父皇的意思是?”
高温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他的几个儿子就这么被他的父亲嫌弃了一个遍。
柳大夫这次来兴趣了,笑呵呵的说道:
“适儿就很合适,而且他们的身份也是很般配的。”
高温闻言,微微蹙眉,适儿,他承认,确实比他的儿子都优秀。
不过在看到自家老爹一说道高适的时候那狗腿的样子,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父皇,你的节操呢,烦请你拿在手上,不到随随便便的就将他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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