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强随着众人向会场外走去,他只感觉步伐轻飘,眼前光明无限,今后之路坦坦荡荡,在他心中,不免有些傲意生出——
昔日想也不敢想的大敌,此时已被扫地出门,还有什么胜不得的对手?
几日前,她还是那个耀武扬威,威逼利诱,手段层出不穷的罗莎,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绝望的罪犯。
张家明、郝伟、钱才、罗莎……
一个个人倒在自己脚下,胜者的傲意不禁愈演愈烈。
这种傲意刚刚闪现,脑中便是一阵刺痛。
嗡……
好像有个东西,在最关键的时候,再次扎了他一下。
林强也霎时间清醒起来。
不对,击败他们的不是自己,是贪婪,如果他们光明磊落,自己自然不必与他们相斗。命运是自己决定的,而非他人,这一个个罪人,是毁在他们自己手里,而非我林强。
林强只是顺着钱图的光明大道,踢开了一些绊脚的秽物而已。
他一扫骄躁的情绪,让自己的邪臆悬崖勒马,重又平稳心神,归于淡定。
此时,陈行远的手掌落在他的肩上:“林强,你留一下。”
旁边人见状,只得快步离去,不作久留。
刚刚还紧张万分的会议室,霎时间只剩下了林强与陈行远二人。
二人随意坐下,也随意聊了起来。
陈行远显得十分畅怀,仰视着天花板:“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我会向上面报告你的功绩,再在内部讨论,给予你适当的表彰。毕竟,光是追回这一亿多的功劳,就已经够上总行年会的了。”
林强谦虚道:“陈行,现在还是银行的困难期,后面要迎接财务上和舆论上的压力,我的事情不着急。”
“果然像丰山说得一样,你知进知退。”陈行远凝视着行长的座位。“其实推来那个椅子。真的没有其他意思,就是一个椅子而已,你不用多想。”
“呵呵,当着那么多领导的面。我还是不敢坐的。”林强傻笑挠了挠头。尽量缓解这个尴尬。
“领导啊。哪里有那么多货真价实的领导。”陈行远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后,又是冲林强笑道,“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正大光明的坐在这里。”
面对如此的话语,林强没有。从国家利益出发,这更是争取金融权力,打造超级银行,与欧美传统财阀竞争的资本。
内部来说,近几十年来,国家的核心资源都投入到了蓟京等几座大城市的建设上。这座城市早已拥挤不堪,没有更多的生存余地,很快将到达发展平稳期。
蓟京地区经济市场趋于饱和,经济活力下降,资本过度集中。相反,中小城市的市场空间极大,显然是将来经济发展的重点。让蓟京的钱去支援小城市发展,保证资源流动,是非常正确的举动。同时,小城市银行不再限于本身的资本,有了蓟京银行方面的支持,有了联合银行总行的统筹,得以迅速扩张,得以扶持本地企业,更是会促进全局的经济形势好事。
林强难以想象,当时是哪个人,拥有怎样的眼光与决断;用怎样的恒心、手腕、毅力与口舌,才促成的这次金融业的史诗合并。
他也难以想象,陈行远为什么如此的顽固与保守,在这么多年后,依然致力于分裂,瓦解这台方向正确的超级战车。
遐想之时,电梯门打开,王文君一下子扑了进来。
“老公,爱的抱抱!!”
“我去!!”林强感觉两团暖呼呼的东西贴在自己胸口……
在此时,他只想说——
去他妈的派系斗争……
面对“女友”,那些老男人的权术之争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
此时,警卫也跑了过来。
“姑娘……你没证件,不能进去……”
当他看见这位长腿美女正在与林强侣,让人又爱又恨,恨不得绑架子上烧死的小情侣。
王文君小鸟依人地靠在林强怀中,坏笑道:
“我可是赔了女孩子家家的清白陪你演戏的,没有爆炸新闻我现在就拆穿你!”
“我不也赔了我硬汉的清白!这次我形象完蛋了!”林强狞目道,“你看那帮人,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窃笑不停了。”
“这样才更真实么!”王文君靠在林强怀中,微微抬头道,“听小枣说,今天是你的生死战,结果怎么样啊?”
“完——胜!”林强畅怀大笑,鬼灵作怪,竟是一掌抓在王文君的翘臀上,“好爽!”
“你……想……死……么……”王文君抬头撅嘴。
“别别……”林强连忙将死抓着王文君臀部的手向上移动,搂在她腰间,“这都是为了真实,演戏一定要真实。”
“人家……还没有交过男朋友……就被你这么欺负……呜呜……”
“别演!”林强赶紧劝道,“怎么补偿都行!咱得做一段戏,撑过这段时间。”
“多久?”
“怎么也得……半年吧……然后和平分手。”
“半年?!”王文君掏出手机,快速地在计算器中输入一堆东西,“伪装女友,一天100,半年180天……四舍五入,两万块钱吧。”
“……就你?一天100?”
“你提醒我了,我这么受欢迎,一天500吧。这样就是……十万吧,差不多。”
“好吧,那为了演戏更真实。”林强指向旁边的快捷酒店,“一定要让同事看见我们急不可耐地去做一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