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目前内忧外患比较严重,后羿不存在察觉不到,天界再不会有众多星将、统将、天后、剑灵、一众王族联合攻之仙界剑派的景象。~ ..
就算来上一支十万精锐部队,领军的是几个星将,他们也敢凭着地利人和的优势与之周旋周旋。
倘若真是天帝后羿亲临出征,他们就会释放出散仙三派苦心打造的“大杀器”,给后羿来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让后羿尝尝啥叫流血牺牲的要命代价!
散仙三派的“大杀器”已处在准备阶段,这“大杀器”的威力如何暂时还是保密的。
派出去刺杀的三小队刺客估计没信了,天仙派首脑赵鸣河、地仙派首脑钺不癸、散仙派首脑南仙子传令门下弟子闭关清修,勿外出走动,严禁在门派中生事,谨防天界大军来袭,加紧修炼准备新远征之事。
三位散仙派首脑亦是异性兄弟,是为三派共荣共耻,共为一体,互为救助,以报门派根基稳固。
赵鸣河看着神界领域图,尤其是他这仙界内极小的一块门派驻地愁眉不展,道:“天界上次仙界剑派,不过几个时辰的事情。天界天羿城内最近调集的精锐部队无非就是冰火军、天界御林军和戍卫军,这三支部队从整装准备到开赴天界边关、进抵仙界,打到我们这至少几个时辰。可万一......”
钺不癸看着大哥那忧心忧虑的神色,握紧拳头全然不惧任何威胁。一副坚毅的表情,道:“被小看这几个时辰,足够我们转移门派,让他们空欢喜一场。大杀器一放出,谁还怕谁啊!万一个什么呀!”
南仙子摇了摇手,他看到的可不是这几步,散仙三派就这些根基,九万门下弟子拼光了也就没了。散仙三派的实力得用在刀刃上,而不是平白无故地浪费在天界军力的率先打击下,得战备不仙山不露水才是。
赵鸣河一脸苦楚。跟个愁大哭深似的。怅然道:“万一天帝后羿亲临,带上数员星将或是十大剑灵,不过一刻钟就能抵达天九山(天仙派所在地)。踏平我们三派根基连一个时辰都用不了。若真如此,我们从何去挡呢!”
钺不癸忽然变得聪明了起来。左手挥了挥羽扇。微微一笑道:“倘若这样。大杀器开启,呼求援兵。孤将深入不带将士,如此草率大意。后羿他是作死呢!我们当立时联合密谋者势力众高手齐来,还怕他后羿不死么!”
赵鸣河一扫脸上的阴霾,恍若拔云见日,微微点头,道:“二弟所言甚是,后羿经历过剑派一战,据说已经重伤。有剑派弟子当场目睹后羿左臂流血渗透了衣甲,吃一堑长一智,如此浅显的道理,后羿怎能不懂?贸贸然出手,真当这天九山是他天帝家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南仙子用手指敲了敲地图上散仙派的位置,眉头一挑,语重心长道:“三派位置不同,布成三才犄角之势,攻守互助。天界大军倘若来袭,必然分三路攻之,这就给了我们盘旋的余地。而我们藏身的实际位置影军还不知晓,八成一有动作就去打那伪装的山头寨子,我们就有了变动的空间。”
赵鸣河用拳头盖在了天羿城的位置,愤怒的眼神看着这地图上只有数尺距离的相隔却是两界的关联,到底何时才是新远征开始的日子,他都要等不及了。
不是赵鸣河急不可耐,而是日子拖得太久,天界抽出了功夫和兵力,就是他们这些密谋者小势力的覆灭期限呀!
钺不癸掠了掠胡须,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道:“大哥不必忧虑,据可靠消息天界今日并无军队调动的迹象,看来最近我们相安无事的。再说,我们修仙千年怕他后羿个球呀!”
南仙子震了震拳头,五指捏在一起铮铮作响似乎很有力量似的,大吼道:“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后羿若是送上门来,不过送死而已。即日起责令门下弟子勤于修炼,三派合二为一,共同布纺加强战力,大杀器随时处于待命阶段。”
说到这,南仙子的目光忽然有了炯炯的神采,仿佛看破了生死尘缘,嘴角咧过一抹笑容,身子微微前倾,道:“战就战,咱们让他后羿有来无回,必死在三仙脚下,哈哈哈!”
赵鸣河同意了两位弟弟的建议,责令门下修炼备战,三派弟子悄悄自暗道之中将物资、装备、用品一起拉到了天仙派的所在天九山上。
大杀器也已悄然拉开了狰狞的序幕……
散仙三派的势力如此紧张,相比之下鬼界的察毒派亦是如此啊!
察毒派派出的杀手执行任务之后并未回归复命,而鬼神女也未归来复命,这让察毒派的掌门察尔当疑惑不少。
鬼神女若是未归来复命,丧命在了天界他如何向东神界的炎昊交代呢!
“鬼神女”相当于察毒派的圣.女,在派中地位甚高,仅在掌门、宗主(掌门的儿子)、三大长老之下。
此时,察毒派总舵之中,宗主察有力,三大长老的青龙长老、黑龙长老、白龙长老,以及掌门夫人端木莓,及门下六十位精英齐聚一堂,只差了鬼神女端木良花一人。
端木莓清秀俊美的脸上泛起丝丝忧愁,语气哽咽道:“良花妹妹若是还不归来,可如何是好呀!”
察尔当用手搭在右侧端木莓的香肩上,强打起笑容,安慰她道:“夫人稍安勿躁,鬼神女的武功出神入化,何况她选的那一条退路当有惊无险,谅他天界也奈何不了我们的鬼神女!”
端木莓悠悠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愁容没有半点开解,低着头看着脚上的青绣荷花鞋,这鞋子还是端木良花绣给她的呢!如今睹物思人,她却不在,这让端木莓这当姐姐的该如何是好。
怎能不去想念呢!
端木莓一双美眸灵动地眨了眨,望着察尔当就差没以身相许、投怀送抱了,她一双白净柔滑的小手轻若无骨地抚在察尔当的手背上,轻轻摇着他的手,哀求道 :“夫君,要不我们在拍些人手去天界寻找一番。责令手下不带兵器想是露不出什么马脚,夫君可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急死个人啦!已经过了大半天,倘若天界要对我们动兵,这会已经开打上了。”
岂不知察尔当已经是如履薄冰、忧愁万千呀!察尔当第一惧怕的是天界大军兴师来袭,找他们察毒派算总账。
二是担心鬼界的四使之军会早于天界先出手灭了他们,或者鬼影使者受命于天帝后羿的要求,给他们察毒派来个围而歼之,他们察毒派这十万兵马焉有活路!
三是害怕真传来了鬼神女端木良花的死讯,东神界的人马翻脸不认人,炎昊带着东神界的将士兴师问罪,那他们察毒派也是必死无疑啊!
可是坐等等他不来,右等等他还不来,一天都要结束了,仍是风平浪静。这让察尔当如何坐得住啊!察尔当能沉心静气听夫人唠叨,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此时正值风口浪尖上,端木莓想要往天界派出人手怎会那么容易呀!妇人之仁,不可取!可姐妹情谊他又不能不考虑,这该如何是好呢!
察有力从座位上起身,抱拳一礼,插了一句,道:“父亲母亲,孩儿想了又想应该不必担心。前往撤离点接应良花小姨的应该是姨夫,姨夫若是接不到小姨,恐怕早在天界闹上了,怎会如此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