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永不分离!(1 / 1)

也不是嘉禾手下留情,留情也是需要有情可原的,对她来说,薄荷的存在本身是不可饶恕的,何谈留情

薄荷之所以没有任何感觉,是因为在最后那一刻,嘉禾的手腕被人攥住了,这个人毫无疑问的是程珈澜。百度或者好搜“书huang啦”

没有掌心与对方脸庞亲密接触传来的那种带着麻意的微痛。

也没有听到让她身心舒畅,属于耳光的响亮声音。

本应该十拿九稳的动作,居然被阻拦,还是被程珈澜阻拦

嘉禾不敢置信之外,更多的却是受伤。

“够了”为了拦住嘉禾的巴掌,程珈澜坐起来的动作颇为急躁,算他身后没有眼睛,也知道崩裂的伤口溢出了鲜血,已经染红了绷带。

够了

怎么够了

从薄荷来到他的身边,从她不识相的那一刻起,她们之间永远不够

更何况,她竟然能够引得程珈澜出手相护

嘉禾神微狰,低沉着声凛冽道:“我是一定要教训她的澜,你如果要护着她”

最后那句话,从嘉禾口中吐出来的时候,她眼中分明闪过了一抹受伤,含着怒意的神情更是携了指控的意味。

程珈澜在嘉禾的视线下,心中升起少许歉意,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人伤害薄荷。

因为因为

程珈澜想不到原因,这时,有什么东西飞快地闪过了脑海,可是太快,别说抓住,连个尾巴都抓不到。

蹙眉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他护着薄荷的原因,程珈澜只能将之归类于,因为他的坚持,薄荷才会来浴室,不为别的,为了他不容挑衅的尊严,也必须护她周全。

程珈澜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解释,可嘉禾心里却不那么想。

什么时候,随便一个人,都能引起他们的冲突了

又什么时候起,他护着的不是她,而是旁人

嘉禾在心中反问,可却不敢寻找答案,她咬着牙,对程珈澜重复道,“我是一定要教训她的我的男人不是谁都能染指的”

“我坐等了”

刚才薄荷不出声,是因为程珈澜挡在她的身前,为了享受被保护的愉悦,她聪明的保持沉默,可是听到嘉禾挑衅,宣战般的话语,她便不能继续沉默了。

诚然,她不太清楚嘉禾跟程珈澜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可她从二十四岁跟了程珈澜,到现在已经四年了

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别说是男女朋友,算是夫妻,也得加上曾经二字,若是嫌麻烦加上一个前字也可

前男女朋友。

前夫妻。

从关系上来说,他们可能无限亲密过,但也只是过去式了,对方凭仗的不过是失去记忆的程珈澜还记得她。

可即使如此,薄荷也绝对不会退缩,更不会退让。

她是软弱可欺,但也得分什么时候,关键时刻,薄家女儿是不会掉链子的

闻言,程珈澜怒瞪了薄荷一眼,示意她闭嘴

难道这蠢女人不知道这是火上浇油的行为

果然,嘉禾因为薄荷的话,眸光蓦地狠戾,她冷笑,“薄荷你好样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声音犹如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嘉禾”程珈澜并不赞同嘉禾这番含着威胁的话语。

这句话果然让嘉禾的脸越发难看,她眸光闪烁,“珈澜,你护着她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四次,但是你能护她一辈子吗”

如此奇耻大辱,嘉禾绝对不会一笑而过。

现在程珈澜护着薄荷,她伤害不了薄荷,可是如她所说的这般,程珈澜能护着薄荷一辈子吗

恐怕是世界上最先进的保险箱,也不敢说,能护着某样东西一生一世

更何况薄荷并不是能被锁进去的物件。

嘉禾的威胁,逼得薄荷挺起胸膛,冷眼睨她,“呵,我坐等嘉禾小姐了。”

“闭嘴”程珈澜开了口,他的声音低沉,蓦地打断还想反驳的薄荷,转头对她不耐烦的吼道:“还不赶紧滚”

薄荷委屈地撇嘴,因为程珈澜的恶劣态度很不愉快,不过这种情绪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她看到了

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来的白绷带,已经被鲜血浸透。

她大惊失,“你的伤口流血了”

程珈澜不置可否地冷哼,仿佛在说,你现在才看到吗

“我去拿医药箱。”薄荷哪里顾得赌气,更是无暇跟嘉禾言语交锋,她不顾被磕地疼痛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急匆匆冲出去。

薄荷离开了,嘉禾还在生气。

程珈澜选择视而不见,他放开嘉禾的手腕,用手臂撑着墙壁站起来。

即使嘉禾余怒未消,瞧见程珈澜的脚步有些不稳,亦是连忙站起来扶他。

虽说不需要被人搀扶,但是程珈澜这次没有拒绝。

出了这般意外,程珈澜想要洗澡的打算,算是彻底作废了。

他把浸透鲜血的衣服扔到一边,绷带被嘉禾解下来,又从薄荷的手里抢过急救箱来,帮程珈澜处理伤口。

薄荷小脸上透着不情愿,自己的男人让其他的女人照顾算什么事

可是却再次被程珈澜制止,之前在浴室他护了薄荷,这么做是有正当理由的,可是他知道嘉禾的心里委屈极了。

他没有忘记,他曾经发誓,要永远保护她一辈子。

程珈澜觉得嘉禾委屈,可是薄荷觉得她更加的委屈,被自己的男朋友如此冷待,她绝对有一千一万个理由委屈。

他受伤了。

他脑子摔坏了。

他脑路神经接触了

薄荷努力用这些借口来安慰她受伤的心灵,好在很成功,既然急救箱被抢,那她去做点别的事,比如说帮程珈澜补补血,她记得女仆最近总是在厨房里用砂锅小火熬着许多有益伤口,和补血的汤品。

程珈澜用过晚餐已经有一段时间,现在喝点汤也不错。

薄荷心思一动,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站在一旁看了他,片刻。

然后,忽然走过去,俯身去吻程珈澜。

薄荷的行为太出乎所有人意料,程珈澜更是没有想到,被吻了个正着。

其实说是吻,实在太过名不符其实,最多是四唇相触

但是觉得宣誓主权的薄荷,瞬间心情美好起来,这次不用程珈澜开口,她很自觉的说了一句我去给你盛汤,迈着轻松的脚步飘然离去。

薄荷暂时的离开,让房间里气氛彻底凝重下来。

程珈澜顿觉头疼,他知道嘉禾不高兴,或者说很生气,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他刚刚护了薄荷没有错,他在她的面前被吻也是事实。

程珈澜不说话,或者不知道说什么更加恰当,嘉禾一路沉默,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静到极点的房间里,只有嘉禾帮程珈澜上药的声音。

嘉禾的动作无疑比薄荷更加娴熟,也要快很多,即便最专业的护士都自愧不如。

消毒结束,已经被一层药膏糊住的伤口,再次被白绷带覆盖。

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出现后,程珈澜的伤口已完全被处理好了。

嘉禾又把所有东西归位到医药箱,旋即走到程珈澜的身前,“澜,你有一个地方应该消消毒。”

话落,嘉禾捧起程珈澜的俊脸,吻上他的唇。

嘉禾的吻与薄荷的不同。

薄荷的吻,姑且算是吻吧,不过像是小女生的宣誓。

嘉禾的吻,却很炙热,带着浓烈的渴求,占有的意味。

不知道为什么,被嘉禾吻着程珈澜感觉十分不舒服,心里莫名的抗拒让他下意识的想推开嘉禾,而他想到,也做了。

他像是早已有了自己的意识般,侧过了脸,落空的吻,划过了他的脸颊。

程珈澜强忍住抬手去擦拭的冲动,蹙眉冷淡道:“不要闹了,早点休息。”

他说完之后,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最起码跟他心里预测的,嘉禾的反应,截然不同。

心中疑惑,下意识的转过头,紧接着他愣住了。

他的视线内,映衬在眼底的是一张泪流满面的小脸。

那个不久之前咬牙切齿、面容狰狞,那个放了狠话的嘉禾,竟然已经无声的泪流满面。

程珈澜心中一惊,这张流泪的小脸,让他心脏有种被紧紧地揪了一下的痛楚。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手,帮嘉禾擦眼泪。

嘉禾不动,任由程珈澜擦拭眼泪。

透明的、温热的眼泪,一直无声的蔓延

她的嘴唇开阖,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澜,你心里有别人了,是不是我的存在已经没有必要了这是不是代表着,我们永远不分离的承诺,已经作废了”

这一句话,比任何指控都要严重。

“不”

这是程珈澜本能的反驳,犹如武林高手受到攻击,无论是出手回击,还是闪身躲避,凭借的都是直觉,或者是本能。

程珈澜蹙眉,忍下心里的疑惑,淡淡道:“承诺永远都在。”

他们永不分离,是他当年对她许下的承诺。

嘉禾缓缓摇头,并不相信,“薄荷跟我长的一样,而且更年轻,跟你也很相配。”

薄荷,嘉禾。

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年轻,一个灵魂已苍老。

哪个更合适,当真一目了然

“从我岁第一次见到你,最合适的唯有你。”

程珈澜永远无法忘记,二十三岁的他站在最阴暗的角落,看到站在阳光下的她的那刻。

那时她身穿着潋滟的红裙子,精致的小脸上,流露着分外的喜悦。

红裙如火,笑容璀璨。

那是程珈澜最艰难的人生中唯一的执念,也是他能够撑过黑漫长岁月的唯一动力。

所以从那刻起,最合适的唯有她。

已经从厨房回来,走到房间门口的薄荷听到这句话,前一刻的轻松,连一秒钟都没到,消失无踪。

“那么久了,你还记得呀。”

嘉禾停止流泪,神情也因为程珈澜的话,出现了略微的恍惚,她的脸上带着奇妙的微笑,犹如怀念追忆。

“怎么能忘记”程珈澜神晦暗,“我会永远记得。”

她,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哪怕忘了自己,都无法忘记对于他意味着人生意义的她。

但是这个她

血从薄荷的脸颊上褪尽,这一刻,她很想冲上去问他,如果你时刻未曾忘记嘉禾,那么她呢

置她何地

这些年,她的存在是个笑话吗

可是薄荷没有追问。

她退缩了。

无端的,害怕听到的答案。

当然无论多么害怕,她都不会逃避,她要等程珈澜记起所有,亲自问他

薄荷,她,算什么

若是她的存在于程珈澜来说,只是填补生活空白的物品,是养来逗玩,暂代嘉禾的物。

那么,她会离开。

无论是身为薄家的女儿,还是薄荷本身骨子里的傲气,都不容她逃避,哪怕痛彻心扉,也绝对不做备胎

而这一刻,薄荷决定当做从未来过,静静转身。

这不是退缩,而是里面的程珈澜是程珈澜,却不是她的程珈澜。

在她转身的刹那间,她看到了

看到嘉禾沾着泪水的小脸绽放出娇羞的笑容,她的声音也传进了薄荷的耳畔。

她说,“澜,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后面的话语,薄荷已然听不到了,因为她步履匆忙的远去了。

房间里

程珈澜听到嘉禾的话语,没有开口,只是淡淡地睨着她。

慢慢的,嘉禾仿若想到了什么,笑容倏尔凝固,原本喜悦的娇羞也渐渐沾染阴郁黯淡,“我怎么忘了”

怎么忘记了,她是永远不会有孩子的。

“嘉禾”程珈澜瞧着嘉禾,想要说些什么。

嘉禾摇头,制止了程珈澜,“什么都不必说,我自愿救你的。”

为了程珈澜,她愿意付出一切,只是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又算什么

程珈澜望着故作坚强的嘉禾,那抹黯然,如何逃得过他的双眼

心疼,犹如潮水般涌来,却不知是为嘉禾,还是为了她那句话。

程珈澜无暇分辨这其中的区别,他情不自禁,拥着嘉禾入怀,再次道:“我们永不分离。”

日子推进,已然过了六月中旬的a市,已经炽热起来。

稍稍运动下,有一身黏腻的汗水,这让大部分人只愿意待在有着冷气的房间里,毕竟那真的太舒服了。

所有人并不代表全部。

最起码,薄荷从主别墅回到了南边小楼的房间里,不过她没有直接洗洗睡,而是来到了露台。

她眺望远方,方向是她刚刚狼狈逃离的主别墅。

此时,夜幕深沉。

除了少数房间,其他的窗口已然大片黑暗。

薄荷记得二楼的位置,那个亮起的房间,是她跟程珈澜度过四年的主卧。

四年啊

薄荷叹息,本想感慨什么,可是下一秒熄灭的灯,和变成一片黑暗之的落地窗,让她脑子里一瞬间空白下来,别说悲春伤秋的感慨,连基本的反应都没了。

脑海里,心里,所剩的唯一念头,唯一想法是

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

有一瞬间,薄荷很想很想冲过去,没准还能阻止可能发生的某些事儿,但是

很多事儿是她能阻止的吗

该发生的任凭她拼命,也阻止不了

一如当年薄家被查,一如她明知程珈澜沾不得,碰不得,还动了心。

忽而,许久之前的画面出现在薄荷脑海中

那大概是她跟程珈澜十天交易结束的最后一天,暴怒的程珈澜以暴戾的手段,强行拥抱了她,蜷缩着身子的她曾经咬牙切齿道:“程珈澜,我恨你”

程珈澜微笑道:“那恨着,乖女孩,千万不要忘记此时感受,更不要,上我。”

这一晚上,薄荷凭栏而望,整个人怔怔的,脑海里来来回回浮现的都是曾经,痛苦的悲伤的,纠结的平淡的,幸福的片段,还有此刻三人之间的混乱局面

翌日。

“薄小姐”

女仆下意识拉住了从主屋走出来的薄荷。

薄荷去路被阻,只能停滞匆忙的脚步,她转头看向满面担忧的女仆,努力扯动唇角,想要露出一个微笑。

可显然是不成功的,那僵硬的表情,简直比哭还难看,而这,也让女仆眼中的忧虑更甚。

见状,薄荷心里抱歉,可她真的没有余力安慰别人,最后只能低低地说一句,“我没事。”

说罢,她挣脱了女仆的手,急切离开。

女仆望着薄荷迅速远去的身影,嘴唇开阖,本想说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来。

她侧头,隔着落地窗玻璃的餐厅里

身形单薄,红裙如火的女人,拿着筷子夹起蟹黄小笼包,放入了程珈澜的餐盘之中。

程珈澜夹起来,轻轻地咬了一口,然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嘉禾便笑起来,那明媚的笑容,盛在唇角的酒窝,犹如满溢般。

女仆感觉刺眼,直接别过了头,甚至忍不住想,幸好薄荷离开了,否则看到这一幕,会多难受

少看这一幕不会受伤

不是的。

若不然薄荷也不会那般步履匆忙的离开。

薄荷直接离开了帝景豪庭,并没有在路上晃荡许久,因为她接到了来自母亲的电话。

薄妈妈说,“叶叶,你回来下。”

薄荷是想拒绝的,她现在心情如此糟糕,连笑容都无力,更何况在父母面前佯装无事

那真的是太为难她了。

只是薄荷还是赶过来了,因为母亲说父亲生病了。

薄荷一路急匆匆的赶回去,又一口气没停歇地冲上了三楼,因为外面的房门并没有关闭,薄荷大力的推开,冲进去,“妈,我爸他怎么”

薄荷接下来的话语,直接卡在了嗓子眼里,因为她看到了。

薄履冰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见状,薄荷松了口气,不过到底是担忧父亲,又连忙问道:“爸,你还好吧”

薄履冰听着薄荷的话,重重地哼了一声,直接转过头,看上去颇为恼怒。

从小到大,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薄荷瞬间愣住,她下意识转头看向母亲,而母亲也是一脸不悦。

薄荷虽然摸不着头脑,可心里却生起一股子不安,“这是怎么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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