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姐姐,这可是如月亲自熬得甲骨汤,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如月高兴的看着正在绘画的女子。
听到喊声,她将手中的毛趣÷阁放到桌子上,这个时候,身边的宫女就把洗手水端了过来。
“哼,明明本宫才是你的亲姐姐,现在做好了羹汤,就只记得你郭姐姐。”说着,钮钴禄氏宠溺的点了点自己妹妹的小脑袋。
“如月的性子,还不是姐姐宠出来的?”
桑梓笑着打趣道,手中的擦手布也递到珍珠的手里。
听到堵回来的话,钮钴禄氏笑着:“也不知道是谁,明明那么雅致的一个人,非要把身边的人取什么金子银子的。”说着,她就忍不住笑了。
“就是小金子、小银子、小元子、小宝子,珍珠、玉石、翡翠、玛瑙,你听听这都是什么名字?简直是民间的地主嘛!”如月也忍不住嘟囔道。
“我倒觉得挺好的,别人一听就知道。我是一个贪财的人。”说着,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无可救药了,就你的那些画,随便丢出去一幅,就够你吃一辈子。”说着,她就忍不住想起那三幅画,那样绝美的风景,可惜她不能亲自出去看看。
知道她在说自己以前画的三幅图,当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端着手中的汤碗喝了一口。
“姐姐把老坑翡翠玉碗,用来盛放羹汤,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说着,如月也端了一只相似的玉碗小口的喝了起来。
“玉碗光滑圆润,端着不会割手。”她轻声的回答。
听到这句话,钮钴禄和如月同时呛的咳嗽了开来,等她们整理好自己的时候,郁闷的看了一眼那个优雅品着羹汤的女子。
她们能怎么说?亏的她们见到她用了一只玉碗,于是就特意选了两只颜色差不多的玉碗,结果这么长时间,她们都以为她会说‘玉能养人’,谁知,她居然说玉碗不会割手?你能想象到这种郁闷吗?
“哎呀,明明做成了碗,就是让人用的,可是你们居然把它们放到架子,知道的说它们珍贵,不知道的还不和平常的碗一样,难道,你指望我这个喜欢金银的人,会把它供起来?”桑梓如实的说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的两人,却觉得肝疼肝疼的,偏偏她说的又是这种理所当然,好像做出的碗,就是让人用的。可是,她们为什么觉得有些不对味呢?还有,你这样强调自己喜欢金银,真的没有问题吗?
“正所谓‘大俗大雅’,咱们要打破这种格局,方能成就真我!”她歪理道。
‘噗’钮钴禄氏听到她的歪论,当下就笑出来,接着:“你这是糊弄小如月的吧!”说着,她笑着敲了一下妹妹的头。
听到钮钴禄氏的话,桑梓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两人一笑,如月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这是被人骗了,当下不满的绷住小嘴,腮帮子一鼓一鼓的,那双乌黑圆滚滚的大眼睛,活像一只小青蛙,看得两人又是一阵大笑。
御书房
“这些天**可有什么大事?”
看着手中的折子,康熙想起自己这一个月,都没有去过**了当下问。
“回皇上,**一切平淡,唯有贵妃娘娘,这一个月经常去翠竹轩。”听到康熙的问话,梁九功马上回答。
听到这里,康熙来了兴致,他可是知道,翠竹轩只是一个小宫殿,可自己的贵妃居然会去那里,仔细想了一下,好像那里居住的是新封的郭贵人。“贵妃是去寻郭贵人的?”
“是,据下面的人说,贵妃娘娘很喜欢郭贵人,这些天,贵妃娘娘都让人把膳食,拿到翠竹轩和郭贵人一起食用。”
听到这句话,康熙就不得不深思起来了,他知道贵妃的性子,可她现在居然能放下身段,去和一个小小的贵人交好,难道她知道常宁想要的那个人是她,最后被自己抢到了?想到这里,他就放下手中的奏章,带着身边的人向着殿外走去。
“姐姐,你看郭姐姐画好美啊!”
如月看着那片飘飘扬扬的花海,忍不住惊叹道。
“你郭姐姐画的自然都是好的,以本宫看,就是那些朝中大儒,都未必有你郭姐姐画得好。”钮钴禄氏看着这幅美画,肯定道。
“哼,那些人哪有郭姐姐画的好看,明明就差的远嘛!”在如月的心里,那些人哪里有自己郭姐姐画的好看,根本连比的资格都没有。
“好了,你这个小野猫,你郭姐姐画的最好了。”说着,她摸着如月的脑袋说:“你后不要在说这样的话了,不然,会给你郭姐姐带来灾祸的。”
作为听话的妹妹,她自然也知道姐姐的担心,虽然心里不满,可也表示不会乱说。只是那嘟着小嘴,显示着主人的情绪。
看到自己妹妹的样子,她如何不知道妹妹心里的想法,不过,能听进去,她也不算白说。
眼看到用膳的时间了到了,她看了一眼,依然绘画的女子,这才带着自己妹妹回去了。等贵妃一行人离开后,原本伺候在身边的侍从,也没有了踪影。
男人欣赏的看着几只蝴蝶舞在空中,入眼便是一个认真绘画着的女子,他对于有才华的女子,向来是欣赏的,而眼前这位,明显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崎岖的山路上,蜿蜒着一片花海,地上落着点点红花,空气中飘散着白色的飞絮,更为那片花海增添了神秘,随着一阵风吹过,那些花朵儿跟着风势吹拂着,空气中像是有什么东西拖着花瓣似得,重叠的落了下来,他无法想象,置身在其中,又是何种感受?
偏头看向那个专注的女子,他发现就算她这样站着,都能牵动他人的心,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落在她的身侧,更有一只调皮的落在她的头上,明明这样美好的景象,他却发现自己居然兴起了霸占欲。
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把她收到身边了,要是像他汗阿玛一样,是不是他也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他不敢想,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敢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