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在这个老板的手里,足足的拿了13块的赌料。
基本上都是5公斤以下的,有三块还就是拳头大小而已。
但是花费却不少,足足让老板开张了800万的买卖。
其中一块5公斤的大蒜皮壳铁生龙,更是足足花了沈欢200万才拿下来。
这也因为是全赌料,如果开了窗的话,那么价格肯定至少还得翻一倍。
以沈欢现在的玉石大家(初级),拿到全赌料实际上更占便宜。
老板笑得合不拢嘴的看着沈欢下了楼梯,才心满意足的回到店铺里开始庆祝。
这一笔买卖,他赚了起码是100万。
赌料生意还真是这样啊,不开张就算了,一开张就能吃一年半载的。
不过老板也挺佩服这个看起来像是学生的娃儿的。
因为沈欢把他店里的小块好料几乎都给选走了,这眼光可是毐得很。
而且沈欢虽然给了他不错的价格,但通常都给他留的是10%15%的利润。
刚开始他没有反应过来,但多谈了几次之后,他就蓦的醒悟过来,不觉是心头暗惊,都不敢再耍什么小手段。
眼镜老板不知道的是,沈欢从楼梯走下去,但转而又从另一个楼梯重新上了五楼,又走进了另一家规模不小的店铺。
这个店铺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年人。
此时他正在一边喝茶,一边把玩着一块翡翠雕玉牌,显得悠闲自得。
见到了沈欢进来,看到沈欢这么年轻,他都没有起身,笑着道:“随便看,我这里的东西都是好货!地上的都是1万块以下的,架子上的价格就贵一些。”
沈欢虽然是戴着口罩,但从他的眼睛和身形就能看出来年龄不大。
在做玉石赌料买卖的生意里面,这么年轻的人,当然不会是他们重视的对象。
沈欢闻言一笑,“老板,我今天准备买点十大老坑的好货回羯羊,价格不用担心,你有吗?”
一听“羯羊”两个字,老板立刻就站了起来,“哟,小伙子,你家是羯羊的?”
“祖家三代都是做这个买卖的,今年是我第二次来瑞利,家里人想锻炼锻炼我的眼力。”沈欢笑道。
“敢问是哪一家?说不定我能认识?”老板笑眯眯的道。
沈欢没有回答,指了指自己的口罩。
老板也是聪明人,见状笑了。
既然人家是蒙面而来的,自然是不想泄露身份,再问就不上道了。
不过空口无凭,沈欢这么一阵说道,他不可能完全相信。
单凭一句话就能相信别人的生意人,在这个世界上早就被淘汰了。
他从自己身后的一个架子上,取下了两块看似不起眼的赌料,放在了自己的木桌上,“来,小兄弟,你来看看。”
沈欢来到了跟前,拿着手上一打量,“嗯,两块都是后江的老坑料,品相还不错……但就是这里面青花太多,斑点走势有些太没有规律了,哪怕是出玉,恐怕也多是品相不好,间杂着杂石的小块儿翡翠。如果我出价的话,最多加起来就是10万。”
老板比起了大拇指,然后又拿了一块不规整的梯形料子,“这块呢?”
“咦?这个……有点像是抹岗的料啊!”沈欢装作惊讶的样子,“抹岗现在出料不多了,这两年更是少,不过抹岗的赌料品质一向很高,比起老帕敢都不差。这块料我出30万,你觉得怎么样?”
“呵呵。”
老板直接把赌料给收了回去,“走吧,我的好料都在里面,小兄弟,我们一起去看看!”
沈欢的这么两次看石头,充分的说明了他的眼力。
而沈欢对于价格的估算,更是接近他的底价,这就让他知道沈欢是真的有意思买。
不然报这么一个实实在在的价格出来干什么?
……
等到沈欢从这家店铺出来,又已经多了15块赌料,花费了沈欢500万。
这个老板的好货也不少,而且小块的料之中,精品更不少。
沈欢直接把80%以下几率的都给抛弃了,还能选到这么多的好货。
这也是沈欢的玉石大家(初级)给力。
不然沈欢哪怕是开窗的赌料都不敢去买,哪里像是现在直接拿全赌料?
全赌料在价格上面,哪怕是品相再好,价格都不会多高。
因为里面什么都不知道,品相又不能代表一切,品相好切垮了的玉石简直是成千上万。
这样的赌料,谁都不可能那么白痴的用很高的价格去拿。
那些开价几千万、上亿的大料,一般都是经过开窗的、或者是半赌料,甚至是全明料才能如此。
而且沈欢拿的赌料最多不过5公斤,这种小的赌料价格同样还是不能高到哪儿去。
在缅甸的许多玉石矿区,哪怕是品相好的玉石,通常也是按照一斤一斤的卖。
只不过价格相差太大。
100块一斤的有,10万一斤的同样也有。
倒不是沈欢不愿意拿大的好货,而是他的背包也就那么大,哪怕是质量再好,顶多撑死了能装150公斤的货。
另外背包里还有两个贵价货的大提包,也各自能装100公斤左右。
沈欢被强筋健骨洗髓配方(中级)训练出来的身体,肩背手提倒是没有问题,可他也没有十只手啊!
只能拿那么多的情况下,他只能是买小块的货。
当然了,沈欢肯定不是只买这么一次。
一旦全部装满了之后,他就会去附近的银行支行找保险柜存着,接下来再买再装。
于是,在今天过后的瑞利姐告玉城市场上,就流传出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豪迈扫货事件。
一个从粤东羯羊来的玉器世家的子弟,一人扫了整整5亿的货走。
这个年轻人不但出手狠辣,而且非常的精准,砍价也很到位,一买就是几百万上千万的拿。
他还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只喜欢拿小块料,大块料几乎不碰。
市场上用心险恶的亡命之徒肯定有。
等到他们听到这个流传开来的传说时,时间已经到了下午。
想要再去大海捞针的去找这个年轻人,已经是找不到了。
况且老板们也没有具体描绘出这个玉器世家子弟的相貌,只说是带着口罩的年轻人。
他们又不是傻子,聊天归聊天,可关键的信息不会透露太多。
市场的水深浅他们难道还不懂么?
要是人家出了事儿,能拿出几亿来让子弟练手的家族,报复起来会有多么厉害,谁不害怕?
那些亡命之徒可能不怕,他们这些有家有业的人难道还不怕?
没有了精准的消息,亡命之徒本身人数又不多,姐告玉城每天进进出出的人不下数万之多,进出口有十几个,哪里可能那么凑巧的找到?
所以这些人也只能悻悻作罢,无奈的错过了这只肥羊。
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想要寻找的根本不是什么肥羊,而是一头凶猛的老虎。
随便什么亡命之徒,来十个沈欢能打死十个,来二三十个沈欢也不怕。
甚至只要不是见到沈欢就直接开火,热武器沈欢都不担心。
别忘了,少年可是学会了隔山打牛(高级)的高手啊!
但凡沈欢发了狠,就近二十米范围内,有一个就死一个,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