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楚国城镇也发生着类似的事情。
在楚国一座南方小城镇中,一个小娃娃手拿着一个拨浪鼓,在大街上嬉笑着奔跑。
这娃娃粉雕玉琢的一般,胖胖乎乎的甚是可爱。
一边跑着一边在口中唱着:“天塌啦,地陷啦,妖魔横行,霍乱啦。
人怒啦,人怨啦,君王残暴,杀人啦。
鬼来啦,妖来啦,大楚灭国,快到啦!”
而就在孩子刚念完这首,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顺口溜,一只从地上冒出来的鬼物,一口就将小孩吞进了肚子里。
“啊……”一声惊叫在街上响起。
那从地上冒出来的鬼物不停的吞噬着随手抓住的行人,惊慌的行人纷纷躲避,恐慌开始在全程蔓延。
此类现象不断在楚国各个城镇发生着,闹得人心惶惶不得终日,而在大战结束之后,楚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只不过这战场还是需要打扫的,至于怎么打扫就不管楚天这个皇帝的事情了,让脸色苍白的甘罗去负责吧。
楚天睡到新盖好的寝宫之中,倒头便睡,这一觉睡得非常香甜。
只是期间在朦朦胧胧之间,似乎闹了一个插曲。
楚天似乎眼前出现一个十分妖艳的女子,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全身,将要与他行使苟合之势、楚天困急,大喝一声那女子便消失了。
楚天也不知是梦是幻,也没多想,翻了一个身继续大睡起来。
翌日清晨,楚天醒来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在宫娥太监的伺候下梳洗完毕,准备上朝了。
这一觉他觉得睡得很是香甜,只是想起昨晚的那香艳场面,有一些狐疑。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顾不上去多想什么了。
“系统提示,宿主拥护值降低到90万。”
“系统提示,宿主拥护值降低到80万。”
“系统提示,宿主拥护值降低到60万。”
“系统提示,宿主拥护值降低到30万”…………楚天听到脑海中系统的提示,心下大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拥护值在降低,那么国家就会出现内乱。
本来在消灭刘墉等乱军后,楚天的拥护值就与楚国子民的数量持平,再加上这一次与南国一战,楚天的威望便传到了各国。
楚天不但收复了楚国让全国归心,也得到了各国很多有志之士的崇拜,所以那拥护值早就超过了本国子民数量了。
而现在每过几秒呈直线下降的趋势,让楚天坐不住了。
这下也顾不上吃早饭,急忙叫着高德世朝着金銮殿跑去。
可是当他来到金銮殿的时候,他又傻了眼!“这是怎么回事?”
之间金銮殿之上除了楚天的那些武将和文臣之外,剩下的六部大臣和文武百官,一个都没有到,难道大家都睡过了?
“高德世,这是怎么回事?”
楚天指着殿下问道。
“这……这老奴也不知情啊,该死,老奴这就去看,这就去看!”
高德世瞄着楚天的面色,刚看到楚天表情不对,急忙自己掌嘴,小跑着出了金銮殿。
“各位大人上朝啦,。
上朝啦!”
远远的楚天就听到高德世的高喊声。
楚天看着殿下脸色苍白的甘罗和扁鹊问道:“两位卿家,身体可还好?”
甘罗有一些气鼓鼓的道:“经过扁鹊神医的医治已无大碍,只是这齐国太蛮横霸道,以后臣定要讨回这一击只恨。”
扁鹊微笑着捋着胡子:“哈哈,甘罗小友还是小孩子心性,请陛下不要怪罪。”
“无妨,就算是甘罗不说,朕也要替两位讨回公道。”
楚天一拍龙椅扶手,狠狠地说道。
“武督头,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楚天转头看向武松。
“哈哈,陛下俺已经无碍了,只要酒管够,俺还能与那厮大战三百合!”
武松拍的胸膛啪啪直响。
楚天还想要继续问话,就听到殿外一声尖锐的高喝:“上朝!”
高德世小跑着进了金銮殿,站在楚天身边,小声在耳边说道:“皇上,大人们早就来了,只是……”“只是什么?”
楚天眉毛一皱。
不过还没等高德世回答,楚天便已经知晓了。
只见一个个文武大臣就像是没睡好觉一样,锤头耷拉脑的,懒懒散散的挪动着步伐上了金銮殿。
一个个零散的跪在殿下,有气无力的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音犹如几天没吃饭一样,连一点底气都没有。
楚天紧皱眉头,看着一众官员,仔细一看心中也是吃了一惊。
这一个个文武官员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眼窝深陷,皮肤暗淡无光,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你们这是怎么了?”
楚天前世见过很多这样的人,不是吸毒的就是纵欲过度的,这个世界应该没有毒品,那就只剩下一条了那就是纵欲过度。
想到这里楚天脸色就有些不好看的,但是也不能明说,心想这帮混账东西,只是打了一场胜仗就如果狂欢,那以后胜仗屡屡,还不得死在花船上。
其中都是精明的人,一看楚天脸色那里还不知道,自家这个小皇帝心理在想什么,一个个面色难看,有羞于启齿。
不过若不讲清楚,被皇帝误会错过更大。
“陛下您想错了,我等乃是朝廷命官,怎回去那种伤风败俗的地方。”
礼部侍郎孔有德硬着头皮出班说道。
“那爱卿此为何故?”
楚天心想你知道了,那你就说说这是怎么了,如果不给个解释,看朕怎么治你的罪。
“这……”孔有德老脸一红,言语有一些支吾。
“快说!”
楚天眼睛一瞪,吓得孔有德一阵哆嗦。
他可是知道咱家这小皇帝这暴戾脾气,随即不敢隐瞒,硬着头皮,冒着被日后取笑的危险说了出来。
“陛下,微臣不敢隐瞒,只是昨晚臣回家睡觉时,床边隐隐约约出现一位女子,似梦似幻犹如鬼魅一般,可是触摸之后与真人无二,那女子妖艳之极,与臣强行行使那苟合之势,一晚不眠不休,竟有十几次之多,故而……故而微臣该死……”孔有德自己都说不下去了,越说脸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