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雷诺先生突然发出一阵这样的声音。
“怎么了,雷诺先生?”塞拉医生紧接着在一旁问道。
“没事,很舒服的感觉。”雷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这股股温热的气息在体内不停的循环。
程锦这次为了雷诺医生治病自然是用了全力的,用针将气功导入体内后,这些气功就将身体内的穴位串联起来,虽然现在针被取出来了,但是那些存留的一丝淡淡气功却被留在身体之内了,不停的做着循环运动,不过这样的情况也只能维持一个礼拜时间,一个礼拜之后这些留存的气功将会彻底消失,但是想来对于治病的时间来说却是足够了。
“管家先生,我给雷诺先生开的药方,用瓷盆煮开后关小火再熬制40分钟换水再熬制四十分钟,两次熬制的药水混合起来,每天用一副药,一天喝两次,等这些药全部喝完,应该就差不多了。”收起针,程锦对着刚刚交代人出去买药又回来的管家吩咐道。
“好的,程小姐。“管家点点头,对着程锦说的内容仔细的记录下来。
“这样就已经好了?”塞拉医生见程锦忙活完坐在沙发上,疑惑的问道。说实在程锦刚刚那番举动震惊到了他,他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
“完成了一半,接下来只要服药就好了。”程锦从口袋中摸出一块方手绢,擦了擦手心的薄汗说道。
刚才那样运功,说真的是她自气功突破后的第一次,虽然上次也在博物馆中动用了气功,但是却不像现在这般麻烦,当时只要导入气流引动针就好,可是现在却是要引导气功进入外人体内,再将这些穴位贯通起来,达到一种气功在这些穴位间循环流动的状态。
这也是她在突破后师父所教授给她的,所以这才有了她不停的锻炼气功的使用情况,就是为了能够减少施针的次数以达到最大的治疗效果。
如果不用这样的方式,程锦预估她将要像平常那样施针四五次,才能达到如今的目的。但是留给程锦在美国的时间却不多了。
听到程锦这样说,塞拉医生更加惊讶了,他转过头便去看向那个一直监控着雷诺先生的医疗设备上。
只见那记录病人心脏的心电图机器上,塞拉先生原本一直兴奋起搏点,心房,心室颤动情况都在随着时间逐渐的减弱下来,他可太知道雷诺先生的病情了,几年来这仪器一直监控着雷诺先生,每次都显示着心脏的兴奋情况。就是因为心脏病的缘故减缓不下来。
但是显然现场的情况让他简直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巫师嘛?”
程锦无奈,为什么这些美国人对于这样的情况都会归纳为自己是巫师呢,她好像并没有戴巫师帽,也没有一个骑着就能上天的扫帚。“这是来自华夏的科学。”程锦一本正经的说道。她可不想让这些美国佬把自己刚才做过的一切都归纳到巫师行列里面。
“华夏的科学?”塞拉医生疑惑。
“对,是由华夏历史传承下来的科学,经过无数次的实验最终得到的结果。而我现在所用的就是这样的科学。所以请不要把它归纳到你们的巫师范畴。”程锦站起身来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解释道。
没过多久,那些出去采买中药的手下便回来了,手中提着的正是一大袋的中药,程锦这次一共配了七天的量,刚好一个疗程,至于一个星期后,就到了她要回去的时候,到时候再过来为雷诺先生施一次针,换一次药,等这两个疗程一结束,雷诺先生的病情应该就会转变过来。
说完刚才那席话后,程锦便不再去搭理这个塞拉医生了。虽然程锦又说了一遍煮药的流程,但是她看着眼前这些人迷茫的眼神后便有些不太放心把这样的事情交给这些美国佬了,所以不得已她叫管家带着她亲自去厨房演示一遍。
并且告诫雷诺先生最好能够聘请一位来自华夏国的保姆,这样的技能对于华夏每一个人来说都没问题,但是交给这些美国佬来却不一定了,为了那个基金会着想,她也得为雷诺先生尽职尽责。
至于做完了这一切后,程锦才告别了雷诺先生,答应一周后过来复诊并且换药,而雷诺先生自刚才那股劲过后,浑身轻松,仪表盘上也看着像是恢复了一定的状态。所以便想要亲自送送程锦下楼,对于这样的事情,程锦无所谓。
而就在他们走到一楼大厅当中时,却出现了一屋子黑色西服的壮汉,程锦那过目不忘的本事自然认出这些人就是当时在酒店的那些人了。
“爷爷,是她动手打了杰克。”艾莎看到雷诺先生和程锦两人下来,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想到之前的事情还是对着雷诺先生告起状来。
程锦看到眼前的场面笑着看向雷诺先生。
“这是怎么回事。”雷诺先生怒道。
“是她之前动手打了杰克,还放下狠话,今天我看她怎么解释。”艾莎看到雷诺先生生气,自然就以为是因为程锦动手打了杰克的事情引起了爷爷生气的情绪,所以一脸讨好地说道。
“是我动手了没错,但是也是因为迫不得,如果我没有动手,那挨打的人不就是我了嘛,显然我没有那么傻。”程锦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艾莎,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对程小姐到底做了什么。”雷诺双手拄着一根拐杖,严肃的说道。
“爷爷。”艾莎这才明白爷爷生气是对着自己生的,她不明所以的委屈的看向雷诺,显然怎么也想不到一向都疼爱自己的爷爷为什么对自己这样的语气说话。
“程小姐,这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雷诺歉意的看着程锦,今天是他专门请程锦过来看病的,并且在对方为自己医治过后,家中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他表示非常抱歉。
他瞧着她惊讶的神色脸上更是多了几分得意,像是被余幼年的表情取悦了
余幼年连趁着他放松的时候挣脱开他的束缚,离他几步远
天空之中的月色很亮,她心中却是冰冷万分
余幼年低着头也不看傅轻风,只是淡淡的冲着他说道“傅大少爷不要命,我还想要这条贱命呢!既是已然嫁给了老爷,便是与少爷有缘无分,还是请少爷忘了前缘吧”
傅轻风皱了皱眉,本就好看的脸在这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更是好看,余幼年竟也是差点被他迷惑
只听得他轻声的瞧着我说道“若初你怕甚么?那老头子一月之中有一半时间都不在府中,不可能发现我们的关系的”
他说着便是又上前几步,脸距离我的面庞大抵上只有一两指头的距离
余幼年蹙了蹙眉,有些许不适的往后退几步,谁曾想还未退后便是被傅轻风拉住了手
他瞧着余幼年的脸庞,慢慢的伸出手试图抚摸她的脸颊
余幼年的头轻轻地偏了偏,躲过了那只手
眼睛里带着些许晦涩的轻声说道“大少爷,我现如今算得上是你半个母亲,还请你休要做出这样子的举动”
傅轻风笑了,那本来斯文的脸庞此时变得狰狞无比,他那略微失去平静的嗓音在月色下荡漾着,而听到那话的我心中不由得一惊
“我半个母亲?那老家伙算什么我的父亲!真的傅家大少爷早就死了,我只不过是找来的替身羊而已,若是若初你担心的是伦理,那大可不必在担心,我与那个老家伙没什么关系”
她不知晓傅轻风为何会与自己说这些,傅轻风不是这样子轻易就能够把这等秘密说出来的人,他到底再打什么主意?
余幼年不动声色,装作压根儿没有看出来傅轻风的企图。抬起头,静悄悄地看着他说道“傅大少爷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傅轻风望着余幼年,眼睛里满是戏谑
“若初这么聪慧的人,莫非是真的不知道我想要做些什么?”
余幼年静静的低着头,也不说话
傅轻风不知发了什么疯,也是静静地瞧着她,不再说话,像是想要余幼年好好地思考一下,到底要怎么选择
余幼年心下急速的转动,考虑着到底需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
傅公馆的后宅并不安宁
除了余幼年这个五姨太外还有另外三个姨太太
二姨太心狠手辣,听说是已故大姨太的妹妹
三姨太听说是个道姑,被傅若斯万般算计才娶回来的
四姨太是个歌女,听说不怎么安定
她抬起头,瞧着傅轻风说
“大少爷,不若给我几天的时间思索一下?”
傅轻风虽说满脸都是不乐意,但依旧同意了余幼年的说法
他凑到余幼年的耳边,嘴唇挨着她的耳垂,小声的说道
“即使如此,那我便是给若初三天的考虑时间,若是到时候若初在不给我一个说法,那么轻风只能够用自己的方法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这包含威胁的话语并没有让余幼年动容,她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傅轻风说道“傅大少爷放心就是了,三天后若初一定给大少爷一个答案”
傅轻风轻声一笑说道“希望如此”
说罢他便是轻轻地走到墙边,轻轻地翻过了那堵并不高的矮墙,到了余幼年隔壁的院子了
她看着那院子静静的出神
余幼年自然是知道对面住着谁的,可不就是四姨太徐华歌么!
听着隔壁传来的说笑声她心中有些压抑
这看似光鲜的傅公馆暗地里到底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转身回了屋子里
一进屋子余幼年便是松了口气
屋子里暖和的气息让她觉着逃离了方才那个冰冷的环境,也让她觉着自己还是活着
她脱下身上的大衣,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正要走进里间的时候却好似看见了春深的手在悄悄的发抖
余幼年笑了笑,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春深啊,既然没有睡着,我们便说一说话吧”
床上的人手抖得更加厉害了,却还是挣扎着不想要起来
余幼年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中笑了笑,紧接着说道“春深,还装什么呢?我都看着你的手在抖了!”
听到这句话,床上得人认命似的睁开了眼睛,跪在地上瞧着她说道“太太饶命,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瞧见啊”
余幼年走到桌子前端起来一杯茶水抿了一口,心中却是有些许想笑,这丫头,这般说话不就是不打自招?若是真的没有看见怎么会如此紧张?
她低下头看了春深一眼说道“春深,你不必紧张,我又不是二姨太,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说说罢,你瞧见了什么?”
春深抖得更厉害了,眼睛里明显是惊惧,却依旧是一言不发,只是跪在地上扣着头
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慢慢的踱步回了里间
身后的春深明显的松了口气
余幼年走到门槛儿的时候扭过头看着春深说道“春深,既然你说什么都没有瞧见,那我便是权当做你什么都没有瞧见,日后若是此事有第四人知晓了,我只会当做是你说出去的”
说完这句话余幼年便是进了里间,轻轻地关上了小门,躺在床上瞧着外面的月亮
烦躁依旧是烦躁,睡不着也依旧是睡不着
她轻轻地看着外面的月亮,不知晓到底该怎么做出选择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用不了三天她就不用再去担心到底如何选择这件事情了
因为命运依然给了她最好的选择
那是一条
不归路
而此时的她依旧躺在床上,心中怀揣着担忧的睡着
睡梦间她依稀听到外间似乎传来一阵阵希希索索地声音
只是那檀香到底是发挥了它迟来的作用,她的眼皮子重的很,没能够在睁开,只是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梦里面,她变成了一只有着翅膀的鸟儿,自由的飞翔在天空之上,白云之间
然而,即便是在梦里,她依旧知道,这就是梦
若是梦醒了,她便仍是笼中鸟,不得片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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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你们,呜呜呜,今天的文是我拿小哥哥很早以前文凑数的。我回家已经十一点多了,没办法立刻写完四千字,头大,一切都是为了全勤。求体谅。我尽快给改过来,今晚熬夜不睡觉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