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两个兄弟,分别在我们的左边和右边给小鬼子打响几枪,试试小鬼子的火力,但一定要躲在掩体里面,不许将脑袋探出去,只要弄清楚鬼子全部的轻重火力位置就行!”沈三多立刻命令马尚武道,要求他们几个出击试探鬼子火力。
“明白!”马尚武虽然是学生出身,实战经验不足,可却在莲花镇受到刘大叉子的特训,不管是战斗素养还是枪法格斗,都有了长足的进步,这次沈三多是给了他一个露脸的机会,他当然,是不肯错过了,于是他应声后就立刻招呼身边两个弟兄一起行动。
马尚武领着两个兄弟在向前奔袭五十米后,立刻做出手势,让两个兄弟去了左边,而马尚武自己一个人则在右边,尽可能的找到适合的掩体后,然后手里的花机关就朝着鬼子那边扣动扳机。
顿时间哒哒哒哒哒的枪声近乎同时在左右两边响,起射出的子弹毫无保留的冲向了东城门的小鬼子,冷不防遭到袭击的鬼子当时就被,打成了筛子,混身上下到处都是窟窿眼。
那几个被打中的鬼子倒在地上死掉后,剩下的小鬼子迅开始了还击,城楼上两挺九二式朝着马尚武那边开火,而城防阵地上的九二式也与之呼应,上下形成交叉火力,其它几挺九二式重机枪都朝着那两个地方所在的方向开火,哒哒哒的机枪声顿时充满了整个东城门附近。
马尚武仔细观察鬼子那边的火力点,然后将动枪射击过的鬼子火力点位置给默记在心里,在确定自己全部记住后,这才招呼那两个兄弟和自己一起朝着后面撤退。
鬼子在一阵扫射后,没有见到马尚武他们再有什么行动,也就停止了射击,毕竟这样盲目的射击只不过是在浪费子弹,他们也消耗不起。
“看清楚了没有?”沈三多见到马尚武和两个兄弟都撤退回来了,于是先询问书生道,他想第一时间了解前沿的情况,毕竟只有了解了前沿情况后,他才能更好的应付和小鬼子接下来的战斗。
“看清楚了,鬼子城楼上有四挺九二式重机枪,城防阵地上有有八挺九二式重机枪,分别以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形成交叉,队伍要是想从这里冲上去,我感觉机会很小。”马尚武立刻说道,他将自己看到的都给说了出来,没有忘记任何一个细节。
“很好,一会六子他们来了,你告诉迫击炮炮兵,将鬼子火力点的精确位置给他们指出来,我要用炮轰调他们的重火力。”沈三多听到后说道,在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而灭掉鬼子的重武器却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了。
“是!”马尚武立刻应声,他现在才知道沈三多为什么要他去探查鬼子的火力了,原来沈三多的目的就是想通过迫击炮灭掉鬼子的重火力,然后一强攻的手段拿下东城门。
“现在兄弟们都保持静默隐蔽,不要弄出任何声音!”沈三多很清楚眼下还不是他们进攻的时间,他们必须保持寂静,等到六子他们来了,才是他们动手的最佳时机,现在嘛,留下几个兄弟担任警戒任务,其它兄弟可以就地休息了。
所有兄弟都点头,留下四个兄弟,分东南西北的警戒着,其他兄弟都开始躺在距离东城门不远处的山包后面休息。
沈三多微微眯着眼睛,军帽半折
遮住自己的脸,不久传来了微微的呼噜声,俨然一副睡得正香的样子。
其他兄弟却因为大战在即,尽管沈三多让他们休息,可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们很清楚现在是暴风雨的前夕,需要保持百分之百的清醒来应对一切,因此他们实在不理解沈三多怎么可以睡着的。
东城门外恢复宁静,小鬼子不清楚外面来了多少中队,不敢贸然出来追击,生怕中了野狼战队的伏击。
野狼战队经过上次濮阳城偷袭战,金湾镇偷袭战两次成功战斗,在鬼子那边可是威名赫赫,小鬼子每次遇上沈三多这支队伍,都必须,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因此即便是遇上了有人袭击东城门的事情,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城,所以只能在城防阵地和城内加强防御而已。
“师傅!”就在这个时间,六子带了两个连的兄弟来到沈三多面前,见到沈三多睡着了,于是轻轻拍了拍沈三多的身体,叫醒沈三多说道。
“都来了?”沈三多伸手摘下帽子,微微撇了一眼六子,然后不紧不慢的询问道。
“两个连的兄弟,机枪排和迫击炮排都来了,师傅你现在就下命令吧!”六子立刻汇报了下队伍情况,然后就催促沈三多下命令。
要知道六子之前就只是个工兵排长,现在让他带领两个连的部队,自然是想要好好表现一下的,因此迫不及待的想和鬼子动手也就不奇怪了。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么就下命令?”沈三多抬眼看了一下六子,然后一骨碌起身询问六子道。
“不知道,但是我猜师傅让我带两个连过来就是想和濮阳的小鬼子练练手脚,绝对不会是走马观花的来瞧热闹的!”六子一副很了解沈三多的样子说道。
“行行行,算你猜对了!”沈三多听到后立刻说道,“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废话,赶紧让炮排就位,按照马尚武那小子提供的鬼子方位,给我猛轰的鬼子!”
“是!”听到沈三多的命令,六子没敢耽误时间,立刻应声,然后招呼一边的马尚武朝着炮排走去。
炮排在刘大叉子的特训两个月后,果然行动度不一般,从放下迫击炮到架炮装弹,前后不到三分钟,第一排的炮弹就这样迅的装填完毕,并且射了,只见到那炮弹像涨了眼睛一样,砸向了鬼子的重机枪。
强大的爆炸掀起那鬼子的重机枪翻下了城墙,落下地面上,捎带着鬼子的机枪手也被炸翻在地,当场死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