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咱那样一折腾,小鬼子要是继续安置哨兵在高墙上的话,那就证明小鬼子是真没拿我们的闹腾当一回事,可鬼子突然撤走了哨兵,这就证明小鬼子完全是在和咱玩表面文章,在村口那边调集了重兵埋伏,就等着我们从村口进入,然后左右包抄我们!”沈三多见乐枚询问,于是慢慢解释着说道,“所以在这里看不见小鬼子,就证明我的这个判断完全正确!”
沈三多很清楚,那个鬼子少佐可不是什么饭桶指挥官,不然不可能在村后林子里面集中队伍上所有的力量包抄他们两个,迫使他和阿七撤离。
因此沈三多自然站在鬼子少佐的角度判断鬼子少佐在见到村口被偷袭后的反应,断定鬼子少佐会将计就计,引诱游击队进入村子一举将其歼灭。
而这个时间见到村后面空无一人,就更加证实了他的判断完全正确,小鬼子将所有兵力都放到了村口埋伏。
“你小子这脑袋是怎么长的呀?”乐枚听到沈三多的话,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不得不佩服沈三多睿智的判断,“得亏,你不是咱的敌人,不然我就算是被你卖了还得给你数钱呢?”
“喂喂喂,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你这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沈三多听了乐枚这话一头雾水的看着乐枚,显然不明白乐枚这样说话什么意思。
“自己个想去!”乐枚听后立刻微笑着说道,一副不打算说清楚的架势,在说完这句话后立刻转身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指挥战士们继续向着村口位置前进了。
在来到村口附近的时候,眼见到一排排的小鬼子趴下沙袋掩体上,手里的枪全都不约而同的瞄准着村口的大门,鬼子少佐与高桥在一处稍微高点的地方指挥战斗,目不转睛的瞪着村口的大门,正如沈三多所预料的那样,所有小鬼子都集中在了这里。
沈三多让所有战士停下前进的脚步,就近寻找掩体,然后端起手里早已子弹上膛的枪,瞄准了前面没有丝毫察觉的小鬼子。
“啥时候进攻?”乐枚见到眼下进攻时机成熟,却不敢贸然下令进攻,生怕自己时间上出现问题影响到沈三多的全盘计划。
“沉住气,我们还需要等待一会!”沈三多让乐枚沉住气,似乎心里还有别的什么打算,“命令同志们不要弄出任何动静,惊扰了鬼子!”
“行!”乐枚回答了一声,然后转身将这个命令一个个小声的传达下去,告诉每一个战士无条件的执行这个命令。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却始终不见沈三多有什么行动,只是依旧趴在过道的两边继续等待着。
而外面的小莫没有找到沈三多他们,也不见有任何行动,村子里依旧静悄悄的,心里充满了着急和纳闷,他实在是闹不清沈三多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也不清楚沈三多他们那样多人突然一下子去了哪里,只留下他和五个战士在村口外面。
“小莫哥,你说郑副队长他们去了哪里?”一个小战士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询问小莫道。
他们在这里几乎等待了快一个小时了,却一点沈三多他们的消息也没有,既不知道沈三多他们会不会回来,也不清楚他们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在这里耗着喂蚊子也不是个办法。
“我哪里知道呀!”小莫听到询问立刻说道,“咱现在就耐心的在这里等待着,我相信郑副队长既然安排了咱整个游击队出动,肯定会有大动作的,咱只要听到枪声就行动,准没错!”
“可是啥时候会有行动呀?这都快天亮了!”小战士抱怨着,一副不太乐意等下去的样子。
“咱已经不是老百姓了,咱是革命战士,是游击队员,不能在自由散漫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有点觉悟好不好!”小莫说道,一副教育小战士的模样,其实心里也在打鼓,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了。
村子里面,小鬼子等了半天没见到有动静,高桥似乎丧失了耐性,于是走到少佐的身边说道:“阁下,这样长时间没有动静,这支那游击队是不是见村口空了,担心有埋伏,所以撤退了?”
“不可能,他们是有备而来,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和他们打仗,先要考验的就是耐性!”鬼子少佐听到这话后立刻说道,一点也不认为有这种可能生。
“哈咿!”在听到少佐的话后,高桥立刻应声,一副不敢不认同的架势。可能是小鬼子天生腰杆不硬,老喜欢点头哈腰吧。
这个时间,沈三多看到自己身后的天边露出了一缕光芒,虽然不是很亮,却能照亮那一片天。于是对着身边的乐枚说道:“命令同志们行动,给我狠狠打这帮狗娘养的!”
“给我打!”乐枚听到沈三多已经开始下令动手了,于是招呼身边所有的战士动手,一时间啪啪啪的枪声瞬间想起,枪口喷出的火舌亮光照亮了黎明黑暗。
小鬼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后面会遭到强火力袭击,而且还是近距离进攻,一时间不少小鬼子背后中弹,趴在沙包上面死掉了。
剩下的小鬼子乱做一团,纷纷跳到沙包的背后躲避起来,然后端着枪准备还击,可还没有等待开枪,就遭到了一大片飞射过去的子弹打穿身子,最后连人带枪滚落在了沙包的后面。
“怎么回事?哪里冒出来这样多支那军队?”鬼子少佐见到自己身后遭到袭击,部队损失惨重,不少鬼子兵都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都掉了性命,可他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阁下,我们背后遭到游击队偷袭,部队损失过了三分之一,野田君和小野君正在组织部队反击,但因为先机不在,成效不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高桥立刻将了解到的情况上报给鬼子少佐知道,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很显然他们现在已经陷入了最为艰难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