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遇到玩家的概率也不是很高嘛!
穿越进来一个月了,就碰到两个玩家,一个是曾经‘追’过的女孩,一个是曾经的仇人。
呵,还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呢。
人这一生,总会有那么几个得罪自己,或者自己得罪过的家伙。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生活里的辛苦、压力、伤心、愤怒等等,这些都会随着时间逐渐的淡去,唯有尴尬永存。】
苏北深感如此。
毕业那会,他曾经参加过大学同学的婚礼,跟她的老公握手时用的是双手。其实苏北从没见过她老公,不认识,要不是同学一场也不会去凑这热闹。
根据老家的习俗,参加外人的婚礼,应该双手以示礼貌。苏北并没有想那么多,也并没什么错。可在人家的眼里却透露着无边的戏谑,苏北也明白了,这闹得……仿佛他的地位硬生生的瞬间矮了一级似的。同座的同学估计也把他当成溜须拍马的角色了。
当然,苏北那会的社会阅历还不是太多,按着本能的习俗道喜。
可她老公却当场给了一顿奚落,轮到丫敬酒的时候,却故意抬着酒壶不倒……冷场了将近一分钟。
彻底的不给苏北脸面了!
啪!
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苏北那会也是个热血的青年,当即酒杯‘啪’的按在了桌上,特么的……爱倒不倒。
份子钱就特么的当做是喂狗了!
知道人家看不起,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谁的错?
是他自降身份让人看不起?
还是社会阅历不足丢人现眼?
总之不管怎样,他那同学老公的做法……也是让人不齿的!你丫的,同学一顿,你老公就这么的踩脸?这不就等于是不给你这媳妇面子,压根没那么在意你么?苏北心中冷笑,他这同学以后的婚姻日子,估计有的熬了。
夫家听说有些钱,至于苏北的那女同学……呵呵,嫁过去有的是气受了。
苏北很生气,酒桌上压根没给丫脸子。
你不给我,我给你干毛?
不过已经过去很久了,热血青春渐渐故去,现在回想起来只剩下了满满的‘尴尬’!毕竟也要怪他自己,在外面不用家乡的那一套,不就没那些破事了么?
【唯有尴尬永存!】
然而——这些仇恨之中,总会有那么几个让人刻骨铭心,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痛’!
伏国豪就是其中之一!
说实在的,当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苏北压根没反应过来。因为在他的记忆中,那些跟他有过交际的人群里,并没有这么一个名字。
但很快他就想到了。
伏国豪,仇恨指数:★★★☆☆
三颗★已经很高了。
五颗★基本就是杀人父母,y人妻女的级别了,三颗★……呵你自己感受吧。
姓名:伏国豪。
身份:您的敌人!
仇恨指数:★★★☆☆
仇恨缘由:夏店初中,在放学的路上扇了你一巴掌,导致双侧鼻血不止。
看到这儿,苏北就记起来了。
“泥玛个x,原来是这孙子,老子总算是没忘记你啊!”
那年,他刚上初一。
无父无母,寄居在大伯家里营养什么的自然跟不上啦,身形也是长的很瘦小。
记得应该是夏天,因为放学的时候天还是很亮的。
当时苏北骑着自行车贴着油漆路边缘走,听到后头有嬉闹玩笑声,就扭头看了眼……估摸着也就一两秒的功夫就转过了头去。
两个男的,自行车并排在一起,你一拳我一拳,一看就是在开玩笑嬉闹。
很快,其中一个男的加速度离开了。
而另一个则是骂骂咧咧着,从后头追上苏北,抓着苏北的脖子问‘你看什么’?然后更是抬手甩了一巴掌……正面……狠狠的扇在了苏北的鼻子上。
登时就破了,双侧流血!
那会的苏北还很瘦小,人家则是人高马大,根本打不过。
正是这一巴掌,把他的鼻子打出了毛病,日后经常性的会流血。起初苏北不知道,只觉得是天干物燥,擤鼻子太用力擤破了鼻粘膜神马的原因。可后来觉得不太对就去医院看了看,结果告知是……鼻中隔偏曲,还有什么软组织损伤什么的记不清了。
医生问,是不是鼻子曾经受过撞击?
直到那时,苏北才记起初一那会,被无缘无故打了鼻子的事情。
说实在的,相比起那个‘伏国豪’,苏北更恨另一个加速离开的家伙。
那人叫做孙翔,是苏北大伯的儿子,也就是苏北哥哥的好友。苏北跟他不熟悉,但也是见过面的,脸熟。在苏北被打后,丫在前面回头看了一眼,却特么的没有停下,也没劝阻没拦的,就那么径直的跑了。
该死的!
第二天,苏北初三的哥哥狠狠骂了那个孙翔一顿。
苏北的哥哥生的很是虎头虎脑,很高很壮实,当即就说给他报仇找那伏国豪算账。打架的画面苏北没见到,但第三天放学的时候,苏北的哥哥脸也肿了。
谁胜谁负,苏北没问!
当天他狠狠哭了一场。
当然,那会儿的苏北虽然不说胆小,却也是不愿生事的人,他并没有询问打他的那人叫什么。
直到今天才知道!
“哼,老子中山狼,得志便猖狂!今个终于可以大仇得报了!”苏北兴奋的吼着,虽然是汪汪叫。
“嗯?”
“这好像不是句好话?”
“e……”
“算了,管他呢。”
——
“欢迎各位来到我的游乐场,陪我玩个游戏呗!”苏北跳了出来汪汪叫。
当然,面对眼前的‘柯基boss’,五人小队依旧跟加西亚那般闹腾了好一阵子,最后才无奈的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请抽取游戏!”
半空随即出现一个大屏幕,无数游戏名字飞快的滚动着。
“随时可以喊停!”
“……”
“停!”
当当当当——!
大屏幕上出现了三个字……
“恭喜你们要挑战的生死游戏是——《飞行棋》!”
五人小队一脸的懵哔,飞行棋什么时候成为死亡游戏了?然而他们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时间,整个隧道画风一变,一面巨大的飞行棋铺在了地上。
“这要怎么玩?”看着地面上百米的飞行棋,队长一脸懵哔。
“抛色子!”
“啊?怎么抛?”
为首的队长有些傻眼,貌似只有一个色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