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我从研究桌面上站了起来。有点满意的看着手中那刚刚花费快四个多小时研制的电话远程烤箱的某些外观桌面。
咕——
就在我还盯着手中的手机时,我的肚子却响了起来。果然不怎么争气呢,不过现在……已经都十一点多了,看来今天的晚饭只能当夜宵吃了。
用手拉了下横布帘后,我直勾勾的往厨房走去。不大的客厅里充满着喷香的玉米味道,因为我已经炖了快两个小时了。
有可能我肚子之所以叫,也是因为闻到这股味道而受不了的吧?
我一边胡乱的在脑海中瞎想着,一边用手中的汤勺舀了点里面的玉米棒头汤,喝了下去。
虽然一点汤并不能解饿,但明显暖洋洋的流向了我的胃袋,让我那一直皱着的眉头也稍稍舒展开来。
现在是夜晚十一点三十五分,我叫冈部仑太郎,目前在东京大学电机系大一新生。而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则是我今年高考结束后,在偏离秋叶原的地方找到的一家房租并不怎么算太贵,房主态度还马马虎虎说的过去的房子。
那是今年二月份租的,除去某段要去学习如何破解新世界的道具秘密之外,我就和被我命名为LabMemNo.003的桥田至也就是桶子一起搞某些能够让世界历史发生改变的研究。
桶子是个网络骇客,软件和硬件的能力放在游戏里,那就是技能值封顶的存在,也正是因为他,一直以来我研究的道具都十分顺利,虽然有些已经被证明是失败作了,但我依旧认为这只不过是在为了所谓的成功而蓄力着。
因为这个时候的我叫做——凤凰院凶真!
我目前在这个属于我私人的Lab里排在第一,因为毕竟我是这个的创始人嘛!顺带一提的就是,LabMemNo.002是我的青梅竹马,名字叫做椎名真由理。
当初要不是她,我想我的Lab还没有什么排名吧,但她却一直都对什么实验不感兴趣,不过这完全不会成为我和她之间的代沟……大概。
现在是7月28号的夜晚,在过一会就要到29号了,正直暑假的我是有大把的时间来挥霍。在加上目前所研制的电话烤箱(暂命名)还没有完全发挥出作用,所以现在还不怎么太着急研发新的未来道具。
在我把手中的玉米吃玩完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发呆了很长时间。
顿时有点好笑的摇了摇头,随手掏出手机放在耳边开始往常独自一人的汇报:“现在开始进行第三千一百四六次圆桌会议,请各个部门立刻拿起自己的话筒,准备开始和我一起见证历史的时刻,啊哈哈哈哈——”
我兴奋的用另一只手遮著脸,奇怪的弯曲身体发出“啊哈哈哈”的笑声,自从当初我接受这个设定的时候,我就一直的一直的在练习。
圆桌会议到底是什么暂且不谈,但此刻正在无时不刻散发着某种气息的我才是——真正的我。
“虽然不知道今天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毫无疑问我脑海中前额叶在帮我快速的分析着某些不和常理的事情。所以这次的圆桌会议的主题就是对那已经消失的时间机器的报告。”
我说着的同时还在不停的回忆今天说看到的某些事情,虽然有些是有夸张的成分,但更多的是震惊的事实。
“对了,如果各位可以在机关的攻击下还能有富裕的时间的话,我希望能够帮我查一查一名叫做牧濑红莉栖的家伙,先不说已经在我眼前死去的她复活这一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事情。”说道这,我的脸上明显变化了一阵,但很快就发出了调解气氛的“啊哈哈哈”的笑声:“最关键的就是,牧濑红莉栖她居然当着我的面来否认我在2000年从未来过来的约翰·提托的理论,这真不可原谅!”
虽然手机对面没有任何声音,同样我也知道不可能有声音,但我还是依旧装作吃惊的大喊出声来:“什么?!你是说牧濑红莉栖已经被查出是机关手下的走狗了?特地前来给我洗脑,打算趁我吃惊的时候给我打上麻醉,直接一波带走?果然……我今天下午所猜测的和你一模一样,这样看来机关对我们的防备并没有减少啊!”我想起今天那给我带来羞辱的女人,不由的用力捏了一下手机。
约翰·提托是来自未来的未来人,他是乘坐时间机器到十年前也就是2000年的,在那时候他就是一网名来发表时间机器的理论。
想到这个,我就抽出摆放在外面的电脑椅子,直接滑动鼠标开始上起一直所在的网页了——因为电脑一直在待机,所以并不需要开机。
“嗯嗯??”在我打开我电脑的收藏夹,进入到这个有关时间机器的讨论组时,我突然发现此刻讨论组居然比平时活跃的很多。这让我有些惊讶的哼了几声。
突然想起来了。
这个讨论组(活动室)像这么活跃的就是那一次2000年约翰·提托本人在美国网站发言之后的那一段日子才这样。
这样一想,我很快发现一个名字叫做约翰·提托的发言:时间旅行者登场WWWW(上面基本都是原创,但这里还是支持正版吧。)
时间机器一直被SERN给独占,普通人或者企业都无法获得,他们只是为了自身利益而控制着这一切。使这个世界进入了绝望乡,我是为了改变未来而来的,我要破坏由SERN创造的绝望乡,重新夺回自由而前来的。
虽然每发一条信息都很快被下面的人给刷出去了,但我还是快速的滑动着滑轮,看着约翰·提托说发出的每一条信息。
首先时间并不是由过去流向未来的唯一一条直线,而是像河流一样,由无数条平行的“世界线”构成的。比如说今天你被人先啪啪啪啪掉后在不小心用力过度玩坏死去,但对于来自未来的我来讲这是不对的,因为在那时世界线已经被分为你被啪啪啪却没死去,你死去却没被啪啪啪和你既没有被啪啪啪啪也没有死去的四条世界线。
在换句话来讲,最基本的就是从你自己的世界线根源开始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有了另一条世界线——你没有出生。
“这次的约翰·提托是日本人吗?”我一脸严谨的看着电脑显示屏,看着那还在不停的发着留言的约翰·提托,我眉头狠狠的邹了一下。“没想到现在居然也有baka在冒充约翰·提托,真是没救了。看我靠着这个链接去调查下提托去。”
“桶子这个混蛋,居然把提托的链接给删掉了?”我在一个名为超次元的收藏夹里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那个链接,恨铁不成钢的低估一句后在谷歌收索起了JohnTitor(约翰·提托……这个其实应该打日语的,我家日语输入法弄不出来,就用这个了。)
PS:看来这个冈仑视角还要段时间,那就这样了。靠着这个视角给你们来讲讲某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