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叶飞雪解释过,6婳才没有这么生气,要不然现在她就不会在这说废话了,而玩笑也不是随便可以开的,不是吗?
叶飞雪知道6婳这话是对她说的,但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6婳这么不高兴,她玩心计了吗?
她偏过头,心里突觉闷闷的,她不喜欢这种不明了得感觉。八?一?中文 w1w?w?.88?18z8w?.
“我不喜欢打哑谜,婳婳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
可是6婳似乎不愿再多说,只敷衍了一句,“算了,过去就让它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你只要记住我说的就好。”
叶飞雪闻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但那天后两人的关系似乎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她们看起来依然如往常一样,但是她总觉得她们之间少了点心灵相惜的默契。
彭天溯来找叶飞雪那天徽城下起了纷纷秋雨,气温一度下降了,叶飞雪原本是想窝在宿舍过完这个周末的,大哥出差去了,得一个星期后回来,家里没人,回去也没什么意思,索性留在学校。
6婳家里有事,提前一天就回去了,而宿舍其他两位美女也趁着周末去做兼职,说是赚点零花的,所以宿舍里只剩她一人。
其实也挺好的,没人打扰她睡睡懒觉,尤其是这样的天气。
可是,估计老天眼馋她过得这么舒心,派来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
当时她正睡得迷迷糊糊,手机铃响起后她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通,她还以为是大哥又来叮嘱她好好过周末,别亏待自己,可是电话里传来的有些陌生的男人声音让她瞬间醒神。
那边只说了一句话就挂断了,也没管她有没听到,而他的目的很明确,他要约自己在两岸咖啡馆见。
一把粉色的雨伞,一个身穿羽绒服的女生一步步往学校大门走去。
叶飞雪之所以会赴约,主要原因还是她好奇那个男人,她真的不相信他跟6小赌之间没有什么恩怨,怕只怕他们都故意隐瞒了。
冰冷的雨天,咖啡厅的客人似乎比往常多了不少,这大概是因为喝一杯暖热的咖啡除了可以得到味蕾的享受,也可以顺便暖暖身子吧。
彭天溯就坐在臂窗一个角落里,一男一女坐在这样一个位置,怎么都觉得他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叶飞雪莞尔一笑,大概是因为她心里有鬼吧,她可是想窥探别人秘密呢。
一身黑色西装,偏棕色的头搭理的一丝不苟,这男人确实很注重形象,然而他脸色却严肃得有些骇人。
“别害怕,我不会在公共场所吃了你。”
叶飞雪很想给他一个白眼,就算看出来了她害怕了,也不要说出来不行吗?而且她真不喜欢这种冷式幽默。
“喝点什么?”
叶飞雪根本无心跟这样的男人一同品蕾咖啡,所以就随便说了句:“跟你的一样吧。”
“你确定?”
这简单的三个字,彭天溯却是笑意深深说完的,这对叶飞雪来说可是极大挑衅,她想也没想,直接扔出两字:当然!
然而,冲动的惩罚就是苦不堪言。
一小口苦涩的咖啡含在嘴里,不能吞下不能吐出,这感觉真让人记忆深刻。
“怎么了?”这话问得风轻云淡,叶飞雪敢肯定这男人就是故意的,他想看自己出丑,然而他可能不了解,她叶飞雪从来不是成全别人的好人,想看她出丑也得看她愿不愿意!
喉颈滚动,叶飞雪选择把咖啡咽了下去,而后还伸出粉舌舔舔残留在唇上的咖啡,柳眉一挑,“味道很棒!”
彭天溯笑意却更深刻,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好喝就继续吧。”
叶飞雪暗咒一声,脸上确实闲适淡淡的笑容,“好东西自然得慢慢品尝,再说彭先生今天约我来这,可不止是喝咖啡这么简单吧?”
彭天溯并没有打算隐瞒,“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叶飞雪只是看着彭天溯,示意他继续说,说完她好走人,她才不要再勉强自己喝那苦涩的咖啡。
“把手伸出来摊开。”
这话反倒让叶飞雪把双手一缩,看着彭天溯的目光变得防备,“怎么大庭广众之下还想占我便宜?”
彭天溯似乎猜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对她的话也没生气,而是耐心地说:“我只想看看你受伤的手。”
呃,叶飞雪别扭地扯着唇角,这意思是她想太多了?
“我就看一眼。”
这话驱使着还有些迟疑的叶飞雪伸出左手,并摊开。
一条寸长的粉色伤疤跃然在白皙的手掌,显得很不协调。
“已经结疤了,为什么没有去把疤痕去掉?”
叶飞雪收回自己的手,心里不断哀嚎,她居然被蛊惑了!
这男人是真的这么关心她吗?
叶飞雪眉头轻轻一皱,依言说:“有些东西是上天赋予你的,又何必刻意地抹掉,就算真的没有了这伤疤,难道事情就没生吗?”
彭天溯再次意外会从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口中听到这样的话,面对未知的危险她可以从容淡定,别人有难她挺身而出,现在又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到底经历了什么?而她的特异功能又是从哪来的?
第一次他想要深入了解一个人,一个才十八岁的女孩。
咖啡似乎已经凉了,叶飞雪喝了那口后就没有再喝,她没有自虐的倾向。
对面的的位置已经空了,那个男人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看她受伤的手和告诫她远离6小赌。
他一定不想伤害她,可是为什么呢?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陌生人,为什么他会这么对她?
走出咖啡厅的时候雨还在淅沥沥地下,叶飞雪决定慢慢走回学校,顺便让自己醒醒脑。
然而天不遂人愿,一辆疾驰的白色车子经过她身边时正巧是一积水潭,那一刹那溅起的水花直接无情地洒向她身上,而当事车子根本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开了出去,徒留她一人无奈又心塞地怔愣在原地,狼狈不堪。
一个月前的事情再次生,她除了欲哭无泪什么都做不了,上次还有个给自己撒撒气,这次却委屈也只能吞下。
都怪那个彭天溯,如果不是他约她来这里,能生让她这么落魄的事吗?
上次手受伤,这次来个往事重演,哼,这笔帐她早晚都要跟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