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司马倩悠闲的躺在了沙发上,早已将那二级鬼灵忘却了。在她的想法中,如果连一个二级鬼灵都处理不了的事情,那自己就没必要和那招魂的人扯上关系了,毕竟到了二级巅峰以上的基本上都是高手,这种人还是少与之为敌的好。
突然,寒风呼啸,这栋别墅的窗帘无风而起,本挂着笑容的司马倩看向了窗外轻言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吗?呵呵,看来那招魂的人也只是一个江湖小道士啊。”
她起了身,看向了窗外,一道黑影逐渐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在她认识中,估计那个小道士应该被二级鬼灵收服了吧。
想象中很完美,可是现实很残酷,当那黑影的真容出现在司马倩面前的时候,她面色一变,而后脸色变得无比的愤怒,到底是谁?竟然能将她的二级巅峰鬼灵伤成这样?
原来这二级鬼灵出了别墅前他浑身散发着黑得深邃的颜色,可是现在呢?这颜色竟然变成了灰色,而且颜色还在逐渐的变淡。
在这黑色光团的胸口竟然还有一个洞,洞边散着金色的光芒,从这黑洞中还有黑气流出,而后散在了天地间。
“是谁!?”司马倩一声娇喝,可恶了,自己的二级巅峰鬼灵竟然被人伤成这样,看来对手的实力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脆弱。
这二级鬼灵没有说话,那头盔中两红色的眼眸还在忽闪着,也不知道这鬼灵心中在想着什么。
司马倩在这声怒吼之后便恢复了平静,不过从她的眼眸中可以看出,现在的她杀气凛然,真恨不得亲手将那个招魂的人给杀了不成。
她嘴中呢喃了起来,拿起了浮生口中不断的叨念着口诀,一丝丝黑色的雾气从浮生一端而出,入了这二级鬼灵的身躯中。
在这鬼灵身躯上的金光似乎感觉到了威胁,金光大甚。
金光大甚倒是让这二级鬼灵吃痛不已,一声怒吼声充斥在了别墅中。
“什么情况?”在公园内还在散步的人倒是被吓了一跳,就在刚刚一声怒吼声在公园里响起,听那声音浑身汗毛倒竖,顿感背后阴森森。
有些胆小的散步人急急忙忙的回到家中去了。
浮生中的黑雾不断的入到了鬼灵的身体中,那金光逐渐被黑线包裹住,金色的光芒逐渐暗淡了下去。
浮生这法器可是至阴之物,虽说司马家的实力强悍,也属于八大家之一,虽是正义一方,可是对于武器却没有那么多的限制,在他们的眼里只要这武器趁手比什么都好。
至阴之物对上鱼梓桑的至阳之物云霄,就算这阴阳有差别,可只要有一方不断的输出,另一方终究是要处下风。
现在在鬼灵身躯中这金光无后援,等待他的就只有被这黑雾给吞噬了。
只是过了几分钟,这金光逐渐的消散下去,黑雾则开始弥补那黑洞,二级鬼灵舒坦的发出了呻吟声。
“你先回去养伤吧,这件事我再考虑考虑。”司马倩低声说道,那黑影便钻入到了浮生之中。
司马倩现在的好心情已经全无了,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收了什么魂,竟然能让一个实力比较强劲的道士来讨要,看来以后收魂的时候要注意了。
却说鱼梓桑,现在的他已经带足了工具来到了原地,放下了九州鼎,单手一招,便出现了九支引魂香。
“起!”鱼梓桑低声沉吟一声,只见得他另一只手的中指上突然窜出了金色的火苗,他将九支引魂香一端放在火苗上,很快,一缕缕的青烟从引魂香上飘起。
“我就不信了招不来李青的魂!”鱼梓桑低声的沉吟道,而后将九支引魂香插在了九州鼎中。
这次的鱼梓桑盘膝而坐,将尘霄横卧在双腿间,口中已经叨念起了口诀,只是叨念了片刻后,他便拿出了玉瓷,不过这次他研磨的已经不是朱晶砂,而是金晶砂,然后将背殇染上金晶砂。
这个时候的鱼梓桑快速的叨念起了口诀,沾着金晶砂的背殇不断的在空中划着,一道道金线在他的面前浮现。
“彼岸符!”
躲在某一角的王叔惊呼了起来,他没想到的是鱼梓桑竟然连彼岸符都学会了!这彼岸符可比那些在黄纸上画的符咒厉害多了,就好像在空气中画符一般。
彼岸符也是分等级,彼岸符越是复杂,彼岸符的威力就越大。
彼岸符一共分为九级,每一级便提升一倍的实力,所以说这彼岸符可是一个逆天的符咒。
王叔和鱼梓桑同属一派,当然明白他现在所画的彼岸符是什么实力了,这彼岸符看来也只是三级。
也许将来鱼梓桑顿悟了,这画符咒的悟性报增,就算是画上九级的彼岸符也是轻松异常,可是若是他悟性低了,就算他穷极一身,恐怕也很难画出四级的彼岸符。
这就像是一场赌注,一切都要看鱼梓桑自己的悟性了。
“这是他父亲的成名绝技,没想到他已经学到了,现在我明白他的爷爷为何要将九州鼎交给他了。”王叔点头道。
“看来梓桑在生死谷中吃了很多苦啊。”
现在的鱼梓桑可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要画这彼岸符一定要静心,如果自己的笔稍微画得有些偏差,那么画出来的符咒就不是彼岸符了,所以容不得鱼梓桑一点分心。
就好像是炼丹一样,中间若是出了丁点的差错,那么练出来的丹药要么便是废丹要么便是炸炉,很有可能对自己就是一个反噬。
虽然鱼梓桑会画这三级的彼岸符,可是他却不敢保证这画出来的符咒百分百是成品,他曾经也失败过许多次,就算是轻车熟路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一横,一撇,他总是那么的细心。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份完美的彼岸符,现在对着这虚空只是将这符咒画出来而已。
十五分钟后。
当鱼梓桑将最后一笔画完后,才呼了一口气,现在的他早已经是大汗淋漓了,虽然此处阴森得如深秋,但鱼梓桑额头的汗滴却说明了现在的他已经耗费了极大的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