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的鲜血从子弹孔里冒出,曹婷握枪的双手不停的细微的颤抖着:“不,我不是,不是我……”
“好了!”张小佛叹了口气,从曹婷的手上解下枪,说:“没事的!”
“可是他为什么有那么多血呢?不是怪物吗?”曹婷茫然的问。
“梁锐!”张小佛突然叫了一声。
“知道了!”梁锐迅速的上前,蹲在木德国的面前,伸出手探了探对方的劲动脉然后说:“没气了!”
“你处理了吧!”张小佛冷静的说。
“嗯!”梁锐试图反抗,但是鲜血的味道已经快要让他发疯了,本能让梁锐慢慢的接近木德国还温热的身体,然后……
“啊……呜呜……”
曹婷刚放声尖叫就被张小佛捂住了嘴巴,只能任由着眼角不停的流泪,而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没事,没事!”张小佛一手捂着曹婷的嘴巴,一手把她揽进怀里:“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没事的,别出声!”
曹婷开始还有些抗拒,可是慢慢的也放软了身体无声的痛哭起来。
看到曹婷不会继续尖叫,张小佛松开了手,可是曹婷却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整个空间只有梁锐咀嚼的声音。
“怎么啦?”陆猴带着张阳也下来了,正好看到背对着他们的梁锐,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枪,指着梁锐:“举起手来,要不然我开枪了!”
“别紧张!”张小佛抓住陆猴的枪口:“那是梁锐!”
“我知道是梁锐,可是他在干什么?”陆猴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梁锐正好转了一下脸——两排尖锐的白牙已经被染成了粉红色,木德国的骨头一点点的消失在他的嘴巴里,猩红的双眼,狞狰的表情……已经完全不是人类的模样了。
“那是木德国的尸体!”张小佛说。
“我知道,但是梁锐在干什么?”陆猴问。
“他不是人类,但是对你们没有伤害,明白吗?而且你们从来也没有看到过木德国……”张小佛逼迫陆猴答应。
陆猴犹豫了很久,看了看已经濒临崩溃的曹婷,问:“谁杀的?”
“……”张小佛没说话,但是也看了看曹婷。
“好的,我知道了!我从来就没看到过木德国!”陆猴爽快的同意了,张小佛注意到曹婷的肩膀颤动了一下:“但是上面的陈然……”
“你上去和他说一声,就说我说的,他不会反对的!”张小佛肯定道。
“好吧!”不疑有他,陆猴赶着上去收尾。
“事情解决了,别担心了!”张小佛走过去拍了拍曹婷的肩膀:“现在更重要的是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
“什么难题?”曹婷红着一双眼睛,站了起来,虽然有些哽咽,可是情绪还算稳定。
“木德国已经死了,那新的福神会在哪里出现?”张小佛问。
“按理说应该立刻出现!”张阳开口了:“可是这个地方很特殊,所以我们还有些时间!”
张阳摸了摸所在空间的墙壁,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这里似乎有隔绝外面某些规则的功能!”
“什么意思?”曹婷还是不理解。
“没有灵魂!”这个时候梁锐也完成了进食,外貌以可见的速度发生着改变,原本干涩无光的皮肤,开始充盈起来,几步路的时间内已经完全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
“你……他……”曹婷再一次被惊住了,指指梁锐又指指张小佛。
“他帮了你!”张小佛提醒曹婷。
“我知道!”曹婷垂下了脑袋。
“恢复了?”张小佛问梁锐。
“嗯,浑身充满了力量!”梁锐也张开收缩了一下双手。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张小佛问。
“我没感觉到木德国的灵魂!一丝一毫都没有!”梁锐强调。
“那这里有什么神奇之处呢?”张小佛提着手电绕着空间转圈圈,突然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块颜色和其它地方迥异的颜色,随即过去用手拨了拨,却发现那块迥异的颜色范围越来越大:“这下面有东西!”
“我开看看!”梁锐也加入了清扫的行列。
很快几人就清理了一块差不多一人高的范围。
“这是什么?”曹婷惊呼。
原来墙面被刷了一层石膏,只因为年代久远让人分不清是掩饰还是石膏。石膏的下面是一幅充斥着各种扭曲痛苦的面容的壁画。人脸栩栩如生,让观看者都能够感觉到它们的痛苦。
“这些是活着的!”张阳语出惊人:“或许这里能够囚禁福神就和这些壁画有关!”
“这个好像是木德国!”曹婷指着其中一副面容说。
“有点像!”张小佛点头:“看来那福神对咱们没有说实话!”
“真是头痛啊!”张阳敲了敲脑袋:“我曾经见过这样的壁画,十分难搞。我们或许遇上麻烦了!”
“怎么说?”张小佛问。
“如果从没进来还好说,一旦进来了就被这个壁画标记上了,不管以后我们死在哪里,灵魂都只会回到这里被禁锢在它里面!”张阳叹了口气。
“那把它破坏了不就好了?”陆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来了。
“没那么容易!以前人类为了某些自私的目的会囚禁神祗,为自己所用。这些神祗一旦被放出去就会带来无法估计的伤害!那只福神肯定还在这里,等着我们放它出去,没想到临了还给我们下套了,要么保存自己,放出它,要不牺牲自己……”
“太贱了!”陆猴骂了一句:“那我们就这样没有办法了?”
“也不是没办法!”张阳卖了个关子:“但是难度很大,除非我们能把福神关起来……”
“怎么关?”陆猴问。
“我也不知道!”张阳摇摇头:“或许如果能找到建造这座壁画的人!”
“这壁画都不知道存在多久了,那个人或许早就死了!”陆猴酸溜溜的来了一句。
“老这么呆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先出去再说吧!”张小佛提议。
几人都没有意见,依次爬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