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全身挂彩,一张脸更是面目全非,全是指甲掐出来的印子。张小佛暗想,这小子到底干了些什么啊,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你可以丢下你的朋友吗?”张伯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反派。
张小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张阳说:“张阳,我一个人走可好?”
张阳撇了撇嘴,这小动作没有逃过张小佛的眼睛。
“张阳啊,不是爸爸不救你,你想想看我一个人,他们是一个村子的人,人家人多势众,我先战术上撤退,你等着我去叫人救你!”张小佛说完动都没动,显然是口不对心。
“你敢!”张伯威胁道:“你敢走一步,我就在你朋友身上割肉放血!”
“张伯,您这样不太好吧!”张小佛依旧没有多大的表情,语气也颇为轻松:“你老的手可别抖,别拿得起放不下!”
张伯眼神一闪,就从张阳的肩膀上下掉了一块肉。
顿时,张阳的一只膀子就被鲜血染红了。
“疼不疼?”张小佛问张阳。
张阳咬着牙,没吱声。
“你快点进来!”张伯手里还抓着张阳的皮肉,脸上的表情狠毒得不像人类。
张小佛只感觉一股愤怒的情绪从心底升起,似乎快要控制不住了。
“怎么?不够?来人,把那个叛徒带上来!”
随着张伯话音刚落,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路,昨夜收留张小佛的那个妇女也被推出来了。
“搞人海攻势是吧!”张小佛点燃了一支烟:“说罢,你们到底要怎样?说条件吧!”
“自然是回到村里,永远不出去!”张伯阴测测的说。
“我们不会把事情讲出去的!”张小佛保证。
张伯的耐心似乎耗光了,又在张阳的肩膀上割掉了一块肉。好好的一条手臂的上臂几乎就只剩下手骨了。
张小佛不担心张阳会残疾,不管受再重的伤他都能恢复如初:“你们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没看到年轻的男人?还有张伯,你家似乎只有你一人……”
“够了,你进不进来?”张伯眼睛盯着张阳的身体,似乎再挑从哪一块下手。
“您老就是急性子!我这不就来了吗?”张小佛抬头看了看“苦水”二字,叹了口气,慢慢的向村子走去。
……
张小佛不停的在想,如果是当初的自己,他会不会选择让自己冒险。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他都是自投罗网。
“你为什么不走?”张阳责怪张小佛。
“你如果被人大卸八块了,还能活下去吗?”张小佛问了一个貌似荒唐的问题。
张阳想了想,然后犹豫的开口:“如果没有伤害到主要器官的话……”
“也就是你被凌迟了,只要终于的脏器还在就能够活着?”张小佛打断张阳问:“你以前有过类似的经历?”
“有过!”这一次张阳很肯定。
“可是我并不知道啊!”
“什么?”张阳不明白张小佛这是唱那处,颠三倒四的。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啊,我为什么不走!”张小佛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能活着,所以没走!”
“你也不应该说是我……我父亲……”
张小佛心里笑抽了。这是他刚才恶搞占便宜,没想到被张阳记恨到现在:“是不是我把你从小养大的?”
张阳不语,他知道和张小佛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现在和张小佛背靠背被绑在一起,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咯吱!
门被推开了。一个妇女端着饭进来了。
“对不起!”妇女一进门就对张小佛道歉。
“没有,我反而该感谢你呢!”张小佛善解人意的说:“昨晚上要不是你,我恐怕在就葬身怪物的嘴下了!”
“你们吃饭!”妇女突然脸红了,一下,慌慌张张的放下饭碗就走了。
“没松绑怎么吃啊!”张阳冷哼了一声。
“你没办法?”张小佛问。
张阳翻了个白眼,然后十指活动了一下,关节错位……
“没想到你还有这招!”松绑时候,张小佛活动了一下手脚。
“你以为我好受?”张阳差点破口大骂,他简直没了脾气:“虽然我能够恢复,但是痛感还存在!”
“吃饭吧!”张小佛转移话题也快,端起饭碗扒了起来。
“你不怕饭里被加料了?”张阳没有碰饭。
“折腾了一晚上也饿了,不管做什么总得吃饱吧!”张小佛口齿不清。
张阳没吱声。
张小佛三下两下消灭了自己的那一份,然后拍拍肚子问:“你说他们准备怎么对待我们?”
“不知道!”张阳皱起了眉头。
两人被关在屋子里,也不着急出去,就那么等着。可是一直没有人打扰,直到下午的时候,张伯带着另外三个老人出现了。
“看样子,你们的适应能力蛮快的!”张伯也看到张小佛和张阳自我松绑了。
“张伯,您到底留我们干什么啊?也不杀了我们?”张小佛依旧好脾气。
就是张小佛这样一张笑脸,让张伯隐隐觉得危险:“昨晚上你们全看见了?”
“嗯,看到了!”张小佛点点头。
“你们有什么想法?”张伯问。
“那可不是野猪!”
“你……”
张伯知道张小佛在敷衍,可又偏偏挑不出错,最后只能把问题说清楚:“我们村这几年确实遇到了一些怪事,但是既然你们进来了,那就留下吧!”
张小佛没想到这就是对他们的处置,有些好笑:“就这样?”
“就这样!”张伯点头。
张小佛几乎不能把现在的张伯和刚才村口那位嗜血的老人联系起来。
“等等!”张阳到底多长了个心眼:“说明白点,你们到底要我们干什么?”
“你们等会就知道了!”张伯说完和那三个同来的老人又走了出去。
这一回倒是没让张小佛和张阳等多久,很快,他们就被涌进来的村民们分开,押到了一左一右的房间里。
张小佛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发现怀里多了一个人,惊吓的干净放开手:“大姐,怎么回事啊?”
却原来是早先那个妇女,羞红了脸,嘴唇哆嗦了几下,就是无法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