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星释然一笑,重新揽过付贞馨的小蛮腰,说,我们开始吧,跳!付贞馨投入很快,用右手攥着黄星的左手,身体轻轻地扭摆起来,一边扭一边数节拍:咚塔塔七塔塔……
但是顺着音乐,没‘塔塔’几句,黄星就不小心踩到了付贞馨的脚上。
黄星赶快将脚移开,说了声,对不起。付贞馨苦笑说,还以为你真会跳呢,原来你什么都不会!
黄星高深莫测地说了句:什么都会了,就没意思了。
的确,黄星是个跳舞方面的二把刀,什么舞都不擅长。今天只不过是有感而发,突然心血来潮想和这美丽的小佳人共沐在音乐之中。管他什么节奏,管他什么旋律,自己随感而发,才是跳舞的最高境界。
轻揽佳人,缓缓漫步,人间仙境,莫过于此。
在这种自娱自乐的浪漫氛围中,黄星再次踩到了付贞馨的脚。付贞馨终于忍无可忍,朝旁边猛地踢出两脚,拖鞋瞬间飞了出去。
黄星也效仿,脱掉了拖鞋和袜子。二人赤脚起舞,不亦乐乎。
当黄星再次不小心踩到付贞馨脚上时,他没舍得移开。而是拿脚掌在她柔嫩的小脚上,轻轻摩挲。付贞馨说,你在干什么?黄星说,没干什么。
肌肤的摩擦,碰撞出激烈的火花。黄星贴近付贞馨,在她额头上留下轻轻一吻。
付贞馨羞怯地抬起头,去迎接黄星那顺势而下的温暖的唇。那火热的嘴唇吻过她的眼睛,鼻尖,然后吻住了她的唇。他们的身体,都情不自禁地软了下来,放松,再放松。
也不知彼此这样粘缠了多久,直到二人的激情,再次如洪水一样冲溃堤防,他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用身体的温度,去感受对方的温度。
又在付贞馨脸颊上留下一吻后,黄星迫不及待地牵着她的手,往卧室走。
付贞馨手往后缩了缩,说,哼,你就光想……我先去洗个澡,我要……我要让你看到一个香喷喷的我。
黄星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你现在已经香喷喷了。
付贞馨说,我身上,全是汗哩。一只纤纤细手在黄星胸膛上轻轻抚划了一下,然后扭身走到墙角处,蹬上那双粉红色拖鞋。
黄星尾随付贞馨来到卫生间门口,羞答答地说,我想跟你一起洗。
付贞馨一扬头:呸,那不行!你得,排队!
黄星道: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金钱。一个人是洗,两个人也是洗。而且,我能帮你搓背。付贞馨笑骂了一句,却没直接进卫生间,而是从茶几上拿过一把钥匙,让黄星到楼下她的房间里,替她找一套睡衣过来。
黄星很乐意效劳。对于男人来说,能够参观一下美女的闺房,实在是一件幸事。拿了钥匙出门,下楼,打开付贞馨的家门,一阵类似付贞馨身上的香味,扑鼻而来。黄星顺着浓郁的清香往前走,直接杀进了她的香闺。这是一间并不算太大的卧室,一张全友牌的单人床,一个黄色的壁挂台灯。墙壁上贴了几副动画图片。床头柜旁边,放了一个四层的鞋柜,各式各样的时尚女鞋,在上面摆满,黄星走过去拿起一双高跟鞋仔细观瞧了一番,心里崩发出阵阵鸣颤。爱屋及乌,他觉得这些鞋子,每一双都很漂亮。
衣柜共分八个门,四个柜间。每间隔一个柜门上,各写了一个字,共四字:春,夏,秋,冬。打开看时,才发现衣服按照春夏秋冬四个季节,被整齐地摆好归位。好个细致干净的小丫头,如果娶到她,必定是个持家的好手。
但一想到‘娶’字,黄星禁不住愣了一下。他突然扪心自问了一下,自己真的准备把付贞馨娶进家门吗?
这个问号纠缠了黄星足足两在分钟,直到在她的‘夏字柜’里,找出了一件漂亮的白色吊带睡裙。闻一闻上面的清香,没有丝毫的洗衣粉味道,也不知这付贞馨平时是用什么来洗衣服。‘夏字柜’的里侧,是几件时尚性感的女士内衣。几乎在这一刹那,黄星突然觉得很滑稽。这情节发展的有点儿迅猛,自己这俨然已经开始承接起了付贞馨老公的份内工作。
临走时,黄星还邪恶地把头伸进付贞馨的衣柜里,感受了一下那种摄魂的美女气息。
黄星在卫生间门口,安静地听了一会儿水声,喊了句:衣服来了。
付贞馨从里面说:先放卧室吧。
黄星照做。
当黄星重新返回卫生间门口,想要再提出鸳鸯浴的要求时,付贞馨已经裹好了浴巾,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
好一副性感的美女出浴图,黄星看的如痴如醉。
付贞馨从身边经过,说了句,到你了。然后直接走进了卧室。
黄星禁不住苦笑说,你扎走了浴巾,我一会儿怎么出来?
付贞馨在卧室里答话说,随便你啦!你要是想光着屁屁,我也没意见。
无奈之下,黄星只能认命。浴室里洋溢着一种特殊的清香,黄星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一边浇洗全身,一边在现场寻找着什么。靠近墙角的位置,被冲积着两根细长的毛发,黄星拣起来仔细观摩了一下,心下暗想,这是付贞馨的头发,还是-------黄星不是DNA专家,无法精确地判断出这根毛发的出处。但是根据其质地和长度,可以初步确定,这是付贞馨刚才洗澡时遗留下来的遗物。
邪恶。黄星突然觉得自己的思想,好邪恶。
但几乎在突然之间,黄星觉得水越来越凉,凉到如覆冰霜。赶快调整了一下热水筏开关,却也无济于事。
黄星这才意识到,太阳能没水了。敢情付贞馨刚才那一澡,几乎用光了太阳能里所有的热水。怪不得这丫头长的这么水灵,这辈子肯定没少浪费水源。
然而洗了一半了,又不能半途而废。黄星只能咬着牙,把冷水流速放慢,小心翼翼地清洗身子。
好不容易洗了一遍,黄星哆嗦着身子,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水,然后穿上一条新内裤,在镜子前把头发吹干。
亲爱的,我来了!
黄星抱着胳膊抵御着严寒,走进了卧室。
台灯已被开启,微弱的光华,将整间卧室涂满了暧昧的色调。
付贞馨已经换上了那件睡裙,盖了一条毯子,正躺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玩弄着手机。
冻死我了!黄星夸张式地惨叫了一声,来了个恶狼翻滚,掀开毯子一角,不由分说便钻了进去。他的身子,冻的直发抖。
付贞馨感觉到一阵凉嗖嗖的气体,浪一样扑了过来。紧接着,黄星那冰凉的身体,钻进了自己的毯子里。温度的落差和碰撞,让付贞馨猛地缩了缩身子,埋怨说:干什么呢你,刚从冰箱里出来吗,身上这么凉!
黄星一边往身上裹毯子,一边用抖擞的声音苦笑说:你还说!你把热水都用完了,我是用冷水洗的澡!
付贞馨扑哧一笑,骂了句,活该!
黄星笑骂说,还幸灾乐祸!
付贞馨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说,你身上寒气太重,真凉。
黄星可怜巴巴地说:贞馨,赐给我点儿温暖吧。
付贞馨把手机搁到床头上,正面盯着黄星:怎么个温暖法,这样行吗?
她出其不意地伸出一只手,抚在黄星冰凉的胸膛上,轻轻揉搓。
摩擦果真能生热,黄星感到身体的温度,刹那间剧烈上升。
微弱的台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格外地惹人怜悯。
毯子在在二人的狂热动作下,被胡乱丢弃在了一角,黄星贪婪地亲吻着她冰清玉洁的身体,水嫩如脂,仿若是吹弹可破。
付贞馨眼睛扑朔,激动中带着一丝振奋,振奋中带着一丝的惊恐。
黄星见时机成熟,轻轻地剥去她身上最后的两片衣物,如同在展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他知道,这件艺术品,注定会给自己一生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