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烟姑娘,你做什么,赶紧杀了我啊。w≈w≈w≥.≤”牙齿咬的直作响,江尘的声音,又一次在秦问烟的耳边响起。
秦问烟不知是听到了江尘所说的话,还是没有听到,她毫无反应,只是将江尘抱的更紧,好似迫不及待的,要与江尘一共,去探索那男女之间未知领域的奥秘。
“问烟姑娘,你到底在犹豫什么,你再不杀我,就来不及了。”江尘说道,一口牙好似要咬碎,说话的声音,都是变得含糊不清起来。
江尘的这句话开口,秦问烟终于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看着江尘,那双眸中,彷如清泉,赫然是有水雾在流淌。
红唇翕动,光泽粉润,散着让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要为之疯狂的魔力。
江尘毫不例外的,被秦问烟那粉润的红唇所诱惑,不由自主的凑过去,狠狠的吻了上去。
“唔!”
喉咙深处,出一声浅浅的嘤咛之声,娇躯随之颤动起来,那般声音,有愉悦,却更有悲凉。
好似无尽的压抑终于得以释放,却有带着无尽的委屈以及想要抗拒却无从抗拒的无奈。
“不,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忽然之间,江尘深呼吸一口冷气,一把将秦问烟用力给推开,大口喘气,自责不已。
“江尘。”秦问烟轻声说道,似是呼唤。
“问烟姑娘,为什么还不杀我,你快点杀我啊。”江尘狰狞满面,怒声呵斥。
“不。”秦问烟摇头,走上去,重新将江尘给抱住。
“问烟姑娘,我不想伤害你,你快点走开,离我越远越好,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江尘状若狂。
秦问烟沉默,无尽的空虚,无休无止的吞噬着她,她不知如何主动,但她知道,她需要江尘。
“问烟姑娘,你的耳朵是聋了吗?我江尘,死不足惜,但若亵渎了你,我必然后悔一辈子。”江尘抓住秦问烟的肩膀,用力摇晃,像是要将秦问烟给震醒。
秦问烟柔弱无骨,被江尘这般用力晃动,低低嘤咛,不知是痛,还是别的原因。
江尘又是忽然撒手,后退几步,悲愤说道:“问烟姑娘,我江尘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从来做不出来趁人之危之事,我现在只想一心求死,为何不满足我。”
“江尘,我……”声音在颤抖,秦问烟很想告诉江尘,她不杀江尘,是因为她需要他,话到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秦问烟又是朝江尘走去。
“不要过来。”江尘赶忙伸手阻止。
秦问烟脚步不停,依旧走着。
“问烟姑娘,你给我站住。”江尘在咆哮。
秦问烟不言不语,终究是走到了江尘的面前,而后,静默的看着江尘,有一会,秦问烟才是说道:“江尘,我不怕了。”
声音,浅不可闻,却是比这世上任何一句情话,都要来的打动人心。
说了那话,秦问烟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缓缓闭上,她站在江尘面前,任君采撷。
“要命了。”江尘嘀咕一声,手腕抖动之下,右手掌心之中,出现了几根银针。
银针出现,江尘手腕,再度抖动,那几根银针,几乎是同一时间,无声无息的,没入了秦问烟的身体里。
“问烟姑娘,我不能,我真的不能。”江尘费劲的说道,一把将秦问烟抱起,放到了大床之上。
继而,江尘如电闪一般的爆射而出,冲进了浴室,随之关上了浴室的门。
柔软的大床之上,秦问烟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不知为何,她有着一种异样的心安,随着这心安,身体里的**,都是好似,在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累之感,席卷全身。
疲惫如同惊涛洪水,没一会,就是冲溃了秦问烟不多的清醒,不到一分钟时间,悄然睡了过去。
两分钟后,江尘走出浴室,望着在大床之上睡过去的秦问烟,摸了摸鼻子,简直恨不能抽自己一个耳光。
刚才那般情况,江尘一门心思演戏,别说秦问烟相信了,就是他自己,几乎都要相信,自己中了催~情~药。
特别是秦问烟那一句,我不怕了,可以说和最为霸道的催~情~药毫无区别,在那般情况之下,都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江尘简直是有点佩服自己了。
要知道,他可从来不是那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能够做到这一点,江尘要说不引以为豪才怪。
但之所以,江尘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将秦问烟给送上床,倒不是他转性了,而是江尘太清楚,冒犯了秦问烟的后果是什么。
演戏演的再像,终究只是演戏而已,无数的破绽,秦问烟暂时看不出来,可绝不表示,可以骗秦问烟一辈子。
一旦秦问烟现了某一处破绽的话,那么所有的破绽,就将无所遁形,那样一来的话,秦问烟估计就算是追遍天涯海角,也是要杀了他才肯罢休的。
所以,江尘必须要适可而止,不能轻易引火烧身。
这就像是他明明在秦问烟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配合着黄婵演了一出好戏,是一模一样的道理。
固然是给黄婵打了一针,但以黄婵的修为而言,最多就是暂时控制住黄婵而已,黄婵跑掉,早在江尘的算计之中。
反之,黄婵要是没有跑掉,才有得他头疼的,这样一来,也就是表示,其实他是故意留下了一个空子给黄婵钻的。
黄婵还算善解人意,独自跑掉,将秦问烟留给了他,就当是承他一个人情,将秦问烟当做是礼物送给了他。
这份礼物,江尘接收了,可是无比棘手。
如此一来,江尘则必须绞尽脑汁的,将故事给编下去,到最后,快要编不下去的阶段,江尘放了一个大招,假装自己也中招了。
也幸好他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么一出,不然的话,秦问烟这一关,无论如何都是过不去了。
秦问烟在大床之上,睡了过去,江尘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暂时得以过去,可是,江尘后悔了。
没错,他就是后悔了。
固然,无法骗秦问烟一辈子,但是,至少他骗了秦问烟一时,刚才那般情况下,只要他稍许冲动,今天,秦问烟就将要变成他江尘的女人。
对于这样的一个绝色尤物,江尘要说没有将她变成自己女人的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然的话,他就不叫江尘,他该叫江下惠。
“江下惠?”江尘喃喃自语,低声苦笑,他现在这般做法,和柳下惠又有什么区别?可不正是一江下惠。
“算了。”江尘倒不是那种习惯后悔之人,一会之后,就是懒的去想。
今天折腾了好几次,他也是有点疲累了,看到房间里有沙,也没想着跑床上去占秦问烟的便宜,就在沙上躺了下来。
……
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但秦问烟,悠悠醒转的时候,外边正有一线曙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撒入房间。
或许是空调的温度,调的太低了的缘故,微微的凉,秦问烟下意识的扯了扯被子,盖在娇躯之上。
转而,那眼睛蓦然睁开,秦问烟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倏然从床头坐起,秦问烟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确定完好,且身体,并无不适之感之后,她左右四顾,这才是看到,那躺在沙上的江尘。
江尘躺在沙上睡着,出浅浅的呼吸之声,秦问烟看着看着,眼神渐渐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她知道,昨天那情况,如果江尘愿意的话,江尘随时都可以爬上床,但是,江尘并没有那样去做。
江尘没有睡床,而是睡在了沙上。
沙有点短了,而且过于柔软,导致江尘躺在沙上睡觉的时候,姿势看起来无比的别扭。
毋庸置疑,肯定是睡的不太舒服。
秦问烟就这么,怔怔的盯着江尘看了小有一会,她起身下床,走到窗户边上,伸手拉开了窗帘。
窗帘打开,外边,朦朦胧胧,曙光微露,呼吸一口晨间的清新空气,秦问烟只觉得整个人,都是变得舒爽不少。连带着,昨日里那注定算不上多么愉快的经历,也仿佛在悄然之间,淡忘了不少。
“问烟姑娘,你在做什么?你该不会是又要跳楼吧?”却在这时,身后,一惊一乍的声音传入耳中。
江尘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以紧张的神色,看着她。
回头,看江尘一眼,秦问烟淡漠说道:“醒了就去洗脸,我们该出了。”
“问烟姑娘,你好冷淡。”江尘表示很委屈。
“给你五分钟时间。”秦问烟淡漠说道。
“问烟姑娘,我有做错什么吗?好吧,我知道,昨天我不该那么一本正经的,可是,我本身就是打从骨子里,是一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啊,难道,一本正经,也是我的错?”江尘更加委屈了。
“滚!”低喝,秦问烟说道。
她在努力的忘却昨天的事情,江尘哪壶不该提哪壶,是存心要惹她生气吗?
如果是存心的话,那么她倒是要恭喜江尘一句,因为江尘,成功做到了。
“问烟姑娘,你太让我伤心了。”江尘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钻进了洗手间。
时间不长不短,刚刚好,五分钟后,江尘和秦问烟离开酒店房间,十分钟后,秦问烟开着车子,沿着昨天所走过的路,快行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