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业此时冷冷盯着赤血院长,冰冷的眸子似乎在看一个死人。??? ? w?w?w.
赤血院长浑身冰冷,他知道他今日,十有八……九要完蛋了。
孙成业淡淡道:“老东西,你的眼界太狭隘了,真以为杀人后什么都没留下,就以为找不到你了?”
“这个世界很大,恐怕你不知道有命运武者的存在吧。”
“所谓命运武者,便是能沟通命运,寻找过去、未来的武者,或许实力不强,地位却极其特殊。通过秘法,他们能通过某种媒介回溯过去,甚至是预知未来。”
“只是,命运武者太过稀少,并且大都被大势力招揽,所以并不被众人所知。”
“如果我只是气海,或者只是普通元海,恐怕也不会知道命运武者的存在。但可惜的是,本府主不仅是结晶境,更是天星学府的副府主,完全有地位也有那个资格知道命运武者的存在。”
“付出一定代价后,命运武者通过我和义父的关系,推断出了义父埋葬之地。”
“而命运武者更是通过义父骸骨,回溯了义父陨落前的画面。”
众人无比震撼,竟然还有命运武者的存在?这个世界果然太大了,他们太渺小了,缩在赤血城这个弹丸之地,他们的眼界也只能缩在区区赤血城。
罗峰低声道:“外面的世界果然精彩,有一天,我也会见识到这个世界的精彩之处。”
罗天正叹息不已,在外面历练已久,罗天正更有体会,只有离开了赤血城,离开了大禹帝国,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天珠大6是何等的广阔。
元海境在赤血城是巨头,可放眼整个天珠大6,仅仅是合格的强者。
孙成业的话,仿佛给众人打开了一个新的大门。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待在赤血城?为什么不能出去闯荡闯荡?或许他们会陨落,可也有可能闯出他们自己的一片风采。
孙成业却不知道他的一番话,让不少人认识到了天地的广阔,他大手一挥,面前出现一道光幕,光幕上出现的景象,赫然是鞠天鹰陨落前的画面。
“天鹰老兄,我现了一个玄妖洞,里面是一头受到重创的玄妖,若我们能联合诛杀那头玄妖,取的玄妖丹,炼制出玄丹,或许我们能突破元海。这次来,为兄就是邀请天鹰兄的。”
“受重创的玄妖?这……好吧。”画面中的鞠天鹰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玄妖洞中。
玄妖绝境之下显露出疯狂之下,它自爆了,赤血院长和鞠天鹰纷纷遭受到重创。
“赤天览,你……”鞠天鹰骤然出一声怒吼,他被赤天览,也就是赤血院长从背后偷袭。
本就因为玄妖自爆而受伤不轻的鞠天鹰,被赤天览偷袭致死。
最后的画面,是赤天览将鞠天鹰掩埋在玄妖洞中。
画面结束,赤血院长,不,应该说赤天览脸色灰白。
孙成业面无表情道:“老东西,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赤天览苦笑着摇了摇头,就在众人都以为赤天览即将认命的时候,赤天览突然身影一闪,朝远方掠去,竟然打算逃走。
孙成业不屑一笑:“在我结晶境面前,你区区半步元海也想逃掉?”
孙成业虚空一抓,四周天地之力顿时暴动。
能考入圣星学府,并从圣星学府顺利毕业的孙成业,又怎么可能没有掌握神通。
甚至,他掌握的神通比罗峰更高等级,罗峰施展神通引动的天地之力不过是方圆数十米,孙成业引动的天地之力,却是方圆数百米、上千米。
肉……眼可见,赤血学院上空的天地之力都在暴动。
这等可怕景象,就连城主府内的城主都被惊动了,他身影一闪,快的朝赤血学院飞去。
元海境,是能飞行的。
元海境之下,必须靠外力,比如灵兵、比如飞行武技才能短暂的飞行。
赤血学院,狂涌的天地之力将赤天览卷入,赤天览连惨叫都还没来得及出,就已经灰飞烟灭。
如此轻易灭杀一尊半步元海、一尊在赤血城都能称得上是顶级存在的强者,可见结晶境是何等可怕的存在。
在这等强者面前,什么内息境、炼气境、气海境甚至是普通一些的元海境,只怕和凡人没什么差别吧。
赤天览死后,赤血学院一片死寂。
许天等导师们是麻木,孙成业的出现,赤天览的陨落,无不昭示着赤血学院即将到来的没落。
两三年后,赤血学院或许就要被迫改名字,失去学府分院的资格,搞不好今年就会失去这个资格。
学员们、其余各方势力,包括罗峰和罗天正,其实都在震惊孙成业所展现出来的恐怖力量。
“孙大哥。”鞠花残跑到孙成业身边,恭恭敬敬。
孙成业冰冷的面容,罕见的露出一抹笑容:“小残,这些年苦了你了,不过以后有哥哥我护着,谁也别想伤害你。”
随后,孙成业目光转向天鹰院长,长叹一声:“没想到你的伤势还没好,那人越界了,对付不了我,就去对付你。”
“好在我在圣星宗也不是没有人脉,总算将那家伙越过界的手给斩断了。这一次,你随着小残和我一起离开,在天星学府,总能治好你的伤势,若非你受了伤,元海境的实力挥不出来多少,区区半步元海,你自己就能解决。”
众人一听这话,再次惊愕,天鹰院长,竟也是一位元海境。
各方势力蛋疼了,短短时间内,赤血城生的事情也太多了。
一直默默无闻的罗家嫡子突然崛起,区区内息境就展现出神通手段。
没过多久,就冒出来了一尊元海巨头,打破了赤血城的局势。
本以为元海境够厉害了,结果现在又冒出来了一位更高大上的人物。
天星学府副府主!
“听大哥的。”天鹰院长笑着点了点头。
孙成业一脸欣慰,而后,他突然将目光落在了罗峰身上,罗峰瞬间浑身一紧,感受到极大地压迫,无比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