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东方寒已经跳下车,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沈小宝也没有太多时间去细想,赶紧下车跟了上去。八?一? ? w≥w=w≥.≥8≤1≤z≈w≈.≥c≠om只有一个老人家而已,范兼相信他们不会有什么危险,便和顾家姐妹暂时留在车上。
“您好,请问一下,您认识一个叫董竹青的人吗?”东方寒敲了敲玻璃,十分客气地说。
也许是电视机的声音太吵,保安并没有听得十分清楚,便凑上前来,狐疑地打量着二人说:“你说什么?”
“我们想见一个叫董竹青的人,请问您认识吗?”东方寒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自己的话说。
保安仿佛陷入了沉思,随后拿起一个小本子,仔仔细细的翻阅着。忽然眼前一亮说:“有,有这么个人,不过现在大家都放假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值班,我给你们去问问啊!”
道谢之后,保安十分利索朝厂内跑去。东方寒感觉十分有意思,凝视着保安离开的方向说:“真有意思,一看就六十好几的人,腿脚竟然这么快,估计以前肯定是运动员。”
这点沈小宝也现了,不过他比东方寒现的要多一点,那就是这保安绝非什么运动员出身,而是颇有身手,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至少曾经是。
“什么运动员啊?那家伙叫闫佟青,在我们圈内曾经还小有名气,人称野狼,可是个狠角色。只是后来儿子遭到仇家牵连,就消退了,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里当起了保安。”范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点着香烟慢吞吞地说。
她这么一解释,沈小宝就可以理解了。他平淡的“哦”了一声,暗想:这些事情还是少知道比较好,每次知道得太多必然出事,平平安安送了夜明珠回珍港才是王道。
不过东方寒对这种有故事的人非常感兴趣,十分感兴趣地走到范兼身边说:“范姐,怎么回事啊?和我们说说呗。”
也许是被东方寒的热情所感染,也许是因为反正闲着无聊,范兼开始讲述起这个野狼的故事。闫佟青本是书香门第,名牌大学出生,有着幸福的家庭。貌美贤惠的妻子、聪明懂事的儿子,但妻子一场重病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昂贵的医疗费用,闫佟青万般无奈之下,开始走上了高利贷道路。但高利贷好借,可不好还,最后妻子没了,自己却背了一辈子都还不上的债务。
无奈之下,闫佟青带着儿子消失在了香市。大约过了五年左右,五年时间足以让高利贷成为天价,而闫佟青一改以前的软弱,打残了无数上门讨债之人,最后也没人敢向他要债,而他也被纳兰清林的父亲看上,成为了帮派的二把手。
从此春风得意,他却越来越狠,数不清的善良之人被他逼得家破人亡。大家不是他的对手,也只能忍着,但他儿子被仇家挖了出来,落个曝尸荒野下场。
这事严重刺激了闫佟青,他不但没有选择报仇,反而再次选择了消失匿迹,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这种小地方。
听完简短的故事,东方寒气愤填庸地一脚踢在脚边石子上,怒声说:“这些人太可恶了,他儿子有什么错啊?竟然对对他儿子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太可恶了。”
石子被她用力一踢,飞到了窗户上,玻璃被打出了一个拇指盖般大小的洞口,可见她心中非常愤怒。
白了一眼东方寒,范兼差点没哭出来,扶着额头朝车上走去,心中暗想: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关键的不听,就抓着那么一点。野狼害了那么多人怎么不说?真是太尴尬了,我还是回车里戴着吧!不然准被气死。
虽然将故事听在耳中,不过沈小宝并没有太多去在乎这个,暗想: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只是这香市好生奇怪,怎么走到哪里,都有这种狠角色啊?
很快闫佟青便快步赶了回来,面带浅笑说:“你们运气还真好,董竹青今天正好值班,只是现在出去吃饭了,你们先到办公室坐会吧!她很快就会回来了。”
人不在多少有些遗憾,但好在只是短暂离开。当东方寒正想说话的时候,沈小宝便抢先充满好奇地问道:“这附近有餐馆吗?怎么我们过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呢?”
简单的问题却让闫佟青感觉非常尴尬,脸上笑容凝滞了一下,很快便回过神来说:“有的,也许是你们来的方向不对,这附近有一条美食街的。”
工业园里面有一条美食街,让人怎么都觉得别扭。也许是察觉自己的话中有漏洞,闫佟青赶紧打了个哈哈掩饰过去,打开铁门说:“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先进办公室喝口热茶。”
地址没有错,而且确实有这个人,和沈小宝对望一眼,东方寒便跑去让顾语涵将车开到工厂内。
在闫佟青带领下,几人前后进入了一个办公室内。办公室非常大,各种电脑和文件,又十分干净整洁,颇有一种大公司的感觉。
偌大办公室内空无一人,闫佟青请大家坐下,又十分客气的帮没人从饮水机中倒了一杯水说:“你们先坐会,外面没人,我还得去照应,不好意思了。”
一个曾经只手遮天的人对自己客客气气,范兼总感觉全身不舒服,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喝了口热水暖身,东方寒带着调侃意味对范兼说:“范姐,你在想什么呢?别疑神疑鬼的了,说不定人家真的改过自新了,而且其实他也很可怜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范兼懒得跟她解释,喝了口热水,自顾自的抽着闷烟。等人是一个枯燥的过程,幸亏有东方寒这个话痨在,她很快便和顾家姐妹聊起了燕京的各种有趣事情。
除了范兼之外,沈小宝并没有加入讨论之中,他面无表情的沉默着,仿佛在想一个前所未有的难题。
忽然东方寒说着说着觉得脑袋中有些晕眩起来,双目看人都开始有些模糊起来。和她一样的还有顾家姐妹和范兼,几人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来不及说话便朝旁边的办公桌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