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享受着快乐时光,突然,四周走出几个身材魁梧的陌生人,其中一人脸色冷漠,道:“跟我们走一趟。? ?中?文? w=w≤w≈.”
“你们是谁,我们为什么要跟你们去?”张洪军问道,但他却很冷静,对方身上的气息并不强大,稍稍放了心。
“我们是上面的人。”其中一人用手朝上指了指,道“有些事必须告诉你们。”
张洪军和白晶晶对视一眼,两人跟着几人离开闹市,来到一个偏僻角落,其中一人道:“我们是天庭负责此地的金甲兵,作为此地护法者,有些规矩要告诉你们。”
张洪军:“什么事?”
金甲兵:“你们是修行者,在凡间请遵守凡间规矩,不得随意施展法术,不得以法术对付凡人,不得以非凡人手段对付凡人。”
张洪军一愣,还有这种规矩,他望向白晶晶,后者轻轻点头,意思是说凡间是有这种规定,张洪军向金甲兵点了点头,回答:“知道了,我们会遵守凡间规矩。”
“既然如此就好。”
几名金甲兵转身离去。
望着几人离开的背景,张洪军若有所思,凡人力量弱小,在法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天庭掌管三界,自然不能让修行者胡来。
这也是青鳞甲等人想控制凡间力量,却千里迢迢,却冥界盗取灵魂,进行灵魂转移**的缘故。
回到闹市,两人漫无目的闲逛,白晶晶如同一个小女孩,这瞧瞧,那望望,充满了好奇心。
张洪军微微而笑,对于这个女子他其实说不上什么感觉,但见她如此开心,却不想令她扫兴。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段时间是凡间节日辞岁节,张洪军感觉和那个世界的春节差不多,就是庆祝新一年的到来。
夜晚,竟然还有各种造型奇特的花灯,像兽像虫,像植物像山石,颇有后世的灯节味道。
“王公子请!”
“徐公子请!”
“王公子有礼了!”
“徐公子有礼了!”
在一个酒楼门前,几个文质彬彬的公子爷进入酒楼。
“至尊宝,这酒楼很大,咱们也进去吧!”
白晶晶眼睛亮,酒楼门前有几个巨大的花灯,非常漂亮。
两人向酒楼走去,门口上几个大字招牌,写着“翡翠酒楼”。
“两位请出示请帖。”门口一个小二模样笑道。
“什么请帖?”张洪军不知道。
“两位没有请帖吗,那只有按照老规矩了。”小二道。
张洪军:“什么规矩?”
“公子是初次来这临仙城吧?”小二微笑,道:“这是临仙称一年一度的辞岁节,持续一个月,今夜是万灯之夜,也是翡翠楼的投壶之夜。”
“投壶?”张洪军心中不解,问道:“那又如何?”
小二微笑道:“没有请帖者,只需投中一壶,便可进入翡翠楼。”
说着,小二朝酒楼旁边一指,那里放着几个酒瓶,距离酒瓶五六米外横着一根绳子,人站绳外,朝壶中投箭,此时,有几人正在投壶。
“哎呀,差一点!”有人诅丧。
“好!我中了!”有人欢喜。
张洪军和白晶晶走过去,很快轮到他们,张洪军拿起一支羽箭,掂了掂,有三四两重,他将羽箭拿捏在手,朝酒壶用力一甩,铛啷一声,箭入壶中,他拿起第二支,这是帮白晶晶而投。
以两人的修为,投壶对他们没有丝毫难度。
两人顺利进入酒楼,酒楼很大,共有三层,还有后院,大多数人直奔后院,两人先上楼,欣赏夜景,片刻后方才下楼进入后院,这里已有许多公子少爷。
后院娱乐很丰富,有斗鸡、斗狗、斗蟋蟀,还有几人斗酒的,这让张洪军咂舌不已,不是说好投壶吗,壶呢?
后院除了公子哥,也有许多年青女子,都是许多名门闺秀,这些女子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国色天香,一来是为了赏花灯,二来也是想看看是否有那意中人出现。
这些女子相互也有认识,大家聚在一些,莺莺燕燕,成为这后院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怪不得这么多人挤破头也想进来呢。
然而,当白晶晶出现时,仍然令现场一亮,此时的白晶晶容颜清冷,柳眉如烟,常年的修炼令她比普通多出一股天仙般绝尘的气质。
许多年轻公子爷纷纷望来,大胆者还过来和她聊了几句,不过白晶晶只是清冷的一瞪,便令这些公子哥知难而退。
再加上旁有张洪军这个大帅哥,许多人只是羡慕的暗望,没有过来骚扰。
“诸位,在下周山离,最近苦心研读学问,偶得灵感凸现,做了一诗,请祝君指教。”
一名雅儒男子手持一块小木牌,面带微笑,雍容尔雅,他大声吟读了一古诗歌,男子读完,立刻博得满堂喝彩,估计应该不差。
“好诗!”
“周公子学问丰富,国之栋梁也。”
张洪军没听说过,不知其意如何,他问白晶晶,现这个世界竟然没有“诗经”一书。
看来有许多未同之处。
“周山离,城西周家少爷,一个伪君子。”
旁边不远的一个小厮小声嘟囔。
张洪军不觉多望了此人一眼,此人小厮打扮,样貌平凡,丢在人群中并不显眼。
“这位公子。”
却在此时,周公子点了他的名字,周山离一直暗中留意白晶晶,本想念诵一诗歌吸引她的注意力,没想到自己吟诗时他们却交头接耳,周公子很生气,决定和张洪军决斗。
张洪军一愣,随口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不错,就是叫你,请你到这边来。”周山离不愧是城西周家少爷,在临仙城有一定威望,他一出声众人立刻分开一条道。
其实也没几步远,人也不算多,张洪军走了过去,问道:“你叫我何事?”
周山离:“在下周山离,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张洪军:“我叫张洪军。”
周山离:“原来是张公子,不知张公子对在下刚才的诗歌有何见解?”
张洪军郁闷,你念的什么我都没听清楚,让我怎么见解,随口应了一声:“还行吧。”
“还行?!”周山离脸色微微一变,这可是自己苦思冥想了很久方才得出的一得意作品,对方竟然只说还行,若是其师长如此说也就算了,但张洪军一个未曾听闻的小子也如此评价,他凭什么?
周山离努力保持微笑,问道:“既然张公子认为本公子的诗歌只是还行,却不知阁下可否也做一,让众人欣赏欣赏?”
“不错,做一做一!”
“做一!”
“做一!”
不少人立刻起哄,都是周山离一伙,在拍他的马屁。
张洪军沉默,这种诗歌他还真不会。
“不知哪来的小子,一都做不出来,却敢对周公子的诗歌妄加评论。”
“既然不会做就别乱说话,好好待着没人说你是哑巴。”
许多人指指点点,有些人把矛头指向白晶晶。
“这个女子也算漂亮,却跟着一个连诗歌都不会做的小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入牛粪中去了。”
“我看还是跟着本公子算了。”
闻言,张洪军脸色一冷,你们针对老子也就算了,竟敢还针对白晶晶,他王八气势缓缓散出来,老子是不会做,但老子记忆好,他微微一笑,向前迈起八字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只是片刻,那个世界诗经的一《关雎》自张洪军口中郎朗出来。
铛啷!
现场宁静无声,而后,许多人手上的杯子掉落地上,叮叮当当响。
众人被震惊了,这怎么可能,不是说不会作诗歌的吗?
如此好的一诗歌,再不算会做那什么样的诗歌算会做啊。
和这诗歌相比,周公子刚才的那简直就是三岁小孩在胡言乱语。
“好诗歌!”
“这诗歌太好了!”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好诗歌啊!”
所有人纷纷赞扬。
“这个张公子家中可娶有妻妾?”
“张公子双目清澈明亮,龙驹凤雏,将来定是非凡之人。”
莺莺燕燕一角的女子们,此时春.心大动。
白晶晶面带微笑,她的心里也充满了震撼,这诗歌用在年轻男女中,实在太应景了。
“哼!”
周山离冷哼一声,脸色惨白,带着几个手下悄然离开。
“张公子,在下城西慕容家。”
“在下城东西门家的西门庆,酷爱吹箫,和张公子定也谈得来。”
周山离刚一走,许多人纷纷向张洪军示好。
张洪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将这些人摆平,而后,来到白晶晶旁边。
然而,却在此时,他的瞳孔一缩,只见之前看见的那个小厮,他双手收在袖中,悄悄向前方的一个公子靠近,那个公子张洪军在门口见过,小厮来到公子哥背后,突然从袖中取出一把短刀,寒光闪闪。
“小心背后有刀!”张洪军大喊一声,手指向那小厮指去,他声音洪亮,所有人都循声望去。
只见小厮手持锋刃,正准备行凶,被众人这么一瞧,知道事情败露,他脸色一沉,面露狰狞,挥刀便砍。
公子哥得到提醒,身形一闪便躲了过去,而后,反手擒拿住小厮手臂。
别看公子哥斯斯文文,力气却不小,擒住小厮手腕,小厮一时竟无法挣脱。
然而,小厮身手也不错,只是稍稍顿了一顿,身体力量一运转,立刻挣脱擒拿。
小厮闪电后退,路过张洪军跟前,目露凶光,喊了一声“多管闲事”,朝张洪军扬手就是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