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自己是怎样从马背上跳下来的,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满腔的幸福像是膨胀的物体,迅速的鼓了起来,直到将他的心越挤越痛。是的,他的心情很复杂,从刚刚的幸福,瞬间就坠到了谷底,剩下的只是心痛。
因为他的耳边传来了似乎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还隐隐听到了那士气冲天的冲锋声。
他的梦就要醒了。
上官楚楚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见外边的情景,只听得四周一片吵闹,喧哗,欢笑,以及连续不断的鞭炮声。只听见太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声,“哀家把我的爱‘女’‘交’给你了,你可不定辜负她,否则……”
“太后请放心!格日乐图在此向天发誓,将来一定不会辜负公主,如有违反此誓,必将遭……”上官楚楚轻嘘了一声,截下了柳正扬脱口而出的毒誓。
他的誓言,她要不起,也还不起!
他不该这么严格的发誓,因为,她注定是不能给予他任何情感上的回报的。
柳正扬握着上官楚楚的手明显的僵了一下,他的心忍不住的悲哀起来。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断了自己的念头吗?
太后看着他们,一个娇美,一个俊美,心下总算是安慰了不少。“如意,跟着格日乐图去吧,娘亲相信,他一定不会辜负你的。若是他日,他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一定要传信给娘亲,娘亲和你兄长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有些话,她不会因为现在是喜庆的一刻而忍住不说。
因为她知道,再不说,她就没有机会说了。上官楚楚这一远嫁,说实在了,那就是看不到归期的离家。
她在后宫生活了大半辈子,最是能体会贵族的‘女’人并不好做,男人也不会永远只守着一个‘女’人,尽管他此刻是真心真意爱你一个人的。他日,那样的高位,这样那样的权衡,他会不停的往后院里塞进各种价值的‘女’子。
真心的也好,假意的也罢,只会越来越多,而正妻能分到只会越来越少,最后化成了曾经的最爱……
红盖头轻轻的动了动,上官楚楚低低的应了一声,“‘女’儿谨记母后的话。”说完,只在柳正扬的牵引和夏荷的搀扶下,上官楚楚和柳正扬一起拜别了已经坐在了殿‘门’口椅子上的太后。
礼毕后,夏荷扶着上官楚楚坐上了那顶贵气‘逼’人的‘花’轿,而柳正扬也意气风发的上了马,巡视了一眼喜‘色’的宫殿,再深深的看了一眼‘花’轿,他的心莫心的浮上了又酸又涨又痛的感觉。
快了,快了……
他的幸福就要结束了。
上官楚楚的心没由来的一跳,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手中的吉祥物,凝视一听,她立刻伸手拉下了红盖头,从一旁拿起便服,快速的换下这身华丽且天下无双的喜裙。
她细心的将喜裙包好,检查了一下腰间的那几包喂了麻痹汤的银针,再抬头时,她的眼底已是一片冷凝。
兰王,你终于来了!
今日将会是你的末日!
“停下!”轿外传来了兰‘玉’杰狂妄的声音,上官楚楚凝神一听,立刻听到了嘈杂的人声中传来了水嬷嬷急坏了的骂声:“大胆狂徒,你们快点放开太后。”骂声过后,隐隐的听到了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主子,你怎么样了?”
上官楚楚听后面若冰霜,目光如箭,‘抽’出了几根银针紧拈在手中。
可恶的兰‘玉’杰,居然连太后老人家都不放过,这个情况看来,兰王和兰‘玉’杰应是分头行动。此刻兰王应该已经进了议政大殿,因为今是穆兰朝和草原国和亲的大好日子,满朝文武百官都早早到贺,此刻应是聚集在大殿上,等候观礼。
上官楚楚并不担心议政大殿那边,因为那里早已为兰王等人布下了大口袋,等他一到,口袋就会被收紧。
“轿外何人?”‘花’轿中传来了上官楚楚冷冷的责问声。
“呵呵!大姨子,我是兰‘玉’杰。小小生前说过,她最爱姐姐了,让我一定要替她照顾好姐姐。”照顾二字,兰‘玉’杰咬得特别的重,他话中有话,上官楚楚又岂会听不懂。
只是没有想到,穆小小连这些都告诉了兰‘玉’杰。看来兰‘玉’杰今天的此行,为的是替那死去的穆小小出那口生前无法释出的恶气了。
哼——这是想把自己无法保护穆小小的气,悉数都出到自己的身上来吗?
想得倒美!
见兰‘玉’杰不按牌出牌,举着沾满鲜血的剑走向‘花’轿,柳正扬心急如焚,奈何他的马下全是兰‘玉’杰的人,一个个都举着剑凶神恶煞的瞪着他,他肯定就下不了马,更别说上前去护住上官楚楚了,“兰‘玉’杰,你这个小人!你想要干什么?”
“小人?”兰‘玉’杰站定在‘花’轿前,扭头看了一眼马背上的柳正扬,目光中尽是不加以掩饰的鄙视,“你也配这样指责我?与我相比,你更是小人一个。你问我想要干什么?哈哈……我就是想要带走我的大姨子,好好的照顾她。”
“你敢!”柳正扬用力全力的吼道。
兰‘玉’杰笑了笑,不再看他,“从今以后,没有我兰‘玉’杰不敢做的事情。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枚用完既丢或毁之的棋子而已。”说完,大跨几步,以剑挑开‘花’轿的帘子。
嗖嗖嗖……就在他挑开‘花’轿帘子的同时,从‘花’轿上‘射’出了几道细小的银光,兰‘玉’杰虽然身怀武功,可他毕竟是没有任何的防备,所以,尽管他用剑挡去一些,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几枚银针‘射’中。
“你……”他咬牙切齿的瞪向‘花’轿,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大红喜裙,而是一身白裙。惊讶之余,他很快就回过神来,怒指着冷若冰霜的上官楚楚,骂道:“贱人,你居然给我下套。”
无需多想,他立刻就联想到了上官楚楚并不是真的要嫁给格日乐图。
上官楚楚慢慢的从‘花’轿中走出来,入目的已是一片‘混’‘乱’,夏荷和她暗中布置的人,还有柳正扬的人已经加入‘混’战中,全力与兰‘玉’杰的人马厮打在一起。
“别动!全部放下武器,否则,我就杀了这个老太婆。”突然,‘混’‘乱’中传来了声嘶力竭的怒喝。
上官楚楚扭头看去,见一个高大的男子冷冷的用剑抵在太后的脖子上,心下一惊,暗斥自己的大意。不过,很快上官楚楚就发现了那个男子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有兰‘玉’杰渐渐吃惊的表神。
她举步朝兰‘玉’杰走了过去,见状,柳正扬心急如焚从马背上跳下来,急急跑向上官楚楚,“楚楚,小心!”那可是寒气四‘射’的宝剑,她为何似是没有看到一样的朝兰‘玉’杰走去?
脚步未曾停顿,上官楚楚昂首向前,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兰‘玉’杰的脸,兰‘玉’杰的相貌也是英俊不凡,身材高大,只是平时‘性’子过于狠戾,看着就给人一种‘阴’毒的感觉。此时的他中了上官楚楚的麻痹针,那‘药’汁上官楚楚可是加倍又加倍的,‘药’效发挥得很快且很猛,他此刻已经是动弹不得了。
兰‘玉’杰见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那脸上的神情就像是审视她的阶下囚,他不禁心惊,问道:“你要干什么?”
“若是想要解‘药’,就让人放开太后。”上官楚楚冷冷的勾‘唇’一笑,那笑容仿若来自地狱,让人不觉的产生惧意。
“哈哈……你当我是傻瓜吗?太后娘娘何其尊贵,用我来换,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兰‘玉’杰大笑几声,果断拒绝。
现在皇宫已尽在他们父子的掌握之下,他绝对不可能放了太后。再说了,有太后在他们的手上,上官楚楚敢不给他解‘药’吗?他可是一点都不相信!
双眼微眯,上官楚楚笑了笑,“不是我以为,而是你就是一个大傻瓜。”
“你……”兰‘玉’杰突然恍惚了一下,眼皮越来越重,他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后面赶来的柳正扬一心全放在上官楚楚身上,并未发现兰‘玉’杰的异样。
上官楚楚突然快速一闪,眨眼间,她就已冷冷的站在兰‘玉’杰的身后,而兰‘玉’杰的脖子上已多了一把冰冷的匕首,“现在呢?你还像刚刚那样想吗?”她抬目望向太后那边,只见那个高大男子已被冬梅制伏。
哐当一声,兰‘玉’杰手中的利剑掉在了地上。
“此刻,我就是放了太后又如何?你待会还是要乖乖的放了我?”兰‘玉’杰手中的剑自行落下,他发现自己就像是被人催眠了一样,睡意越来越浓,眼皮越来越重。
“你的银针上到底喂了什么毒?我真是太不看你了,想不到你居然还会武功。”从刚刚她移位的速度来看,她的武功还算是中等,并不是传言中那样的胆小怕事,娇柔懦弱。
上官楚楚拦下了柳正扬,冲他微微一笑,“我没事!”入目就是他‘胸’前用金线绣的喜庆图纹,也许是因为身着红衣的关系,也许是因为他不论目光还是面‘色’都透出关切和焦急,霎那间,上官楚楚觉得他又给了她一种当年第一次见他时的那感觉。
暖暖的,让人感到窝心。
“没事就好!”柳正扬微微愣了一下,虽然已经习惯了她的容貌,可此刻他还是忍不住地惊‘艳’,因为她虽然换下了喜裙,可脸上的妆容却是从未有过的‘精’致雅美。
这样的她,美得慑人心魂。
他不禁的联想,如果她此刻头戴凤冠,身穿喜裙,那会美得如何的震人心魄。
见柳正扬直直地看着自己,像是呆了一般,上官楚楚不着痕迹的移开了眼,冷冷的看向兰‘玉’杰,“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说完,她稍稍将手中的匕首用力‘逼’进一分,兰‘玉’杰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见他的部属全都吓白了脸。
上官楚楚冷冷的扫了一眼那些已经溃不成军的败兵,喝道:“放下兵器,如果你们能够指出兰王爷子的恶行,圣上一定会酌情处理,网开一面的。而我和太后也可以替你们求情,否则的话,后果你们自己就能想到。”
谋反的结果只有两个,如成则贵,如败则亡。
谋反就是一场拿身家‘性’来作为赌注的豪赌。
而这些人当中,只除了一些头目是真正参赌的人员外,其他的小兵小罗啰,都只是听命行事,或是被人鼓‘惑’而为之。
“兄弟们,别信她的‘花’言巧言,此刻我父王一定已拿下皇帝,主事议政大殿,放眼整个皇宫,哪里不咱们的人马。你们切切不可听信她的妖言,断送了自己用命换来的荣华富贵。”兰‘玉’杰急忙反驳,企图安抚那些人心已‘乱’的部属。
那些人半信半疑,“倏”的垂首相视对望,希望能从同伴的眼神中找到一致的决定。
“全是你们的人马?”上官楚楚讥讽一笑,“那现在他们为何还不出现?为何还不来支援你们。”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三声巨响,空中出现了几道带着浓烟的信号,上官楚楚抬头看去,嘴角溢出了璀璨的笑容。
她伸手指向天空,“都看到了没有?那是我们的信号,现在兰王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你们除了放下兵器,诚心认罪,争取宽容处理之后,再别第二条路可以走。”说着,她威风凛凛的挥手,中气十足的喊道:“来人啊!诚者押下去待皇上定夺,反抗者就地处决。”
“是!”应声振痛耳膜,正方士气憾人。
哐当,哐当,哐当……兵器落了一地,不一会儿,‘混’‘乱’的场面就已恢复了平静。
“母后,如意扶你去议政大殿。”上官楚楚走上前,扶着太后的手臂,“母后,对不起!让你受到惊吓了。”
“母后没事!”太后扭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这么一点小场面她还是经受得住了,想当年,她随着先帝打天下,所面对的远比现在要惨烈许多。
“来人啊!把兰‘玉’杰这个判贼拖到议政大殿去。”上官楚楚白了一眼已经‘挺’直倒在地上的兰‘玉’杰,抬眸看向一旁瞧着自己愣愣出神的柳正扬,眉头轻轻挑了下,“三殿下,请!”
“太后娘娘,请!公主,请!”柳正扬回过神来,紧随在太后的后面,随着众人一起往议政大殿走去。
他的目光一直紧锁在上官楚楚的身上,看着她那已梳成了‘妇’人髻,脚上的喜鞋,再想起她刚刚那派大将之风,只觉心上又有一股无形的东西充了进去,沉甸甸的。
众人刚走到议政大殿面,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兰王惨痛的吼声。上官楚楚与太后相视了一眼,微微点头,抬步朝大殿内走去。
“太后驾到!公主驾到!”大殿外,守‘门’的太监见一同而来的太后和上官楚楚,连忙朝殿内通报。兰王爷停了下来,扭头目光愣愣的看向大殿外,心中更是惊愕不已。
他带着大队人马,内应外合,一路斩兵杀将,本以为此次定将一战得高位,岂知这一切都是假相,自己被人‘蒙’骗进了一个大瓮中,如今已沦为瓮中之鳖。
原想着另一边的儿子可以手挟太后和上官楚楚来救自己,现在听到太后和上官楚楚的无恙的到来,他的心瞬间就凉了半截。怕只怕如今儿子也已在他们的手上了。
果不其然,透过徐徐而来的太后和上官楚楚看到了被人拖着而来的儿子,兰王见兰‘玉’杰没有一丝动静,立刻惊恐万状的喊道:“杰儿,你怎么了?杰儿,你应一声父王啊。”
“……”兰‘玉’杰仍旧没有反应,很快‘侍’卫就将兰‘玉’杰丢到了兰王的脚下,兰王慌忙蹲下身子,伸手搂住了兰‘玉’杰,手颤抖着朝他的鼻孔下探去,“呼……”
幸好,幸好……
“杰儿,你快醒醒啊。”众人不理会他,各司其职,而殿上的文武百官,甚至宝位上的皇帝都站了起来,满脸惊喜的迎向太后,“母后,儿臣不孝!让母后担忧了。”
“臣等护驾无能!请皇上,太后恕罪。”文武百官齐齐跪下,齐声而道。
“众卿平身!”皇帝行至太后的右边,与上官楚楚一人一边扶着太后走向大殿正上方,“母后,儿臣扶你!”
“好,好,好!”太后欣慰的看了看左边的‘女’儿,又看了看右边的儿子,“皇帝不用担心,母后有你皇妹保护,那些‘乱’臣贼子不会伤到哀家半分的。”
兰王苦摇不醒兰‘玉’杰,顿时又急又气,猛的抬头却看见了一身大红喜服的柳正扬站在百官之首。他立刻明白了过来,只是又不明白柳正扬是何时成了皇帝的棋子的?
他站了起来,怒指着柳正扬,“格日乐图,没想到你出尔反尔,一边与我签下盟约,一边却与狗皇帝蛇鼠一窝。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柳正扬朝已坐回宝位的皇帝拱了拱手,又看向兰王爷,不赞同的说道:“兰王,此言差矣!其一,与你签下的盟约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大皇兄。其二,天朝皇帝仁义治国,草原国又刚平战‘乱’,并与天朝签下了百年和平之约,又岂能再将两国百姓陷入水深火热之中?我等其实一直都是听于天朝皇帝的授命,与你才是虚与委蛇。”说完,他朝皇帝恭敬的喊道:“天朝皇上圣明!”
“哈哈哈!”皇帝意气风发的大笑了几声,很显然柳正扬的话让他心情大好,他笑着点头,朗声道:“三殿下,将来一定是草原国的百姓之福。”行里话间,全都表明了,他对柳正扬将来接手汗位的支持。
众臣见状,再次朝拜:“吾皇圣明!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皇帝笑不拢嘴,眉宇间散发着浓浓的自信和喜悦。眼角余光瞥见大殿中的兰王父子,他瞬间就敛起了笑容,嘴角渐冷,“兰王,你可知罪?”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无话可说。”兰王爷不慌不‘乱’的应道,说罢,他放下兰‘玉’杰扑嗵一声跪在了大殿上,对着主位上的皇帝的磕了三个响头,朗声道:“皇上,请看到我当年建朝有功的份上,留我兰家一条血脉吧。”
“众卿的意思如何?”皇帝不答,反将这个话题抛给了大殿上了文武百官。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星星之火亦可燎原。”
“皇上,臣认为,放虎归山,终成隐患。”
“皇上,臣觉得此事不妥,不宜平天下。”
“皇上,虽说功过可相抵,但此事之过,绝不能以功相抵。”
众臣你一言,我一语,基本上但凡是开了口的人都不赞同兰王的话,高丞相沉默的立在一旁,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他很想问问兰王关于高雅琳的消息,可又深知这事无法相问。
谋反之罪,罪连九族。
高雅琳身为兰王府的世子妃,就算此刻她人已安全,只怕再过不了几天,也只能陪着兰王府的上上下下一同共赴黄泉。此刻,他很后悔!后悔当年没有看管好‘女’儿,后悔自己没有咬紧牙关不让‘女’儿嫁入兰府。
唉——不知她是否也后悔了?
“皇妹,你觉得呢?”皇帝听到众臣表率后,并没有立刻决议,而是扭头看向站在太后身后的上官楚楚。这个皇妹素来主意多,此事,或许她有更好的建议。
“皇上,朝堂之事,臣妹一点都不懂,自然也不能发表任何有关的言论。不过,法不外乎人情,情因怜起,法因公生,两者不想矛盾。重罪者,不悔者,自当以法相治,不过,不知情者,或是因此事受害者,可酌情宽待。”上官楚楚蹙了蹙眉,似是为难,却又将心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说着,她看向兰王,问道:“兰王,如果留你一条血脉,你当如何报答皇恩?”
“任由皇上处决,绝无任何怨言。”
“好!”上官楚楚点点头,看向皇帝,见他的眼底涌起了些许冷意,并不以此为然的续道:“皇上,此次抓拿兰王,有一个关键人物,我觉得皇上不妨宣她觐见后,再做决议。”
皇帝虽不知上官楚楚指的是谁,但是,刚刚太后给他使了一个眼‘色’,那眼‘色’他看得很明白,太后的意思是让他听上官楚楚的,且看且思考,再作决议也是不错。“好!宣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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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心自在含笑中
龙聆海
p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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