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
正准备用忍术硬抗傀儡的嘴炮的大野木在听到提醒声后,也来不及思考提醒的人是谁,就直接用替身术躲到了一边。
“嗤!”
一声轻微的声音响起,随后,躲到一边的大野木就震惊的发现,自己用忍术召唤出准备用来防御的石像突然被傀儡嘴中喷出的橘红光芒给轻巧的切为两半!
“易,你从哪里弄来了这么个危险家伙?”
还在震惊中的大野木听到了之前提醒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辨别了一下,他马上认出那是大蛇丸的声音!
“去了一个你不认识的地方,认识了一只小萝莉,然后她用邪神之颅帮我弄出来的。”
易道人说的是一个事实,然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认为这是一个事实!
“呜”仿佛是不满易道人对她的出生的评价,傀儡瞪了易道人一眼,随后再次看向了大野木,嘴里发出了“咔咔咔”的笑声,脸上露出挑衅的表情。
“够了,只要他不搞事,就不要管他。我们还有正事要处理。”易道人上前按住了傀儡的脑袋,将她又开始氤氲橘红光芒的嘴巴合上,然后看向了大蛇丸:“关于大筒木辉夜,你们已经商量的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各有各的算盘,一直拖到了现在。”
听到声音,易道人转头看去,就见一个一个穿着和服,脑袋上缠着绷带,头发像杂草一样的苍老男子正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这位是木叶的根的首领,志村团藏。”大蛇丸笑着为易道人介绍杂草头的身份:“如果说木叶的表面是火影负责的话,那么木叶的暗面就是由志村负责。不过现在,三代火影因为被大筒木辉夜囚禁的原因,木叶的所有事都由志村负责。”
“也就是覆灭宇智波的元凶?”经由大蛇丸这么一说,易道人马上想起了志村团藏的身份。
不过他的话说出后,志村团藏的表情瞬间僵了一下,然后淡淡道:“宇智波一族是宇智波鼬覆灭的,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易道人也不在意志村团藏的话,只是淡淡道:“还是先谈谈大筒木辉夜该怎么处理吧。”
“你之前不是和大筒木辉夜在火之寺交手过吗?对她有什么看法?”罗砂淡淡问道。
“她吗?”易道人挑了一下眉头,淡淡道:“实力强大,而且能力诡异,如果正面交手,我没有把握能赢她的力量,涉及到了时空方面的内容。”
“时空忍术?”
在场的人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那么你怎么逃回来的?”大野木突然问道:“据大蛇丸说,你身上的定位系统在一段时间内失效了,是不是被大筒木辉夜抓住了?”
“如果被他抓住了,我可能回得来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你是被她送回来的。”
“你认为我是她送回来的奸细?”易道人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扫了一圈后,落在了嘴角挂着轻笑的大蛇丸身上:“大蛇丸,你怎么认为?”
“看到你眉心的那条蛇,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只是他们可不像我一样了解你。”大蛇丸脸上的轻笑不变,说完后就不再言语,只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撇了撇嘴,易道人张开双手,淡淡道:“如果不信任我,那就算了,我也不觉得你们能够帮我对付大筒木辉夜。”
“小鬼,你是不是太自信了?”听了易道人的话的大野木瞬间瞪圆了他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一样。
“怎么,莫非我说的不对?”目光流转,一种沉重的压力从易道人的眼中透出,让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凝滞起来!
回到自己的原肉軆后,易道人发现,只要他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就可以通过自身龙脉影响周围的大自然龙脉,将气质转化为实质的压力!
“经过龙脉强化,我越来越与人类这一物种区别开了但是,我依旧是人!”
在众人被自己散发的压力给震慑到的时候,易道人心中突然浮现了一个念头,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而是向着更高级的物种攀登!
微微摇摇头,将心中的一些杂念甩出脑袋后,易道人看向了大蛇丸:“我已经叫孤岛研究所那边准备了洲际导弹,打算用来测试一下大筒木辉夜的反应,你有意见吗?”
五大忍村的人是什么想法,易道人其实不是很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大蛇丸的想法,因为大蛇丸是他的研究小伙伴,而其他人,只是他眼中的研究目标!
“用洲际导弹?你打算直接毁了木叶?”
其他人不懂洲际导弹是什么意思,但是大蛇丸怎么可能不知道洲际导弹代表的含义是什么?
可以说,只要一枚洲际导弹下去,木叶忍者村就此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易道人摇了摇头:“有她在,一枚洲际导弹应该是无法毁了木叶的,她可是将我的电磁炮都消除了,洲际导弹的范围虽然广大,但是就威力而言,还是无法与电磁炮相比。”
“可是她能守护木叶那么大的地方吗?或者说,她愿意守护木叶吗?”大蛇丸的眉头微微皱起:“或许她可以防御住电磁炮,但是洲际导弹的攻击范围太广了,一颗就可以将木叶乃至周边都摧毁!”
“那就是她的事了,那要我为了那些人而放任大筒木辉夜壮大自己的力量吗?她的危险程度,不比邪神小甚至可能比邪神更大。”
“既然你这么说”
“等等!”
见易道人和大蛇丸自顾自的就要将木叶从世界上抹除,志村团藏马上不乐意了。
虽然他热衷于权势,想要火影的位置,甚至可以将对木叶忍者村非常重要的宇智波一族覆灭,但是他对木叶的感情绝对不比任何人差!
对他来说,木叶就是他的一切!
现在听到易道人和大蛇丸商量着要将木叶忍者村抹除,他不直接对两人动手,都是因为他顾忌两人的实力了,并且认为易道人和大蛇丸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事,应该还有周旋的余地,若非如此,他现在已经搏命了!
走到易道人面前,注视着易道人的眼睛,志村团藏冷声道:“我不觉得你用那个洲际导弹是个好选择,那么做最大的可能就是刺激到大筒木辉夜,让大筒木辉夜疯狂的报复,报复包括音忍村在内的所有忍村!”
好个志村团藏,一句话不只是表达了木叶的立场,还将其他忍村也拉下了水。
于是,其他四大忍村的影都皱眉看向了易道人。
虽然他们也知道志村团藏说的话有拉他们下水一起针对易道人的意思,但是志村团藏所说的也会一个事实,如果易道人真的激怒了大筒木辉夜,那么大筒木辉夜绝对会报复所有人!
“那你们打算跑到木叶去找她的麻烦吗?”嘴角勾起不屑的笑容,易道人环顾着众人,最后冷笑道:“而且,就算你们不刺激她,她也不会放过你们,不是吗?”
听了易道人这话,众人又看向了志村团藏。
“一群老狐狸!”见到这种情况的志村团藏心中马上腹诽了一声。
他知道,众人之所以会看他,并非是将他当做主心骨,而是将他当做出头鸟!
不过,这个出头鸟他是不做也不行
“易大人要怎么样才能帮我木叶一把?”既然强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为了木叶忍者村,志村团藏直接将节操丢到了爪哇国。
可是就算如此,易道人依旧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没有答应,虽然也没有拒绝。
无奈,表情有些僵硬的志村团藏只能看向了大蛇丸:“大蛇丸大人,您也是木叶出身的忍者。我承认木叶之前对您多有得罪,但是我敢保证,只要”
“志村,我不需要在意木叶对我的评价。不过”叹息一声,大蛇丸打断了志村团藏,让志村团藏浑身都僵住,但是听到‘不过’一词又在眼中冒出希望的光芒的时候,看向了易道人:“易,虽然你打算用洲际导弹的做法我也认同,可是那并无法为我们带来足够的利益!”
微微皱眉注视大蛇丸片刻后,易道人撇了一下嘴:“那么你认为怎么做才能带来足够的利益?”
“又不是只有我们和大筒木辉夜为敌!”
大蛇丸脸上浮现了危险的笑容,让人看见的瞬间就感觉自己被毒蛇盯上了一样,哪怕是一直无视众人在易道人后面玩着自己头发的傀儡也突然将目光看向了大蛇丸,微微皱了皱小鼻子,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脸色大变大蛇丸,想要找炮灰了!
火之国木叶忍者村,日向一族的府邸中,大筒木辉夜看着面前的日向花火和日向雏田两姊妹还有两人的父亲日向日足。
只是这三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对劲。
日向花火不用多说,还是当初和易道人见面时候一样,表情清冷淡漠,仿佛一切都不关注,全然没有了在音忍村时候的调皮劲。
日向雏田倒是好了许多,只是畏畏缩缩的躲在日向日足的背后,一双大大的水汪汪白眼时不时偷偷看一下日向花火,又时不时偷看一下大筒木辉夜,然后在两人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又转到了地面。
日向日足则是一脸愤怒中带着无奈的看着大筒木辉夜,而且相对于他的两个女儿,他的眉心出现了一个他作为日向宗家绝对不会出现的标准笼中鸟咒印!
笼中鸟咒印的特征是额头上有青色的交叉印记与两条反方向钩纹,代表着白眼被限制而无法完美发挥,直到自身死亡才会消失的封印,同时还具有能让日向宗家依自己意识破坏此咒印之人的大脑组织的效果。
这本是施加在日向一族的分家身上的诅咒,确保日向一族宗家对分家的绝对掌控,可是现在,这个咒印成了大筒木辉夜控制日向一族的工具!
甚至经过大筒木辉夜的改良,这个咒印不只是可以限制日向一族的白眼发挥,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操控日向一族族人的行动,就像是易道人通过获得别人的体液组织介入他人龙脉来操控他人行为一样的能力!
“我族的白眼,可以看透森罗万象,结果到了你们这一辈,只能用来偷窥,真是脸都被你们丢光了!”冷冷的说着,大筒木辉夜突然挥出一道劲风,将日向日足直接轰到了半空中,重重的落在地上。
“咳咳!”
“父亲!”日向雏田见状,愣了一下后,马上扑到了日向日足的身上,怒视大筒木辉夜:“不要伤害我的父亲!”
“雏田,让开!大筒木大人并没有用力!”推开日向雏田,日向日足颤抖着爬了起来,然后将日向雏田护在了背后。
“若不是我现在需要一些人,真想现在就杀了你。”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大筒木辉夜冷哼一声,随后淡淡道:“白绝,易道人现在到哪里了?”
“应该已经进入火之国了,他的变身术并非是忍术,而是直接修改肉軆构造,所以我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找出他的存在。”白绝从土里钻了出来,恭敬的回答大筒木辉夜的问题。
“也是一个废物你们两个废物接下来就联合在一起,为我找出易道人他们的踪迹,不要让他们摸到了附近还一无所知!”大筒木辉夜眼中流露出了厌烦之色。
“我知道了,主人。”白绝再次用恭敬的声音答应,随后看向了日向日足:“日向家主,接下来请多多关照了!”
“请多多关照。”日向日足有些平淡的回应,但是他眼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意思厌恶,还是说明了他内心的想法。
“雏田,花火,你们两个随我过来。”见向日足和白绝已经达成合作关系,大筒木辉夜就对日向姊妹招了招手,走向了里屋。
日向花火没有一丝迟疑,直接跟了上去,就像是听话的人偶一样,而日向雏田则是看向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在日向日足点头后,才有些畏畏缩缩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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