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约莫有半个小福娃的大小的酒葫芦,花彻终于没忍住发问了。
“梵迦和尚,出家人不是不沾酒水的么,你怎么总是别着一个这么大的酒葫芦?”
梵迦一本正经,“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贫僧虽然古板,却不死守硬道理,况且人生一世短短数十载,贫僧自然也是想要快活一番的。”
听到‘快活’二字,花彻眯眯眼,一脸八卦,“哎?和尚,你还有这种爱好啊?佛祖知道了,不得巴掌劈了你啊?”
花彻一脸促狭,双手环胸,满脸写着‘你懂的’。
梵迦和尚有些急了,“施主切莫拿贫僧开玩笑了,贫僧乃佛门中人,六根清净,是万万不会沾情爱一事的!”
“咳咳。”
玉舒老早就到了,听到他们说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在外边光明正大的偷听,听着听着感觉方向不大对劲,感觉自己再不出来就不行了。
“梵迦大师怎的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好了明日汇合么?”
“哦…对,是啊,梵迦和尚你今天怎么就来了。”
花彻一脸恍然大悟,终于找准了重点所在。
“是这样的,你们走后,主持差人送来消息,岭南一带小庙频繁有香客无故失踪,接着几日后便会在寺外看到他们的尸体,其中男女老少皆有,死状凄惨,但比较一致的是,额头上都划有十字架,很可能是同人作案。近日已经有大片地区的香客听闻此事不敢前去寺庙,此事已经闹得人心惶惶,于我佛门影响巨大,贫僧需在明日一早出发前去岭南一带,若是施主近日无事,还望随贫僧一道前去,不然时间拖得越久,情况就越糟糕。”
梵迦和尚满脸严肃,眉心紧蹙,花彻点了点头,“我倒是无事,跟你一道去倒是没什么问题。”
玉舒抓住花彻的手大步往外走,“无一,给梵迦大师一间房,时间不早了,找小二给大师备上上好的饭菜,明日一早我们再会。”
“哎呀!你放开!”
花彻揉了揉发红的手腕,一脸莫名其妙,“你干嘛啊,佛家舍利确实是因为我他们才拿不到的,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去一趟怎么了。”
玉舒把身旁的小人儿按在墙上,“彻儿,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若是此行随他去了,便再也抽身不得了!”
玉舒紧缩眉头,小家伙显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佛门子弟众多,佛门受人敬仰,整个地藏大陆上有数以千计的寺庙,每个寺庙都有大僧坐镇,寻常人等定然不敢在寺庙中乱来,饶是灵台山尊贵如斯,在寺庙里也是规规矩矩,能不与佛门中人发生矛盾便尽量好好相处。
魔门近年频频生事,大有卷土重来的架势,玉舒心中忐忑,总觉得这事儿跟魔门有极大的关联,若是他能一同前去倒是没什么关系,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凑一双,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可偏偏他近日出来的时间太久,山中催了又催,他必须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