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玉舒一瞬间臊红了脸,脑子里顿时涌现出某些不可播的画面,说话声音都颤抖着有些结巴:“这…这不好吧…那我不客气了…”
花彻:“………#@~##??”
进来才发现,有屏风挡着,啥也看不着,这个屏风也不知道花彻从哪里搞来的,别人家的屏风都隐隐约约透着诱惑,只有她的,挡的像一堵墙,别说人影了,浴桶都看不见。
玉舒臊红的脸,这才缓过来,不过毕竟只跟自己家小媳妇儿隔了一堵墙的距离,心脏还是怦怦跳,脑子里不能播的画面转个不停。
花彻:“尊主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
玉舒:“也没有什么,只是突然想过来看看你,便过来了,没想到你…嗯…有些不方便,不如我先回去吧。”
“……”
“等下吧,我这就好了。”
“好。”
花彻是好看的,再不喜欢再讨厌她的人,都不能否认这一点,沐浴后的她,披着一身素色的内衫,头发还滴着水垂在身后,洗完澡的花彻喜欢穿着凉鞋,幸好这个地方有这种室内鞋,露着皓白的脚腕,盈盈一笑,玉舒一时间看呆了眼。
走过去接过花彻手里的毛巾,自然地开始擦拭头发,“怎么没把头发擦干便出来了?”
花彻转过头,看了看动作自然的玉舒,“尊主大人在外面等着,我不得快些出来?”
看着那人怔愣的表情,不由得调笑道:“尊主大人动作好生熟练,这是练习了多久才有这手法?”
玉舒垂眸,“第一次,唯你一人。”
最是那一眼风华。
花彻转过去,握住那双手,仰着头,笑靥如花:“可否始终只我一人?”
玉舒一阵怔愣,随即便是狂喜,反握住那双皓腕,颇有些毛头小子看心上人的小心翼翼:“此话怎讲?”
花彻站起来,钻进那人怀里,听着他胸膛中传来的怦怦乱跳,声音软糯:“最近那么忙,我总想再等等,再等等,只是现在突然不想再等了,你心悦我,我知道,我心悦你,你还不知道,我想告诉你,我心悦玉舒,想和玉舒在一起,贪图他的所有,想问问他,今夜月色尚可,他可愿意陪我一起赏个月?”
玉舒将怀里的小人儿抱紧,声音颤抖:“今天天气不太好,月亮藏起来了没有出来,但是我想和你说,这世界上不止有月亮,还有很多风景在等着我们,世界之大山河万物,无论哪里,你在哪我在哪,小彻儿,余生,我珍重你越过我自己。一直都会,从始至终。”
他那么好,她怎能看不见?
她那么好,值得他那么好。
花彻怎么会看不到呢?不论何时,他都没有放开过她的手啊。
无论是入古尢遗迹找魂玉,再或者梵净山的呵护,再或是她昏迷时衣不解带的不离不弃。
与其说感恩,不如说是感知。花彻明白他的好,也贪恋他的好,两个人的相遇本就不易,她又不是固执之人,为何不能抓住这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