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不信?”孟斯傲笑道,“那你大可以去试试嘛。”
“还是算了吧。”诸葛飞嘟囔了一声,摇摇头道,“我可没有拿自己小命去做实验的觉悟。五少,还是你动手吧。”
孟斯傲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步迈出,身上突然升腾起了赤红色的灵焰来。
诸葛飞顿时一愣,忍不住问道:“五少你的灵焰不是和那沧澜江一样,是冰属性的么?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了火属性?冰火属性,简直和那沧澜江一模一样了都!”
“一点小手段而已。”孟斯傲笑了笑,并没有解释,而是飞快地在这扇房门四周的几个地方,以这赤红色的火系灵力,接连拍打了十几下。
以他更胜五行体的混沌体体质,又和龙在渊亲自交过手,要模仿出他的灵力属性来,简直就不费吹灰之力。
这个房间四周的禁制,也不知道那龙在渊是请谁布置的,很驳杂,有强有弱,甚至还有帝阶禁制的存在,孟斯傲只是粗粗一看,就看出这至少是七八个人的手笔,而最强的那几道禁制,无一例外,都是帝阶绝品,而且只认龙在渊本人的灵力,看起来,倒像是那位龙渊阁少主的手笔。
毕竟,九州玄域中的禁师,数量比阵术师还要来得稀少,而帝阶绝品的禁制,其难度可丝毫不亚于布置一个同级别的阵法。
不过,这一切,在拥有“大武尊系统”无解鉴定,又能够任意模仿各种灵力属性的孟斯傲面前,统统都是形同虚设。
不到五六个呼吸的时间,这扇房门就“吱呀”一声,自己打了开来。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就在房门打开后的下一刻,诸葛飞的眼睛,顿时瞪得比灯笼还要圆,比铜铃都要来得大,“这特么还真是珍宝之库啊!下午用十万块下品灵石拍卖到的宝贝,这里一模一样的居然都有好几份!这龙在渊也真够牛逼的,居然能够搞到这么多的珍宝来!这下子,可都要便宜我们了!”
孟斯傲笑笑道:“这些东西,在这里的确是珍贵无比,但是,在那个修行圣地的外围,就只能算是一些普通货色了。不过以我家小妹的修为,太高品阶的东西,她也用不到、用不了,这里的,老实说级别都有些高了。”
诸葛飞不无嫉妒道:“我要是有五少你这么个哥哥,那才叫真的发达了!”
“放心,我就挑她用得着的,剩下的,都是你们这几个家伙的。”孟斯傲笑了笑,抬脚走了进去,“等我把里面的都拿出来,你在慢慢选吧。这里被下了禁制,只有和龙在渊一样灵力属性的人,才能够进入,否则,进一个,死一个。”
“卧槽!我说龙在渊这家伙怎么敢这么草率!这特么是偷偷挖了坑准备往死里埋人啊!”诸葛飞本来还想跟进去,一听这话,立马顿住了迈了一半的脚步,将龙在渊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孟斯傲只进去了不到十个呼吸的时间,就笑着走了出来,等他迈出房门的那一刻,这间龙渊阁中最价值连城的珍宝仓库,内里已经变得空空如也,连一根毛都没有给剩下。
“卧槽!五少你这纳灵戒好高级啊,手一招,一个架子上的宝贝就进去了,手再招,第二个架子上的宝贝也给收了进去——”诸葛飞一脸艳羡地看着他左手中指上戴着的这枚本源戒,吞了吞口水道,“你这纳灵戒中的空间到底有多大?怎么感觉跟个无底洞似的,再多的东西也都装得下?”
“行了,少问这些没用的。”孟斯傲笑了笑,将一枚新的纳灵戒递给他道,“我挑了二十三件,剩下的三十六件,都在这里了,算上这枚纳灵戒,二十七件,你们九个,正好一人三件,至于拿什么,自己分配吧。”
诸葛飞接过纳灵戒,不无嫉妒道:“我们弟兄九个加起来,都没你给思思的多。算上下午拍卖会的十一件,这丫头一人独得三十四件啊!卧槽,五少你就不怕她身怀巨宝,去了羽山后,让同门师兄师姐知道了,把这丫头给打劫了?”
“有姑姑在,那些人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孟斯傲满不在乎道,“我还给她准备了五十万块下品灵石,到时候随便给羽山的实权长老行个贿、送点礼什么的,那些羽山弟子还有人敢去惹她?”
“卧槽!五十万块下品灵石!”诸葛飞的嘴巴顿时就合不起来了,“五少你特么到底有多少灵石?!该不会是直接搬了一条灵石矿脉进你的纳灵戒吧!”
孟斯傲笑而不答,拍拍他的肩膀道:“行了,去跟小别他们说一声,不要抄得太彻底了,灵石什么的,就留下给京畿处衙门好了,毕竟,怎么也要给陛下留块肉不是,都给咱吃干抹净了,这师出有名的事儿,也就变得师出无名了。”
“啧啧,这话儿,我可不敢接。”诸葛飞吐了吐舌头道,“五少你们家跟陛下有那一层关系,我们诸葛家可没有。”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走吧。”孟斯傲笑了笑,转身朝龙渊阁外走去。
诸葛飞耸耸肩,叫来了几个手下,吩咐了一声,让他们通知刘小别、司马狂等人去了。
龙渊阁的外面,这会儿也算是精彩无比,京畿处衙门的衙役,和那些站在一旁充当见证的各大商号掌柜们,看到那些眼熟的不眼熟的,曾经见过的,没有见过的龙渊阁管事、执事,突然一个个从龙渊阁中冲出来,然后整个人就保持着那个冲锋的架势,在踏出龙渊阁的时候,一个个都像是中了石化的咒法一般,被定格在了那里。
所有人都是看得啧啧称奇,对于孟侯爷的手段,不由又多了几分高深莫测的印象。
“先生,想不到这孟斯傲,居然还是一个阵术师!而且看起来,造诣相当了得啊!”孙牧之表情凝重地对王仲说道。
王仲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心中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样的打算。不过,从他那越来越凝重的表情上,也可以看出他的心中,此刻绝对轻松不到哪里去。
本以为能够顺利达成的目的,此刻看来,却是变得遥遥无期。
本以为只是一个纨绔子弟,如今却越发觉得深不可测起来。
这种感觉,就算当年和孟天策辩论的时候,也是从未有过,如今,竟然是从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身上,如此深切地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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