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清华宫内,早已有妖来到,盛酒席宴,珠果花香,妖姬站在台步上,闻乐起舞,来来往往的宫中侍女手执玉盘、琼桨玉液,而白皑早已高坐在玄台之上,喝着水酒,看着下面群臣起轰,欢欢笑意,一点都没有君臣之分,她该说这是君臣交好,还是臣子并没有把他这个妖王看在眼里。
迷想,多半是后者。
玄台上的白皑当迷一进清华宫,他就看在眼中,可他并没有起身相迎之意,明摆着想当着群妖之面,给迷一个下马威。
下马威又如何,迷全当无视掉,等这宴会一过,在场的人有他们好戏看,不过,这玄家、儒家、白家人都到了,这班家的人怎么还没有来呢?
正当迷疑惑时,玄家家主,玄源起身相迎,手中拿着白玉酒杯,敬迷道:“仙帝大驾光临,玄源有失远迎,还请仙帝误怪,玄源自罚一杯。”玄源说完,就豪气的饮下手中玉酒,饮下之后,还把白玉酒杯,倒翻一下,一滴不剩。
“呵呵,玄家家主客气,朕只不过来仙界游玩一下,谁知被妖王白皑看到,盛邀之下,实在没有办法,才来赴宴!”迷说这话时,表情很无奈,一副她不想来,却没有办法比须来的模样。
“仙帝既然是来妖界游玩,不知对妖界锦绣河山有何见解?”玄源明知迷的话模棱两可,不好回答,可还是避重就轻,转移话题。
而玄源心中却是暗自诽语:‘六界之中,你已去过佛、冥、魔,你去过的那一界能安然度过!现在六界已有四界是你的手中物,看来妖界也逃避不了了。’
“锦秀河山?这不见得吧!?妖界现在妖物盛行,每城之中早已脱离妖王之手,大片秀丽河山,早已干涸不复百年模样,不知玄家家主以为如何?”
迷手中轻轻一拍,邪媚如丝的眼眸盯着早已哑然不语的玄源,嘴唇勾起一抹讥讽笑意,玄家家主也不过如此,恐怕儒家家主,也是如此吧,金钱的诱惑、权力的吞噬,这些朝中大臣,早已腐朽,成为妖界的蛀虫,子民的痛苦。
“玄家本是窥视天机,早就不去问红尘凡事,想不到妖界已如此凋零,看来玄家得另择明主了。”玄源此话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说出,无疑是当着众多人的面给了白皑一巴掌,而这一巴掌白皑还不能说什么,只能硬生生的接下。
迷不得不说,这四大家族的人真是胆大,这白皑的权力,早已被四大家族给架空了吧?
想到这,迷不得不向白皑看去一眼,对着白皑的双眸,眼中嘲笑之笑完全不遮掩的释放出来,好似在说‘看吧,你的权力早已没有,而臣子当着你的面,说另择明主’
迷那眼中话语,白皑都看在眼里,而他只能看着,笑一笑,并不做出任何实际行动,好像迷和白皑的位置调换,白皑如幕后者一样,看着自己策划的好戏,而迷则成为白皑手中一棋子。
位置明显的调换,迷怎会不知道呢,决定者当多了,看多了,她也想当当别人手中棋子,也想尝尝,如何从棋子变成主导者。
“玄家家主,此话可就不对了,就算明主又如何,他不是正统嫡脉,难道你要让一个不是正统妖人继承妖王之位,就算你力推此人,这妖王之位也不会承认。”儒家家主儒青,见玄源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愚忠的他可看不下去,听不下去。
“你一个文臣子家,懂什么!我这可是为了妖界好,你让一个没有治国之君当这妖王之位,无疑是给妖界找条死路。”玄源一听儒青和自己唱反调,以前这儒青就喜欢在朝堂上和自己做对,现在当着仙界仙帝的面又和他对着干,这让他玄家颜面何存。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仙界好,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已私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地里做的好事!”儒青长袍一甩,狠狠的看着玄源,手中拿着的玉牌恨的一下砸在玄源那榆木脑袋上。
别看儒家家主是个愚忠的人,可他看事却很清明,他眼看这仙帝在拉笼玄源,往他圈套里去,而这玄源,还高高兴兴的往里面去,这玄源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儒青的有心重重,玄源那里不知道,玄家之人,对于玩心机一向很深,他怎会被眼前这女人一两句话给骗进去了,他是在下套,让妖界脱离仙界的撑控,他们四大家的族宝早已丢失,恐怕早已在这女人手中,他们四大家族的任何一族的族宝一毁,其家族就别想在妖界存活下去,那怕你是妖界百年家族,根基在深,也可以给你拔掉。
当初建族之时,明知会留下其祸难,却还是留下,虽然这族宝只有一家之主知道,在无其他人知晓,可现在却被这女人拿来威胁妖界的把柄,只要四大家族一降,妖王就如无物一样,唉!
“儒青,我并不想和你说什么,至于我做的好事,你心里明白,我是为了妖界好,还是为了各人的私欲。”玄源不想他们内部矛盾被外人知道,只好收起语气,做罢道。
玄源想收戏,可也得问问儒清干不干。
“玄源,不要以为你是玄家人,我就怕你,儒家书香六第,早已辅佐妖界千年,你们玄家不过是百年前才开始出世,论年长、论功勋、你们玄家那一点比的上儒家。”玄源的话,是彻底的把儒青给激怒了,现在他早已火冒三丈,加上以前他对玄家的多番忍让,现在一下都被激发出来,怒火滔天。
“儒青,不要我让你三分,你就借势往上爬,我的底线可不是你想触就触的!”玄源看着儒青那怒火中天的样子,本想不跟他吵闹的,谁知这儒青以老买老,拿各自家族来说事,他和儒青是政敌,平时一见面就得吵上三分,从未有今天这样的怒火,玄源心中不得不佩服这仙界女帝挑拨离间的本事高强。
他明知这是圈套,可也不得不按迷按排好的路走,看来妖界已是她的手中物,现在他只希望,这女人不会把四大家族全灭。
“迷,你就让他们这样吵下去,声音这么大,我耳朵都快受不了了,你还听的下去?”无名无语的掏掏耳朵,极其无语的小声问着迷。
听着无名那小声磨耳的话语,其他迷也不想听,可是谁叫这白皑想看呢,既然他想看,那就得让他看够了才行。“名,耐心等吧!你家妖王都没开口,我们可不能喧宾夺主了。”
迷很是配合的在无名耳边说着,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看腻了,在一边当众打情骂俏。
无名他们的动作,完全的落入白皑眼中,手中酒杯重重的一放,‘碰’的一声,惹的清华宫内一下就安静下来了,而玄源和儒青以为是他们的吵架声,让白皑生气,都一个二个的低下腰道
“王,请熄怒。”
“不碍事,大家继续。”白皑到玄家和儒家这两的声意,意思到自己被一小小动作给激怒了,连忙收起心中心思,摆手道,让大家不要在意他。
“迷,我看这儒家和玄家,跟着白皑是一伙的吧?”无名看着儒家和玄家的两位家主,对白皑发火,竟然如此的毕恭毕敬的,心中闪过一丝亮光,眼中满是奸情的看着白皑、儒家、玄家。
“你现在才知道么?”迷白了无名一眼,她早就看出来。
“额,好吧,迷你说,这儒青和玄源的吵架是不是也是装出来的,恐怕他们在朝政上是政敌也是装的吧!”听迷这么一说,无名有大胆的猜测一下。
“可能如此吧!不过名,你多久变侦探了,这么喜欢去探究内幕?”迷不疑惑的看着无名,什么时候这无名变的这么聪明了。
“侦探?那是什么?”迷疑惑无名不解。
“侦控?额,就是你变聪明了。”迷不好意思的尴尬一下,他不知道这家伙可是没有去过现代的。
“我本来就聪明好不!”无名无语的白了迷一眼,这什么话嘛,就算他爱迷,也不能这么打击他吧。
“是,是,是,你本来就很聪明。”迷看着无名那无语的样子,她从来都没有忘记无名的聪明才干绝对不会在自己之下,要不是他爱上了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人,现在无名早已是六界家喻户晓的人物,他宁愿为了我等待千看,宁愿站在自己的背后,收敛住自己身上的风华,能有此家自己的人,她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迷,你在想什么?”无名摇了摇出神的的迷。
“额,没什么,就是想起你了。”迷笑意盈盈的看着无名,两人的气氛立马在这清华宫中升华。
“时间已到,晚宴开始。”白皑看着无名和迷那模样,心中就如刀划了一个口子一样,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却不愿看到,只好让近侍开口,打断他们的感情。
清华宫内的人,见近侍发话,都坐回给自的位置,而迷而拉起无名,走上玄台之上,与是并列的坐位,迷是帝白皑是妖,只不过迷是在他人的界面之上,只有并列而坐。
白皑看着迷与无名同坐在一起,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可心中一想不对,别人愿怎么做就怎么做,关他什么事,只好把想要说出的话,收回肚中。
“今日仙界帝君,驾临妖界,本王深感高兴,特为仙帝设此晚宴,与妖界众臣与之尽幸,歌舞起。”白皑手执酒杯,向迷敬一杯,在向大臣们说着。
真当晚宴才进行一会时,都未见到班家到来,而就在此时,门个侍从来报。
“报~班家家主,班明携班家众人为仙帝庆宴而来,而且班家两子手中抬有林箱。”
“哦,什么样的东西,竟然能让班家为仙帝而来迟!”白皑好奇的看了迷一眼,眼中笑意很深,却含着另一种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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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妈唱大戏了哦,这章前奏哈,偷跑了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