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在内的花书厝几乎气晕。木华更是跳脚:“你!”他梗着脖子,怒瞪着卓子易,毫不见惧意:“你竟——竟敢颠倒黑白,我……我要……!”一句话,断断续续的没有说完,木朝凉凉的看着他。
卓子易斜昵木华,眼角上挑:“怎么?入院时我就说过,无论谁者,凡入我枫澜书院者,全权由我处置。”
话音未落,大手一挥,一堆汉子,立即赶来押送这群金贵的“犯人”。
木华似还不服气,赵想让自己的侍卫动手,便被自己的兄长按下。
木朝向卓子易一躬,低声道:“学生该当领罚。”这便是认下这个罪头了。
君裳微饶有兴味的在木氏两兄弟身上徘徊。卓子易“唔”了声。
君裳微这边倒无所谓,呼延尚两手一个搭着君裳微一个勾着燕尘浔,大笑道:“放开放开,任凭院长处置。”
众人表情各异。
一行人被押往枫澜书院传闻中最神秘的静室。静室不只是一间,而是一座院子,极大,与前面上书堂的地方隔了老远。
一丈方圆的小室,一张床,一张几,窗子小,又高。
不过君裳微到乐的清闲。
一人一间,汉子将他推进一间小室,关门前听到一句:“好好思过,七天。”
七天。
君裳微踱步在这小室之内,悠闲的打量着小室的布置。七天,刚好错过学试,正合她意。
小室很静,发出声响会有小小的回音。君裳微盘坐思索,正好趁这机会练练武功,一直不在旁人面前施展,似都有些生疏了呢。
蓦的,想起她那烈风,不知它可还好,吃的还可好?睡得可还安稳?有没有想她?
思及此,倒有些失落起来。
头顶忽有声响,她仰头,便见呼延尚一张笑呵呵的脸探出来,毫不见思过和禁闭的忧愁。
天色渐渐昏暗,月光支配着大地,摇曳生辉。呼延尚将手中的酒壶对君裳微示意,放置在窗台之上。
君裳微将小几搬了过来,踏上,刚刚好够到,不过需要仰视着呼延尚,有些气恼。
呼延尚不禁大笑起来,君裳微抬头瞪他一眼。他笑得越发狂妄,君裳微气呼呼的伸手去够那酒壶,倒入腹中,倒是酣畅淋漓。
两人静静地赏着月光,宁静祥和,使人心安。
呼延尚没喝几口酒,就发现那酒壶已然空了,愕然的看着君裳微,见君裳微没有什么异样,稍稍放了心。
因着喝了酒,早早便困意靡靡,两人便散了场,各自找各自的床榻了。
呼延尚一觉醒来,觉得他脑袋涨涨的晕晕的,敲了敲脑袋。忽然跳起来,看窗外的牌子。
他竟睡了一天,想起来君裳微几乎喝了一**,赶忙爬上窗户,瞧君裳微,果不其然,君裳微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好不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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