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古灭,圣皇出,异族伏,天下定,云武立,神洲安。”应明一边帮卜羲云月疗伤,一边道出了这样一段话语。辰溪听言,疑道:“这好像是一段古语,我在古籍见到过。”“是啊,这确实是一段古语,不过在一千年前,它却是人族的希望啊。”应明叹道。“希望,为什么?”辰溪问道,应明看了他一眼,回道:“一千年前,正是天古末期,当时的人族,内部分裂成无数小部落和五个大部落,外部受到各大异族的排挤与凌辱,尤其以‘八凶’所在的异族对人类的摧残最为严重,这八凶分别是‘混沌’,‘饕餮’,‘梼杌’,‘穷奇’,‘惊恶’,‘梦邪’,‘奇后’,‘翼巽’。由于当时人类实在太弱小,在一般的情况下无法与它们抗衡,所以它们将人类当成饱腹之物,任意捕杀,毫不在意。可以说人类的生命对它们而言是生杀予夺,宛如草荠。”“没想到当时的人类如此艰难,真是想不到。”夜幽兰听后叹道。“那后来人族为什么又如此兴盛呢?”辰溪在旁又问道。
“这要从一个人说起,当时的人族由于受到异族的压迫,生存的十分不易,连五大部落也不例外,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五大部落决定连名向整个人族发出号召令,四处征集有勇气对付八凶的,拯救整个人族于水火的人。”“可是按先生刚才所说,又有多少人会响应号召呢?”辰溪道。“的确,应征的人很少,可以廖廖无几,而且他们在听了所要面对的困难后,大都退缩了。到最后只剩下了一个人。”“这人是谁,竟然有胆量直面八凶,想必也是个英雄吧。”
“没错,他确实是个英雄,后人一般称他为‘武拓’!”言毕,就听言辰溪的话在耳旁再一次响起:“什么?武拓,难道是传说中神洲的第一勇士,传说他能徒手开山,单掌分海,其事迹早已经失传了。”应明听他说完,并不答话,而是收回给卜羲云月疗伤的右手,对夜幽兰道:“好了,她用不了一会儿就会醒了,你将她安顿好吧。”夜幽兰闻言,对应明道了声谢,立刻照做,上前将卜羲云月放回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等她醒来。这时应明转身对辰溪道:“在我说话时最好不要打扰我,有什么疑问我会跟你解释。”辰溪听应明言语中略有不悦之意,立刻施礼道:“先生教训的是,我不该打扰先生,望先生恕罪,不要和小子计较。”应明见他如此,点头道:“嗯,还算知礼,知错能改。”又道:“你所说不差,武拓的确可以称得上是神洲第一勇士,先不说他是否能徒手开山,单掌分海,仅他所创的功业也值得我们这些后来人敬佩与传颂,只可惜啊,现在的神洲人已完全忘了他的功德,只知其神勇,而不知其大义!”
“武拓是当时唯一接下剿除八凶任务的五大部落号召令的应征者,其他应征者接下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剿灭异族任务,对改变大局根本无用,所以当时的人们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武拓一人身上。”说到这里,他看了辰溪一眼,问他道:“你觉得他能成功吗?”辰溪见应明如此问道,犹豫了一下道:“尽管传说中武拓可以开山分海,可那毕竟是传说,按照真实情况以及先生刚才所说,他要成功恐怕很难。”“嗯,没错,当时的异族八凶是天古时产物,拥有远比人类长的远的寿命和远比人类强得多的力量,可以说是得天独厚,而当时人类还没有修炼体系,无法通过修炼而缩短和它们的差距,所以武拓最终历尽艰辛却只消灭了八凶中最弱的位列第八的‘翼巽’,如今神洲东流的‘断翼崖’就是他当时消灭‘翼巽’的地方。”
“虽然在对付‘翼巽’的一战中武拓受了重伤,但他还是强忍伤势赶赴第七凶所在地’天古魔泽’,准备对付当时的第七凶‘奇后’也就是三首天眼蟒之祖。”应明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看向床上的三目,继续道:“但是八凶之间每前进一名,力量差距都是巨大的,奇后又岂是‘翼巽’能相比的。结果在对奇后的一战中,武拓几乎当场被‘奇后’杀死,最终只余下一口气强撑了回来。”“真是没想到,八凶竟如此厉害。”辰溪感叹道。“是啊,正是由于八凶如此强大,所以当时的人族才如此艰难啊。不过,虽然武拓没有完成剿灭八凶的使命,却从天古魔泽带回了一样东西。”“什么东西?”辰溪下意识的问道。
“一块古碑。”“古碑?”辰溪惊异道。“没错,就是一块古碑,它被称为‘天古圣碑’,其正面所刻为‘天古灭,圣皇出,异族伏,天下定,云武立,神洲安。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那十八字,而石碑背面,则是神洲如今的修炼之法。”“什么,这也太玄奇了吧!”辰溪忍不住惊叹道。“是很玄奇,而且直到现在也没能搞清楚它究竟是怎么来的,有人说石碑是仙人见到武拓不顾安危,鏖战‘奇后’被其不畏艰险的精神感动,故此赐下神碑,以解人族之困。还有人说这石碑是武拓亲自所刻,其后所刻的修炼之法是武拓临死之前领悟,他之所以留下石碑是为了给人族留下克制八凶之法和生存下去的希望。”“生存下去的希望,也许这个说法更真实一点吧!辰溪道。
“不管怎么样,这块石碑总算给人族留下了希望与改变劣势的方法,只是……”“这希望迟到了三百年啊!”
“希望迟到了三百年,先生是说,那石碑中的希望就是指那个‘圣皇’,而且就是八百年前的云禹圣皇!”辰溪听后道。“没错,就是云禹圣皇,神洲的万古第一帝,唯一被称为‘圣皇’的存在!”